猪猪岛小说网 > 回到三国当黄巾 > 第107章 天下第一剑

第107章 天下第一剑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猪猪岛小说网 www.zhuzhudao.cc,最快更新回到三国当黄巾最新章节!

    笔趣阁 【 www.bqg8.cc】,无弹窗,更新快,免费阅读!

    <script language="javascript">showmn5();</script></div>

    <div align="center"><script src="/Ads/txttop.js"></script></div>

    <div class="adread"><script>show_read();</script></div>

    袁绍惊得张大了嘴巴:“这,怎么可能?”那神情,就像是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一样,他不由得怒声道“没用的东西,三天不许吃饭!”

    高燚劝阻道:“舅舅何必生他们的气?不是外甥一定要见面就让舅舅下不来台,而是此次进京事关重大,带去的兵,不可不强,不可不精!”

    袁绍还在气头上,冷哼一声道:“这个还用你说?”

    高燚摇头:“舅舅可知,陛下现在就在宛城吗?”

    高燚袁绍一惊:“什么?”

    宛城的馆驿一处密宅之中,袁绍对着刘宏惶恐跪下:“微臣参见陛下!”

    刘宏笑着将袁绍扶起来:“见到爱卿,朕便安心了,听说你带了三千人马而来,身手如何?”

    提到这个,自然是戳到了袁绍的痛处,高燚先替他答道:“回陛下,舅舅这三千人,真可谓是兵强马壮,微臣刚才已经试手了,微臣手下最厉害的精卫营在舅舅这三千人面前竟然不堪一击!”

    袁绍斜了一眼高燚,这个外甥说谎还能更无耻一点吗??明明自己风风光光赢了一场,现在却是反过来恭维自己,这是传说中?的在人脸上打一巴掌然后再给个糖吃?

    心念及此,袁绍还是拱手对刘宏道:“微臣兵马多为新招募的士卒,还待经历些实战的历练!”

    袁绍这本来是一句谦虚的话,没有想到刘宏根本会错了意,他那张有些病态的脸上,此刻生出几分欣慰的笑意来:“新兵尚且如此,那历练一番之后还了得?朕明日便要启程回洛阳了,这三千人马,便是御林军了!”

    袁绍一惊,还要说什么,刘宏却接着道:“爱卿不必谦虚了,高燚的话,朕信得过!”

    高燚这时又说道:“陛下此次回京,路上不可太过张扬,可命舅舅这些人马化装成平民前后打探消息、保护安全,微臣与文丑将军各领五千人马,以赴凉州讨伐韩遂为名,分为先锋营与殿后军,释将陛下安全护送回京城,然后陛下可一纸诏书,微臣便出兵围住十常侍住宅,将其拿下,然后陛下可数其罪状,凌迟处死,若还有其他有逆心者,一并诛之!”说到这里,高燚意味深长地看了袁绍一眼,然后说出了最关键的,“包括大将军何进!”

    袁绍会意,但还是被高燚这等周密的安排佩服万分,他只恨自己的儿子袁谭怎么就没有这么聪明!

    不过袁绍又细想了一下,不对,派最弱?的自己人马来护卫天子,这是不是给别人机会刺杀天子吗?

    这一点,高燚却是没有同他提起过,如果高燚是真的想让天子安全回京,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高燚自己手下随便挑出一支人马来,都可以胜任这个重任,可是高燚在那些羞辱了自己招募的新兵之后,又在刘宏面前这样说,力保自己的人保护天子,不是别有用心又是什么?

    高燚知道袁绍一定想不通这一点,悄悄凑近袁绍耳朵旁边压低声音轻声道:“舅舅难道忘了当日与外甥的话了吗?与其被何进这个无能之辈埋没您一身才华,何不如自己号令别人呢?”

    袁绍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决断,他这才发现此前的确是小看了高燚,他回复高燚道:“王芬之事在前,不可不察,即使成功,我袁绍也势必为天下人所耻笑,我宁死不为,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这一趟,我看你就不必去了!”

