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猪猪岛小说网 www.zhuzhudao.cc,最快更新女儿是上辈子的死对头最新章节!

    第77章

    曹胜瞥了他一眼,懒得回答他这个蠢问题。

    “……我们府里养的这只猫,身子骨壮得跟头牛犊似的,从来都是活蹦乱跳。这会儿不过是舔了几口浸了帕子的水,便又是吐白沫又是吐黑血的,没两下子便双腿一蹬就没了,足以见得这毒性有多大,下毒之人有多恶毒!”

    “廷哥儿不过一时不肯认你,又从不曾在外头说过你半句不是,如今京城会将你们的关系传得沸沸扬扬,全是因为你隔三差五便来缠着他认亲之故。”

    “如今儿子认不成,你觉得丢脸了,又怕被人知道当年自己做的丑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来个杀人灭口。一来出一出被亲生儿子视如陌路的恶气,二来也能永绝后患!”

    “好一个镇远将军,好一位慈父,好狠的心啊!”

    唐筠瑶气也不带喘的,把杜诚忠气得脸色铁青,怒目圆睁。

    “岂有此理,简直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什么一派胡言,我说的都是有根有据!打一开始你便假作旧伤复发,利用廷哥儿的不忍之心,借冯维亮之手把他引了去,趁着廷哥儿不曾防备,便将毒下在他的酒杯里头。所幸老天有眼,不教恶人得逞,酒杯被侍女无意中打翻,毒酒也洒了,廷哥儿才逃过一劫。”

    “你说你若是没有坏心眼,做什么要使冯维亮来骗廷哥儿?!就是你,就是你下的毒!”唐筠瑶怒视着他,大声嚷着。

    杜诚忠被他气得胡子一翘一翘,可却嘴巴没有她利索,又被她一顿抢白,愈发气得头顶冒烟,连连喘了几口粗气,这才勉强压住想要将这死丫头打杀的冲动。

    贺绍廷皱眉上前一步,再度将唐筠瑶护在了身后。

    他盯着抿着双唇不发一言的贺绍廷,不错过他脸上每一分表情,一字一顿地问:“绍廷,你也相信她的鬼话,觉得是我要毒害你?”

    贺绍廷对上他的视线,神情平静地道:“这毒确是在你府上沾上的,而今日一整日,也只有你向我劝酒。”

    杜诚忠呼吸一窒,一下子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又气又急又怒。

    “就是,明眼人都知道,凶手就是你!”唐筠瑶从贺绍廷的身后探出半边脸来,大声叫着。

    “不管你们是否相信,我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脸色阴沉,神情却又带有几分苦涩,“唐姑娘有句话说得对,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是我杜氏一族唯一的希望,我纵然是自己死了,也不可能会伤害你。”

    “至于说什么会害怕别人知道我当年所犯之错,更是无稽之谈,我既然不惧旁人知晓你我父子关系,自然也就不怕过往错事被人挖掘,又何来杀人灭口一说?”

    贺绍廷眼眸微闪,还来不及说话,唐筠瑶便又扒拉着他的臂,从他身后探出脑袋来,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而后蹙着一双秀气的眉道:“你说的这些也有几分道理,不过这也不能洗清你的嫌疑。毕竟廷哥儿险些在你府上出事。况且,那毒来自东狄,你是将军,往些年四处征战,自然有机会得到东狄人的毒药。”

    杜诚忠气结,恨恨地瞪她一眼。

    这死丫头分明就是抓紧一切机会来离间他们父子,将来若是绍廷当真娶了她,他们父子永远别说相认,只怕连和平相处的可能都没有了。

    “既是在镇远将军府出的事,我自是要给你一个交待。”

    “你要给什么交待?莫不是贼喊捉贼吧?”唐筠遥一脸怀疑地盯着他。

    “你!”杜诚忠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忍耐,待好不容易稍稍冷静下来,才强压着怒气道,“三日,三日之内我必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到时将真凶绑到你们跟前,随你们处置!”

    唐筠瑶冷笑一声:“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三日?三日时间足够凶手把一切证据销毁。你说出这句话,说明你不是真凶,就是有意包庇真凶!”

    杜诚忠气得肺都快要炸了,咬牙切齿地般:“既如此,两日,两日之内我必定会给你们一个答案!”

    “一日,明日这个时候你必须给我们一个结果。俗话说,兵贵神速,若真凶当真另有其人,这会儿你出奇不意的话,必能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否则,莫说是给你三日,便是三个月、三年也查不出什么有用的来!”唐筠瑶才不与他讨价还价,直接便给了最后期限。

    末了又威胁地道:“你若是误了时间,我便亲自进宫请陛下作主,到时候谁也别想逃得掉!”

    杜诚忠这辈子何曾被这么一个小姑娘威胁过,怒极反笑:“好,很好,既如此,一日便一日!”

    说完,他转身便要走,走出几步却又停了下来,侧身深深地望了贺绍廷一眼,见他的视线全然放在那死丫头身上,脸上带着他从未曾见过的无奈又宠溺的表情。

    他垂下眼帘,终于快步离开。

    贺绍廷没有理会他的离开,伸指戳了戳唐筠瑶的脸蛋,一脸无奈地道:“伶牙俐齿!”

    唐筠瑶只当他在夸自己,冲他得意地抿出了腮边的小梨涡,见他双唇动了动,似乎又想要说什么,连忙朝着另一旁正收拾着药箱的大夫跑去:“大夫,这肥猫怎样了?”

