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你一点都不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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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沥沥 的小雨又开始纷扰人间，微凉的雨滴又扰乱了谁的心扉？
凤瑶看着这样的 蓝澜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无可抵挡的……心潮泛起涟漪，凤瑶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期待还是……
漆黑的 发被风吹起，听着那犹如鬼啸的风声，大家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看起来就很不一般的女孩子，不过是一个虚弱的凡人。
"你真的感觉自己一点错都没有吗？"轻声的询问，好似情人最温柔的耳语，却一字不漏的传进众人的耳中。
隐藏在暗处的人收起了手中的伞，决定一起共赏这夜雨。
"蓝澜。"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传到了蓝澜的耳中，蓝澜的心微不可查的痛了一下。你果然是在的吗？
既然你能够看到，那我便不再寻找，只希望你可以一直在我的身侧，哪怕我看不见你就在我触手可得的地方，有你在，我就可以安心。
玲玲玲，似乎有风铃的声音响起，却又好像没有，也许雨滴落在eluanshi小路上的声音本来就是如此的。
龙婴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思绪，就听到蓝澜那带着无限缱绻的声音，雨滴好像流进了眼里，不然自己为什么看见了自己的公子？
"我有什么错？"龙婴的眼神又变的痴痴的，不知道是在回答蓝澜，还是在问那模糊的公子。
双色珠散发出柔和的光芒，雨滴被隔绝在蓝澜的身侧。"如果风铎告诉我的故事是真的。"
"那你被抛弃的话，还真的是死有余辜。"蓝澜缓慢的说出了残忍的话，龙婴看着那眼中没了动容的蓝澜，突然有些害怕。
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所以他才没有来？不，不，只是他失约了，我没有做什么，我一直是被伤害的。
龙婴脸上的慌乱藏不住，哪怕是黑化了，龙婴似乎仍是当年那个不谙世事的山鬼。可是恰恰也是这不谙世事的山鬼，夺走了一名又一名的山民生命。
所谓不谙世事，大概也只是一个比较好用的幌子吧。
"不用着急反驳。"蓝澜阻止了龙婴开口，抢在龙婴出声之前开始叙述自己的理由。
"山都有精灵鬼魅，哪怕是天道式微的今天，她们或多或少的都有着自己的信奉者，虽然它们日渐虚弱。"
"但是在她们受到伤害，特别是赖以生存的大山收到毁灭的时候，她们的信奉者不管如何，都会有站出来保护她们和大山的人。"
"但是……"蓝澜看着龙婴呆滞的眼睛，"你呢？"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的衰落无人阻止，为什么在诸神黄昏的今天，你在大山没有被毁灭之前没有任何的衰落？"
龙婴徒劳的张了张嘴，她想到了旁边大山的山鬼，那是一尊石雕的菩萨。在自己的大山被毁之后，那群贪婪的人类又盯上了她。
可是，却有人阻止了那些贪婪的破坏者，自己每次去好友那里都能够看到佛龛面前摆满了贡品，哪怕是现在也至少有一叠果子。
在那个吃不饱的年代，人们也拿出最好的，供奉在好友的面前。明明好友从来都不吃，却还是开心的收下。偶尔遇到迷途者，好友还会化身成一个美女提着一个篮子，把那些供奉的东西送给他们。
自己真的错了吗？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啊。
龙婴想到大山被毁的时候，人们脸上的解脱，那是高兴的，那是愉悦的，什么感情都有，唯独没有伤感，这是为什么？
龙婴看着蓝澜，想要获得一个答案。
"不懂是吗？"蓝澜看着龙婴点点头，心里却是意外的平静，这种纯真的恶意，才是最可怕的啊。
"大山为什么走不出去？"蓝澜没有直接告诉龙婴答案，而是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大山为什么走不出去？龙婴在心底问自己。不由得就想起了那遥远的过去，那个时候的龙婴还是一株小树苗。
大山也还不是大山，而只是一个小小的土坡。
千万年的风蚀霜冻，小小的土坡慢慢变成了高高的大山，小小的树苗长成了大树，也开始有了自己的意识。
有了意识的大树，开始感觉到孤单，每到花期那会流血的花朵，就是大树难以磨灭的孤单。而大山的腹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群奇怪的生物，他们看起来好像猴子，却不住在树上，也不会互相舔毛，身上光溜溜的，还会两脚行走。大树看的新奇，就把自己化形的形象化成了那些奇怪生物的模样。