    “……”高燚吃了一个憋,他这才发现他可能低估了袁绍对汉室的忠诚度,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二位爱卿在说什么呢?”刘宏笑着,浑然不知他的性命此刻正在被眼前二人算计着,他接道,“朕这次的安危可就全系于二位爱卿身上了!”

    高燚与袁绍互望一眼,一起跪下:“谨遵陛下旨意!”

    入夜,高燚回到房中,心情很是不好,袁绍这次竟然没有进城来住,只在城外军营安睡,高燚百般劝阻无法,只能也任由他去。

    落月此刻已经卸去了了妆容,只穿了一件寝衣在铺床,见高燚这副模样,便走过来道:“夫君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高燚转脸看向落月,烛光下的她娇靥如雪,眉目如画,看起来是万般风情,令人怦然心动。

    高燚忽的所有坏心情都一扫而光,他凝视着眼前美人道:“娘子,我还是喜欢你叫我盗马贼!”

    “哦!”落月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脸色说变就变,指着高燚猛喝,“盗马贼你今天又是哪根筋搭错了,敢在姑奶奶面前露出这副唉声叹气的模样来!”

    高燚直接一个哆嗦,他这个娘子,好有悟性。

    但是落月又岂止是有悟性而已,她是直接一伸手就捏住了高燚?耳朵,做出凶神恶煞的模样和口气来:“给我说!”

    高燚痛的是龇牙咧嘴,却又不得不忍住痛向着落月笑出来:“娘子,我舅舅今天来了,可是他死活不肯进城!”

    落月松了手道:“这事我已经听说了,他不是带了三千人吗?父亲说你是怕这些人进城是,所以不放进城里,舅舅因为生了你的气,因此也不进城了,本来我还想见见你这个舅舅的,谁知道最后会变成这样!”

    高燚却是摇摇头:“不对不对,那是岳父为了有个体面的说法而已,真正的原因,是跟你有关!”

    落月这下没有听懂:“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我自来没有和你的这个舅舅见过一面,怎么会和我扯上关系了?”

    高燚故作一副深沉状:“怎么没有关系?你现在是我的夫人了,就是我舅舅的外甥媳妇,舅舅说了,若是我一日没有生出个儿女来让他做舅公,他便一日不进我这宛城来住,你说这事,这不是难为人呢吗?”

    “你个死盗马贼,这分明是你自己的意思吧?”落月何等冰雪聪明之人,会不知道高燚在耍什么坏心眼?她哼地一甩手,自个朝床边走去,嘴里赌气道,“想都别想!”

    高燚早一个箭步冲过去将落月拦下抱在怀中,作势便去要点落月那可人的小鼻子,却被落月反手握住,用力朝后一撅,高燚当即痛得杀猪般惨叫起来:“谋杀亲夫啊夫人你!”

    落月调皮一笑,反而用的力气更大了一些,口中冷喝眼前的这个夫君:“谋杀便谋杀了,怎样?这个世界上又不是没有比盗马贼你更好的人物了,我信手就能抓一大把来你信也不信?”

    “信信信,我信!”高燚生怕自己再惨叫几声,会把附近人都给吸引过来了,只好又拿出袁绍来做挡箭牌,“但他到底是我的舅舅,我不敢不听啊!”

    落月哼的一声,丢开高燚的手,满不在乎道:“你老实说,是舅舅的话还是你自己心里的话?给我老老实实说清楚!”

    高燚大呼冤枉:“是舅舅的话不假,但是但是,我自己心里也是有那么一点点这个意思,就一点点,嘿嘿!”高燚说着,把拇指和食指掐在一处,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来给落月看。

    落月哦的一声,面若冰霜道;“原来是舅舅的意思,你自己并不是很想,这个容易,你表面上答应了舅舅便是,今夜我们继续一个床上一个地下睡!”

    落月说着,已经一个骨碌到了床上,拿那雪一样白皙的玉手指着高燚娇喝:“若是敢上这床,小心你那命*根子!”

    高燚这可真是有苦说不出了,他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环抱,一阵唉声叹气:“我们都已经成亲了,行房中之事不是很正常的吗?真不知夫人你在想些什么,莫非你就是想一辈子没有子嗣,咱们两个到老四目相对,没有人照顾?”

    落月已经钻进了被子里面,只露一颗脑袋在外面,盯着高燚,听了高燚的话,突然有些沉默。

    “夫人,这又是怎么了?怎么又不说话了?”高燚语气极尽温柔体贴,步子缓缓向床边挪了几步,“如果夫人实在不想同我做那事,我是绝不会勉强夫人的!”

    高燚说得一本正经,落月看他并没有开玩笑的样子,不禁叹息道:“并非是我不想把身子给你,实在是我怕,我娘亲就是因为生我而没了,我不想和娘亲一样,也没了!”

    落月低声说着,口气里带着呜呜咽咽的抽泣,高燚心性大动,微微叹气:“我明白了,其实能有夫人这样的妻子,我高燚已经是心中无憾了,这是我高燚的福分,我会等,等夫人什么时候这个心结解开了,我们再要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毕竟我才十七岁嘛,怕什么,来日方长啊!”

    落月破涕为笑,感念高燚能这样理解自己,不由得探起身子,对高燚温柔道:“盗马贼,你把脸伸过来!”

    高燚一时间有些惊悚:“啊,做什么?”

    “过来!”落月变了脸色,“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闻言,高燚只得乖乖把脸凑过去,落月作势便要打下去,然而到了高燚脸上上,却是轻轻一阵抚摸,弄得高燚一阵痒,他哪里禁得起落月这阵挑逗,当即从地上一个虎扑,把落月扑倒在了床上。

    他已经想好了,既然落月暂时不想要孩子,那便不要,他好歹也是有点现代知识的,只要错过女子月事中间的排卵期,就不会怀孕的,更何况有华佗这等神医在,一切问题都不会是问题。

    落月在高燚的身子底下,如同一只温驯的小羊羔,她的脸颊泛着红晕,看着高燚将全身脱得精赤一丝不挂,然后一双不安分的手也在自己身上游走,将寝衣一点点褪去,看见她自己如雪的肌肤在烛光掩映下,似乎有着一层明黄色的光泽一般,顿时她也感觉自己全身都火热滚烫起来。

    “就是现在!”高燚心中大喜,万事俱备,只欠一点火候,他挥手灭掉了灯烛,一个猛扑就要蓄势待发,却听的咔擦一声,只觉得天塌地陷,床散架了。

    “不是吧,这样都可以?”高燚灰头土脸地爬起来,这床真会挑时候,早不坏,晚不坏,偏偏挑了这个时候坏!

    落月也略略有些紧张地起身,却是呵呵对着高燚笑:“看吧,我就说吧,连老天都不帮你!”

    “老天不帮我,我自己帮自己!”高燚懊恼地说了一句,突然一个猛扑,竟然和落月双双滚进了坏掉的木床缝隙间,缠绵起来。

    咔擦,突然一道雷声,打破了夜空的宁静。

    已经进入了好戏的高燚抬起头来,喃喃自语道:“这都什么时节了,居然还能打雷?”

    “哗啦啦”蓦地一阵急雨噼噼啪啪地就落了下来,雷声雨声交织,掩盖了一切的声音。

    管他那么多呢,高燚俯身下去,全然不顾外头的风雨雷电了,外头云雨外头的,他高燚在里面云雨自己的。

    总之,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老爷夫人大事不好了!”