可是那群人并不接受外来的大树，因为大树的头发和眼睛都是红色的，和他们不一样，因为不一样，所以他们拿着坚硬的石头，把大树砸的头破血流。
孤单的大树只好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大山，她不能明白为什么那些奇怪的生物，要这么讨厌自己。
大树想不明白，就一个人躲在暗处观察那些奇怪的生物，看着那些奇怪的生物学会了交流，学会了生火，学会了织布，学会了……
当初的那些奇怪的生物越来越像现在的人，可是大树不喜欢那些繁琐的衣服，却也学着那些奇怪的生物，用山里的芳草珍惜，替自己编制了一套衣服。
露出洁白的臂膀和修长的腿，大树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很是满意。
渐渐的大山外也开始出现那些奇怪的生物，不知不觉那些奇怪的生物变得越来越多，大山开始知道这些奇怪的生物叫做人类。
大山外的人类发展的很迅速，他们会的东西好多，而且看起来比大山腹地的人类更加的厉害。
可是大山外的，那不是大树的，所以大树还是更加的喜欢那些大山腹地的人类。
可是为什么你们要离开？大树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类一个个的都想要跨越大山的阻隔，跑到外面去。
但是大树知道，如果那些人类都走了出去，自己就又变的孤独了，哪怕他们不愿意自己加入他们，但是却能够让大树不那么的孤单。
所以大树用自己的法力，让这些妄图离开的人类，不停的在山里面转圈圈，等到他们变成一堆白骨，大树才把这些人类给丢到一个别人能够发现的地方。
可是为什么你们看到白骨那么的悲伤？悲伤过后又是那么的惶恐？
她只是想要你们在这里陪着她而已啊。
龙婴看着看着蓝澜认真的回答，"我只是想要他们陪着我啊，为什么他们一个个的总想着离开，就这么呆在大山里面不好吗？"
白炎一下子笑出声，他是人类中的掌权者，自然是各种套路玩的门清。看着这种和疯子没有什么两样的龙婴，自然是毫不客气的嘲讽。
"把你困在一个地方，让你一辈子走不出去，还不给你必须的阳光，水分和泥土，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感觉？"白炎带着讥诮的眼神看着龙婴，伤害了朱砂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把你困住的理由就是，我孤单了，要你陪我，你说应该是怎么样的感受？"白炎调整了一下怀里朱砂的位置，让朱砂睡得更加的舒服一点。
"你被抛弃真的是一点都不亏。"白炎最后下了一个定语。
龙婴被雨水淋得有些可怜兮兮的，可是这里已经没有人同情她了，蓝澜没有阻止白炎刺激龙婴，而是在一旁冷眼旁观。
等到白炎说完，蓝澜又问龙婴，"为什么要杀死那些人？为什么那个误入的公子，你放他离开，明明都是人类，你为什么两种对待态度？"
龙婴张张嘴，"公子是不同的。"
"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凤瑶也看不下去了，听着蓝澜的问题，凤瑶真的是一点同情心都生不起来，这种喜欢的人是个宝，不喜欢的人那就是玩具的人，活该被抛弃。
哪怕那公子后人做的再过分，龙婴也不冤，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更别提因为公子后人毁了大山，还解救了那么多的山民了。
就像蓝澜说的，被甩，真的是死有余辜。
"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大山里的人，每一个也是不同的，你能够开出两朵完全一样的花吗？"凤瑶的话让龙婴说不出什么来。
"我没有杀人。"龙婴最后只是憋出来这么一句话。
这一次都不用蓝澜开口，白炎和凤瑶就帮蓝澜解决了。"是，你是没有杀人，你只是把人活下去的所有可能都给断了而已。"白炎好看的脸，因为愤怒变得有些难看。
"就是没有断绝所有活下去的可能，这种走不出去，又回不去的，也足够把人活活的吓死。龙婴是吧，你真的是一点都不无辜。"凤瑶感觉真的是没有和这种东西耗下去的必要，拉着蓝澜就想要离开。
可是龙婴还没有弄清楚，又怎么会放这些人离开？
一个冒着黑气的深坑出现在蓝澜和凤瑶的眼前，凤瑶看着那深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不杀伯俞，伯俞却因我而死。伯俞是何其的无辜，那些山民就有多无辜。"蓝澜任由凤瑶拉着自己，缓缓的接着说。
"因为你自己的私欲，你杀死了多少人？是，你的公子是特别的，因为他不排斥你。但是山民做错了什么？他们只是想要给自己多一点生存的机会罢了，你就要夺走他们的性命。"
"说到底，你不过是把那些山民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一个可以肆意玩弄的玩具。"