    第二天服侍的下人进来的时候吓了一跳,因为高燚和落月睡觉的那张床实在是坏地不能再坏了,令人不由得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想入非非。

    “什么事,一大清早就急吼吼过来?”落月此刻正在梳妆台前梳理头发,见了这些伺候的婢女慌张模样,一本正经的问道。

    “是啊,这天色还没有大亮,你们这是怎么着了又?”高燚说着话却哈欠连连,此刻他就仰面大字躺在坏床之上,被子只盖住了下身,昨天夜里他几乎就没有好好睡一觉,感觉整个的精气神都被落月都抽空了,此刻脑袋昏昏沉沉,只想好好睡上三天三夜,因此这些下人们进来了,高燚竟也没有立即起身,所以别人看来,倒像是昨夜落月对他用强了一般。

    “回老爷夫人的话,城外的袁绍大人,天不亮就拔营护送这刘大人走了!”

    “什么?”高燚一惊,一个骨碌从床上跳起来,幸亏这床没有再咔擦一声继续碎下去,不过高燚身上的被子却是趁势从身上滑落了下去,那些婢女们见到了高燚的赤身模样,都吓得尖叫一声,纷纷闭上了眼睛。

    高燚反应过来,嘿嘿一笑,将被子拉起来裹在身上,衣服也不穿就冲了出去,落月不由得骂他:“穿好了衣裳再去啊倒是!”

    “来不及了!”高燚只留下这个焦灼的声音,却不忘补充一句,“记得找人来换一张结实些的床,不结实不要给他钱啊!”

    落月推开窗子,只见高燚已经裹着被子冲到了府门外去,那火急火燎的模样倒很有几分鲜卑匈奴那些人的味道。

    不过气氛随之一变,落月回念之间,只见空气中几点寒芒倏地而来,正向着落月心口打落,落月眼疾手快,一个闪身,那寒芒几乎贴衣而过,不过很不幸地,一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婢女中了招,寒芒刺入肌理,整个人身子一僵,竟生生倒在了地上,身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结了一层冰霜!

    其余的下人惊呼一声,来不及说什么,便纷纷也中了这暗器而僵倒在地。

    落月看着此情此景,神色蓦地一凛,对着外面冷声道:“蕊儿,来就来,何必把我的人都给放倒?”

    “咯咯咯”随着一阵银铃般的女子笑声,果然贺兰妖轻笑着飞身从后窗跃了进来,她一身白衣,宛若从天上降落人间的精灵,如果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她是个简单的女子。

    落月知道,看见这个贺兰妖一定就没有好事,语气冷冷道:“你这样不请自来,又是有什么阴谋?”

    “姐姐为什么总是这样想我,莫非没有什么事情,便不能来看望姐姐吗?”贺兰妖款款到了落月身边,娇笑之中,又从袖口里甩出几枚冰针来,落月早防到了她这一手,身子一扭,退到床边去,反手便从床帷上拔出惊鸿剑,只见几道蓝光纵横交错,叮叮当当之间,冰针悉数落地,而反观贺兰妖,竟然也被落月的剑气割破了好几处衣裳,而贺兰妖显然丝毫不以为意。

    “蕊儿,你偷袭人的本事,一点都没有见长!”落月轻喝一声,收起剑来,看着贺兰妖盈盈而道,“当日在陈留,你便未能胜我,如今也是一样!”

    贺兰妖呵呵笑着,面色春意盎然,环视着落月这间有些简陋的屋子,连连摇头,啧啧连声:“姐姐真是委屈,姐夫给你就安排了这样的房子住,这简直就不是人住的地方啊,还不如?我清楼坊里的柴房舒服。”

    落月脸上透着敌意:“房子,能住就好了,我不如你是自小娇生惯养的,那日你既然说了要独自一人闯荡,就不必再来纠缠于我,我若不是念着姐妹之情,你现在已经是躺在地上了!”

    “真是好怕呀,姐姐,妹妹我不过是听说姐姐和姐夫成了亲,因此赶来看看姐姐过得如何,谁知道却是这样辛酸,连个像样的梳妆台都没有,妹妹见了,心里疼姐姐啊!”贺兰妖说着,索性那衣服来擦拭眼睛,还当真有几颗泪珠流了出来。

    落月冷哼道:“我过得好坏,自然是不需要妹妹操心?的,文世叔便在这宛城之中,妹妹莫非是想他了,所以才来的?那妹妹该往军营里去,文世叔见了妹妹,一定很高兴的!”

    “不要跟我提他!”贺兰妖一提到文丑的名字,就如同听到了瘟神一般心生厌恶,“我没有这个爹!”

    落月道:“这也是气话而已,盗马贼对我说过,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比自己的父母更心疼自己的人了,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连我与父亲都不计前嫌重归于好了,妹妹难道打算等文世叔以后长眠地下后再来尽子女孝道吗?”

    “姐姐说得好有道理!”贺兰妖忽然沉默了,然后动情地说道,“可是他不是我的亲生父亲!”

    落月听了,愕然一惊:“妹妹你说什么?”

    贺兰妖说起这个,竟然整个人都黯然了下去,与先前的光彩照人判若两人:“不如姐姐以为我为什么会离家出走,还不是因为我偷听到了父亲母亲的谈话?父亲那天夜里同母亲说,十多年前,他和颜世伯投军到西凉战场,当时乱军之中,发现了一个女*婴,正巧父亲一直没有子女,便抱了回来养,那就是我,为什么我弃文蕊这个名字不用而叫贺兰妖,现在姐姐应该明白了吧?”

    落月不说话了,她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虽然她与贺兰妖是从小便一起长大的,可是现在落月才发现,她竟然对贺兰妖一点都不了解。

    贺兰妖继续道:“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姐姐能体会那种感觉吗?不,姐姐你不能,你的爹是亲的,你体会不了那种无助的感觉,那种失落的感觉,你一直以为你的父母是最亲的人,最可依靠,可是现在才发现,你只能依靠自己。”

    “明白了,所以妹妹是想要我怎么做?”落月知道贺兰妖能亲自到宛城来,必定是有要紧事情的,便语气缓和了几分问道。

    “和姐姐说话还真是痛快,两件事,恰好这两件事都与姐夫是有关系的!”贺兰妖悠悠说道。

    “哪两件事?”落月问。

    “一,我在找一个人,叫陈鲲,这个人,姐姐可可能有印象,听说当日在广宗城外先后与姐夫和那个赵云是交手过的,武艺似乎不落下乘,能左右双持兵刃作战,还把姐夫的兵器也给抢了去,若不是赵云大展神威给抢回来,只怕现在拿姐姐命名的那个银枪就要落入这个陈鲲之手了!”

    落月点头:“当时我便在场,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山外有山,盗马贼也从来没有说过他是天下第一,所以技不如人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不过后来他又出现了一次,替盗马贼解了一次围,然后便不知所踪了,所以妹妹你也不必去找盗马贼了,关于这个人,盗马贼知道的和我知道的一样多!”

    贺兰妖笑道;“这可未必吧?姐姐当妹妹是傻子吗?此前姐夫在西鄂县与周仓遭遇战过一次,而周仓原本是陈鲲的部下的,姐姐是知道此时的,何必瞒我!”

    落月蓦地看向贺兰妖的眼睛,声调高了几分:“因为妹妹要找的人,一定是坏了妹妹许多好事的人,否则便是妹妹要陷害的人,我之所以还留着这个妹妹的称呼,是顾惜这份姐妹情谊,如果妹妹觉得我这样想是很可笑的,我也没有法子,因为我本就是这样的人,对敌人绝不手软,对自己人可以用性命去守护,妹妹如果觉得我这份傻可以用来利用的,那便利用好了,我落月不是不懂心机是什么的人,而是不屑于和人耍心机,尤其是和自己最亲的人耍心机,我不能理解你?感受,但也请你不要不理解我的感受,你完全可以不做这一切,我可以陪着你去凉州,去羌人的地盘,去找到你的亲生父母,这样不好吗?”