"这样的你，和那毁了大山的公子后人又有什么差别？"蓝澜轻轻的把手从凤瑶的手中脱出来，转头看着认真的看着龙婴。
"你一点都不无辜。"
淅淅沥沥 的小雨又开始纷扰人间，微凉的雨滴又扰乱了谁的心扉？
凤瑶看着这样的 蓝澜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无可抵挡的……心潮泛起涟漪，凤瑶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期待还是……
漆黑的 发被风吹起，听着那犹如鬼啸的风声，大家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看起来就很不一般的女孩子，不过是一个虚弱的凡人。
"你真的感觉自己一点错都没有吗？"轻声的询问，好似情人最温柔的耳语，却一字不漏的传进众人的耳中。
隐藏在暗处的人收起了手中的伞，决定一起共赏这夜雨。
"蓝澜。"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传到了蓝澜的耳中，蓝澜的心微不可查的痛了一下。你果然是在的吗？
既然你能够看到，那我便不再寻找，只希望你可以一直在我的身侧，哪怕我看不见你就在我触手可得的地方，有你在，我就可以安心。
玲玲玲，似乎有风铃的声音响起，却又好像没有，也许雨滴落在eluanshi小路上的声音本来就是如此的。
龙婴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思绪，就听到蓝澜那带着无限缱绻的声音，雨滴好像流进了眼里，不然自己为什么看见了自己的公子？
"我有什么错？"龙婴的眼神又变的痴痴的，不知道是在回答蓝澜，还是在问那模糊的公子。
双色珠散发出柔和的光芒，雨滴被隔绝在蓝澜的身侧。"如果风铎告诉我的故事是真的。"
"那你被抛弃的话，还真的是死有余辜。"蓝澜缓慢的说出了残忍的话，龙婴看着那眼中没了动容的蓝澜，突然有些害怕。
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所以他才没有来？不，不，只是他失约了，我没有做什么，我一直是被伤害的。
龙婴脸上的慌乱藏不住，哪怕是黑化了，龙婴似乎仍是当年那个不谙世事的山鬼。可是恰恰也是这不谙世事的山鬼，夺走了一名又一名的山民生命。
所谓不谙世事，大概也只是一个比较好用的幌子吧。
"不用着急反驳。"蓝澜阻止了龙婴开口，抢在龙婴出声之前开始叙述自己的理由。
"山都有精灵鬼魅，哪怕是天道式微的今天，她们或多或少的都有着自己的信奉者，虽然它们日渐虚弱。"
"但是在她们受到伤害，特别是赖以生存的大山收到毁灭的时候，她们的信奉者不管如何，都会有站出来保护她们和大山的人。"
"但是……"蓝澜看着龙婴呆滞的眼睛，"你呢？"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的衰落无人阻止，为什么在诸神黄昏的今天，你在大山没有被毁灭之前没有任何的衰落？"
龙婴徒劳的张了张嘴，她想到了旁边大山的山鬼，那是一尊石雕的菩萨。在自己的大山被毁之后，那群贪婪的人类又盯上了她。
可是，却有人阻止了那些贪婪的破坏者，自己每次去好友那里都能够看到佛龛面前摆满了贡品，哪怕是现在也至少有一叠果子。
在那个吃不饱的年代，人们也拿出最好的，供奉在好友的面前。明明好友从来都不吃，却还是开心的收下。偶尔遇到迷途者，好友还会化身成一个美女提着一个篮子，把那些供奉的东西送给他们。
自己真的错了吗？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啊。
龙婴想到大山被毁的时候，人们脸上的解脱，那是高兴的，那是愉悦的，什么感情都有，唯独没有伤感，这是为什么？
龙婴看着蓝澜，想要获得一个答案。
"不懂是吗？"蓝澜看着龙婴点点头，心里却是意外的平静，这种纯真的恶意，才是最可怕的啊。
"大山为什么走不出去？"蓝澜没有直接告诉龙婴答案，而是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大山为什么走不出去？龙婴在心底问自己。不由得就想起了那遥远的过去，那个时候的龙婴还是一株小树苗。
大山也还不是大山，而只是一个小小的土坡。
千万年的风蚀霜冻，小小的土坡慢慢变成了高高的大山，小小的树苗长成了大树，也开始有了自己的意识。
有了意识的大树，开始感觉到孤单，每到花期那会流血的花朵，就是大树难以磨灭的孤单。而大山的腹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群奇怪的生物，他们看起来好像猴子，却不住在树上，也不会互相舔毛，身上光溜溜的，还会两脚行走。大树看的新奇，就把自己化形的形象化成了那些奇怪生物的模样。
可是那群人并不接受外来的大树，因为大树的头发和眼睛都是红色的，和他们不一样，因为不一样，所以他们拿着坚硬的石头，把大树砸的头破血流。