    贺兰妖眼中有泪流出来,滴滴点点,点点滴滴,教人心疼,然而她终是摇摇头:“有的事情,从一开始发生就注定不能回头了,就像你陷入一个沼泽里,越挣扎,只会陷得越深!”

    落月笑了,笑中带泪:“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想过,只要把这片沼泽挖干,就摆脱了!”

    贺兰妖没有回应落月这句话,而是径直说道:“第二件事,也是跟姐夫是有关的,他打算做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就是借刀杀人,借十常侍和何进的刀,杀的人,是当今天子!”

    此时的高燚并不知道自己府中发生了如此大事,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出了郡守府,找到了沮授和赵云颜良文丑秦翻裴元绍等大将,质问他们道:“舅舅和刘大人拔营回京,此时诸位可知道吗?”

    沮授和赵云颜良等人道:“知道!”

    “知道?”高燚非常吃惊,“既然知道,为何不对我说?”

    沮授道:“因为我们都收到了一道圣旨,里面严令不许出兵,不许告诉主公知道,不许将此时泄露给任何人知道!”

    高燚厉声道:“好啊,我与诸位勠力同心,换来的却是事事被蒙在鼓里!好好好,诸位自去投效别人去吧,我高燚绝不相留!”

    沮授上前道:“主公息怒,实在是事出有因!”

    “会有什么因?高燚怒不可遏,“如果你们还是听命于我高燚,就给我点起所有兵马前去追击!务必要追回来!”

    赵云道:“兄长,已经追不回来了,昨天深夜,有一个身手极其高超之人杀入刘大人住处,将刘大人劫持走了!”

    “啊?”高燚听了,大吃一惊,那里有重兵防守,如何会有人能闯入?“这怎么可能?我为防有事发生,严明几位将军夜里亲自守卫刘大人住处,如何还会发生这等事情?定是你等玩忽职守,疏于防范,才让对方有机可趁,是也不是?”

    颜良与文丑叹一口气:“说来惭愧,对方只来了一个人,使一把普通长剑,竟然杀得我二人联手也难以相敌,后来赵云与典韦两位将军闻声前来相助,还是被他给脱身了,期间秦翻与裴元绍二位将军还受了剑伤,都是极重的致命之伤,幸好华佗神医即使治疗,才没有事情发生!”

    他二人话音刚落,高燚吃惊不小,他走到秦翻与裴元绍面前,这时才看到了二人手臂上的伤,虽然包扎起来了,可高燚看得出来,他们二人短时间内是难以行动了,他吃惊道:‘我营中六员猛将一起出手,竟然都奈何此人不得,究竟是何方神圣?“

    言尽于此,高燚忽然想起一个人来,放眼整个汉末三国,能力敌赵云典韦颜良文丑而不败且带着刘宏全身而退的,几乎不可能有人能做到,除非是神仙,但刚一起了这个念头,高燚脑海蓦地便冒出一个人物来,但随即又否决了。

    因为他想到的这个人,是王越。

    此时宛城以北三十里处,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看着眼前大好的秀丽风景,回身对身后有些气喘的刘宏道:“陛下,已经出了宛城地界,这里暂时已经安全了!”

    刘宏有些担心地看着老者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何知道朕的身份,为何要把朕从宛城带出来?你是不是十常侍派来杀朕的,还是说是何进派来要对朕不利的?”

    “陛下多虑了,在下不过是草民一个,不属于任何势力,也不受任何人指派,只是不想陛下遇害,让天下陷入大乱而已!”

    “原来是一位义士!”刘宏气息稍微顺了些,“老先生不会是说袁绍或是高燚要对朕不利吧?”

    老者笑笑:“世事谁能预料?人心谁能相信?陛下以前宠信十常侍,现在又打算借宠信高燚袁绍舅甥两个来扳倒十常侍和大将军,但有没有想过高燚会成为下一个十常侍,甚至成为下一个梁冀?”

    梁冀也是位极人臣的外戚大将军,还曾经下毒杀死了对他有怨言的少年皇帝,世人无不知晓。

    刘宏一惊:“这些事情,老先生如何得知?”

    老者咳嗽了几声:“老夫本来是乐得清闲,不想知道这些事情,可偏偏就有人不让老夫知道这些事情,还不把身份透漏出来,老夫虽然不想淌这一趟浑水,可是汉家传世四百年,人心思安,老夫也不想自己死了之后坟墓被人给掘了,死后也不得安生!”

    这个老者,不是别人,正是王越,他在洛阳城里开馆授徒,本来也是自在清闲,却是不知何人给他透了个消息,说是刘宏此时并不在朝中,而是被南阳太守高燚派人给劫持到了宛城去,高燚以此便同朝廷做交易,先是要官,后是要钱,可谓是狮子大开口,南阳太守的官职、三百万的银钱都是因此而来的,王越不是不明是非之人,他本来抱了刺杀高燚然后救走刘宏的念头,可是潜伏到了南阳之后发现高燚把三百万钱全部用到了正道之上,而不是像其他贪官一样将之收进自己的腰包,不由放弃了刺杀高燚的念头,不过还是给了高燚一个警告,便是高燚房中那张本来很结实的木床,之所以偏偏会坏,并不是高燚当夜工作太大,而是王越当时就在房中,稍微用了点手段,一剑劈坏了而已,高燚却是只顾着动歪心思,全然不知道房内海鸥别人,幸好他与落月赤身相对的时候王越已经离开了,不然以后若是知道了此事,一定会永世抬不起头来。

    不过王越虽然剑术出神入化,在赵云典韦颜良文丑的当世四大高手围攻之下,还是被赵云一枪*刺到了要害,因此一连带着刘宏赶了三十多里之后,枪伤终于支撑不住,无法再向前行了。

    刘宏自然对王越的伤势看在了眼里,有些愧疚道:“都是朕无能,害得老先生受伤,老先生可还安好?”

    王越却是朗声长笑起来:“谢陛下挂怀,这点小伤,还要不了草民的性命!”说着,王越再次剧烈咳嗽出来。

    他是真心高兴,高兴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人能伤得了,这种感觉比让他死了都要痛快,上一次那个让他受伤的人,是在十年之前,而现在,对方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小将,虽然有这以多欺少之嫌,但王越深知自己的功夫历练多年,不说举世无双,却是绝对出不了前三,果然是后生可畏啊。

    刘宏又问道:“可是现在,老先生,我们该怎么办呢?”

    王越道:“陛下放心,后面的事情,草民已经安排好了,草民他们约定好了,在此处碰头,让陛下化装成要前往洛阳去的行商,只选僻静小路行走,他二人武艺不俗,又机警干练,陛下尽可放心!”

    说话间,果然有二人策马而来,刘宏抬头望去,只见是两名少年,一个生得身材高大,英武不凡,一个生得虽然瘦弱些,却也清秀儒雅,他二人到得跟前,一见到王越,立即下马上前,见王越身上雪白衣衫被染红了半边,二人神色都是一惊,那粗犷少年扶住王越道:“师傅,您这是?”

    那个清秀少年则是从怀里取出一一个精致瓷瓶来,悉数倒在王越伤口上,王越眉头皱了皱,终是忍住痛楚不发一言。

    “师傅,这枪伤如此致命,可见是出自行家里手之手,师傅可知其人是谁?”那魁梧少年仔细查看了一番伤口,得出结论道。

    王越点点头:“出手的是一名少年,他所使枪法与当年为师的那个对手十分相似,为师怀疑这个少年便是那个人的徒弟!”