孤单的大树只好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大山，她不能明白为什么那些奇怪的生物，要这么讨厌自己。
大树想不明白，就一个人躲在暗处观察那些奇怪的生物，看着那些奇怪的生物学会了交流，学会了生火，学会了织布，学会了……
当初的那些奇怪的生物越来越像现在的人，可是大树不喜欢那些繁琐的衣服，却也学着那些奇怪的生物，用山里的芳草珍惜，替自己编制了一套衣服。
露出洁白的臂膀和修长的腿，大树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很是满意。
渐渐的大山外也开始出现那些奇怪的生物，不知不觉那些奇怪的生物变得越来越多，大山开始知道这些奇怪的生物叫做人类。
大山外的人类发展的很迅速，他们会的东西好多，而且看起来比大山腹地的人类更加的厉害。
可是大山外的，那不是大树的，所以大树还是更加的喜欢那些大山腹地的人类。
可是为什么你们要离开？大树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类一个个的都想要跨越大山的阻隔，跑到外面去。
但是大树知道，如果那些人类都走了出去，自己就又变的孤独了，哪怕他们不愿意自己加入他们，但是却能够让大树不那么的孤单。
所以大树用自己的法力，让这些妄图离开的人类，不停的在山里面转圈圈，等到他们变成一堆白骨，大树才把这些人类给丢到一个别人能够发现的地方。
可是为什么你们看到白骨那么的悲伤？悲伤过后又是那么的惶恐？
她只是想要你们在这里陪着她而已啊。
龙婴看着看着蓝澜认真的回答，"我只是想要他们陪着我啊，为什么他们一个个的总想着离开，就这么呆在大山里面不好吗？"
白炎一下子笑出声，他是人类中的掌权者，自然是各种套路玩的门清。看着这种和疯子没有什么两样的龙婴，自然是毫不客气的嘲讽。
"把你困在一个地方，让你一辈子走不出去，还不给你必须的阳光，水分和泥土，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感觉？"白炎带着讥诮的眼神看着龙婴，伤害了朱砂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把你困住的理由就是，我孤单了，要你陪我，你说应该是怎么样的感受？"白炎调整了一下怀里朱砂的位置，让朱砂睡得更加的舒服一点。
"你被抛弃真的是一点都不亏。"白炎最后下了一个定语。
龙婴被雨水淋得有些可怜兮兮的，可是这里已经没有人同情她了，蓝澜没有阻止白炎刺激龙婴，而是在一旁冷眼旁观。
等到白炎说完，蓝澜又问龙婴，"为什么要杀死那些人？为什么那个误入的公子，你放他离开，明明都是人类，你为什么两种对待态度？"
龙婴张张嘴，"公子是不同的。"
"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凤瑶也看不下去了，听着蓝澜的问题，凤瑶真的是一点同情心都生不起来，这种喜欢的人是个宝，不喜欢的人那就是玩具的人，活该被抛弃。
哪怕那公子后人做的再过分，龙婴也不冤，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更别提因为公子后人毁了大山，还解救了那么多的山民了。
就像蓝澜说的，被甩，真的是死有余辜。
"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大山里的人，每一个也是不同的，你能够开出两朵完全一样的花吗？"凤瑶的话让龙婴说不出什么来。
"我没有杀人。"龙婴最后只是憋出来这么一句话。
这一次都不用蓝澜开口，白炎和凤瑶就帮蓝澜解决了。"是，你是没有杀人，你只是把人活下去的所有可能都给断了而已。"白炎好看的脸，因为愤怒变得有些难看。
"就是没有断绝所有活下去的可能，这种走不出去，又回不去的，也足够把人活活的吓死。龙婴是吧，你真的是一点都不无辜。"凤瑶感觉真的是没有和这种东西耗下去的必要，拉着蓝澜就想要离开。
可是龙婴还没有弄清楚，又怎么会放这些人离开？
一个冒着黑气的深坑出现在蓝澜和凤瑶的眼前，凤瑶看着那深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不杀伯俞，伯俞却因我而死。伯俞是何其的无辜，那些山民就有多无辜。"蓝澜任由凤瑶拉着自己，缓缓的接着说。
"因为你自己的私欲，你杀死了多少人？是，你的公子是特别的，因为他不排斥你。但是山民做错了什么？他们只是想要给自己多一点生存的机会罢了，你就要夺走他们的性命。"
"说到底，你不过是把那些山民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一个可以肆意玩弄的玩具。"
"这样的你，和那毁了大山的公子后人又有什么差别？"蓝澜轻轻的把手从凤瑶的手中脱出来，转头看着认真的看着龙婴。
"你一点都不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