    王越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个雪夜,他自负武艺有成,虎视天下群雄,不想在雁门竟败于一个老乞丐之上,这一个耻辱在心中铭记了十年,当日他与这老乞丐相约要各自收一个最得意的徒弟,以后让徒弟来比试一场,再决高下。

    可是王越后来才后悔当时没有问清老乞丐的名字,此事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作罢,直到今日才从心头浮起。

    “陛下,这二位便是我的两位得意弟子,河东徐晃,颍川徐庶!”说着王越对这二人道,“公明,元直,还不拜见当今天子!”

    徐庶徐晃二人相顾一眼,对刘宏躬身下拜:“参见陛下!”

    刘宏立即出手扶起二人:“有劳二位了,一路之上还要劳烦二位少侠的照应了!”

    正在此时,南面传来了阵阵马蹄声响,王越面色忽变:“陛下快走,只怕是哪高燚追杀而来了!”

    刘宏点点头,翻身便上了马,打马便要离去,却见徐庶徐晃死死不走,意图将王越也一同带离:“师父,要走一起走,我们不能丢下您不管啊!”

    王越笑笑:“区区高燚,还不至于要了为师的性命,他只是意在陛下性命而已,不会加害他人的,你们只管离去,若是陛下走不脱这南阳,只怕便会有事了!”

    无奈之下,徐庶与徐晃只能忍痛与王越依依惜别,为了混淆视听,二人并没有同行,而是让刘宏在前先走,徐晃随后保护,而徐庶待得南阳守军的人马离得近了,才故意装作是刘宏模样策马从另一条小路离去。

    这追兵为首之人,正是高燚领着手下六员大将,他自然看见了王越的身影,见到王越衣衫尽是血迹,大吃一惊,正要名部下将其救起包扎带回宛城养伤,口中也同事问道:“老丈可曾见到几人从此处经过?”

    王越摇头故作不知,呻吟连声:“不知啊,我不过是在此地行走,忽然被两个骑兵突然出现给撞到在此处,只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被撞散了,疼死老夫了,这南阳的官兵怎么这般不讲理啊!”

    高燚皱了皱眉:“竟然还有此等人物,待我查出来,定要将其严惩,还老丈一个公道!”

    这是赵云忽然喝道:“兄长小心,这人正在那劫持刘大人之人!”

    “什么?”高燚正愣神间,忽然听得赵云如此一说,心下大惊,正要抽身而退,王越早已一手捏住了高燚喉咙。

    “果然厉害,不过也只有这点水平而已了!”

    高燚凛然不惧,神色丝毫不惊,口中悠悠道:“原来当今第一剑客王越老前辈不仅剑术了得,演戏的功夫也是一流,我高燚实在是佩服!”

    众将见高燚被挟持,纷纷面色大变,拔剑在手,厉声喝道:“若敢对使君不利,定叫你好看!”

    王越冷声长笑,嘴上胡须翻然抖动:“老夫虽然有伤在身,但要取你这使君性命,也不必等到今日,敢问使君一句,昨夜房中之趣可快活吗?”

    高燚一惊:“原来是你?”

    王越点头:“不错,是老夫所为!”

    高燚也不顾自己性命还控制在王越手里了,一挣扎,竟然从王越手中脱了身,看着王越道:“能请得动老前辈出山的,必然不是凡俗之辈,若能得老前辈来宛城对我诸将指点一二,便是走了那刘大人,又有何忧?”i1387

    <div class="adread"><script>show_read();</script></div>

    <div align="center"><script src="/Ads/txtend.js"></script></div>

    </div>

    手机用户请浏览 http://m.bqg8.cc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书架与电脑版同步。

本站推荐:农家小福女我老婆是冰山女总裁豪婿撒野怪医圣手叶皓轩神级龙卫表小姐婚婚欲睡:顾少,轻一点朝仙道强行染指

回到三国当黄巾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猪猪岛小说网只为原作者闲话桑麻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闲话桑麻并收藏回到三国当黄巾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