    “它中毒不深,想来是喝的水并不多,我开个方子,煎了药让它服几日便好。”

    唐筠瑶松了口气,见那只肥猫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正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完全不似方才的精神劲,只偶尔发出几声委屈的‘喵呜’声。

    “好了好了,此番多亏了你,待你好了之后,我再给你馒头吃!”她安慰的揉了揉它的脑袋。

    肥猫‘喵呜喵呜’的叫得更委屈了。

    “它不吃馒头,它喜欢吃鱼!”范广终于忍不住插了话。

    “我知道猫喜欢吃鱼,可是我就喜欢给它喂馒头啊!待它喜欢上吃馒头,我还要给它喂萝卜和青菜呢!”唐筠瑶笑眯眯地回答。

    范广被她说得哑口无言,憋红着脸道:“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我乐意,我的肥猫我作主!”唐筠瑶哼了一声,存心气他。

    “它、它怎的就成了你的猫了?明明是一只不知哪里跑来的野猫!”范广气结。

    “吃了我的馒头就是我的猫了!”

    “这、这……你、你……”范广笨嘴拙舌的,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贺绍廷忍俊不禁,连忙上前去拉着还想要再气人的小姑娘,又好笑又好气地道:“你不是说给我送画卷来的么?那画呢?”

    唐筠瑶如梦初配,一拍脑门:“哎呀,险些忘了。”

    说完,‘噔噔噔’地往那亭子走去,把放在石栏上小包袱打开,将里头放着的那幅言妩生母画像拿了出来,而后打开递到贺绍廷跟前:“就是这个人,她也许不在人世了,她的夫家应是姓许,娘家可能姓曲,只我也不十分肯定。”

    她迟疑片刻,终于还是小声道:“这画中人可能与豫王侍妾许汀若有些关系,你或许能沿着这条线去查一查。”

    豫王府?贺绍廷心里有些许不舒服,更是有几分酸溜溜的感觉。想到了豫王曾有意要迎娶他的小姑娘为正妃,虽然小姑娘拒绝了,不过豫王对她有好感此事却是不容置疑的。

    “你查豫王侍妾做什么?”

    “我何时……”唐筠瑶正想说自己要查的根本不是许汀若,见他突然敛起了笑容,神情更是有几分不自在,眼珠子骨碌一转,笑盈盈地往他跟前凑了凑,“廷哥儿,你是不是醋了?”

    贺绍廷心口一紧,脸上却让人瞧不出半分异样,相当坦然地道:“乱说什么。”

    “醋了便醋了,有什么难为情的,我又不会取笑你。”唐筠瑶笑嘻嘻地戳他的脸,引来对方一记瞪视,却丝毫也不害怕,反倒愈发笑得开怀了。

    这模样,分明就是醋了,偏还不肯承认,死要面子的廷哥儿真是瞧得人心尖痒痒的。

    贺绍廷被她笑得愈发不自在,却是拿她半点法子也没有,唯有迅速卷好画并转移话题:“你觉得杜诚忠能否查得到冯维亮头上?”

    “当然可以,他如今一心想要洗清冤屈,自然会不遗余力去查。他才是镇远将军府真正的主子,但凡他有心,便没有什么是查不到的。”唐筠瑶果然被他转移了注意力,相当笃定地回答。

    “若是他有心包庇呢?”贺绍廷并不乐观。他到底没有出事,冯维亮又是那人视如己出般养大的,他又岂会当真秉公办理,到时候大概会是不了了之。

    “所以咱们不能当真乖乖留在家中等他,明日突然杀过去,也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至于这对假父假子之间的父子之情,在我看来,薄如白纸。”

    “你放心,我自有法子,叫他杜诚忠不但不会包庇,反而还会愈发往深里查!”唐筠瑶自信满满。

    挑拨离间什么的,她最最在行了。

    贺绍廷哑然失笑。

    “总而言之,你明日你哪里也不要去,留在府里等我,到时候咱们一起杀上镇远将军府瞧热闹。”唐筠瑶难掩兴奋地道,不经意看看天色,笑容顿时一滞,猛地一拍脑门。

    “糟了糟了,都过去这般久了,我得赶紧回去,蓝淳必是等急了,若是让娘知道了可不得了。廷哥儿我走了,记得明日在府里等我。”她连蹦带跳地跑出好远,贺绍廷失神之下也没有拉住她,眼睁睁地看着她如同一只伶俐的小兔子一般,两三下便跑了个没影,顿时哑然失笑。

    这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娘亲生气的性子,真真是这么多年来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他抚额,终于没忍住轻笑出声。

    却说杜诚忠满脸怒色在从忠勇将军府离开,走出好一段距离后渐渐冷静下来,迎面吹来的一阵清风也使得他又清醒了几分,细一想方才在忠勇将军府发生之事,猛地一个激零。

    竟然中了那死丫头的激涨法。

    他恨得要死,可到底还有一分理智,想到竟然有人在自己眼皮底下,借自己的手毒害贺绍廷,他的眼中便凝聚一团杀意。

    贺绍廷是他唯一的儿子,不管他愿不愿意认自己,可身体里到底还是流着杜家的血,杜家的香灯在他那里得到延续,他也绝对不允许有人胆敢伤害他!

    一路上,他好好地平息了心中怒火,让自己表现瞧不出半点异样,待回到府后,不动声色便命心腹去追查。

    此事其实并不难查,既然已经明确毒是下在酒里的,那曾经接触过那酒,包括酒杯之人都有嫌疑,不管有什么法子,他都要把这个人揪出来。

    只是为了不打草惊蛇,以教真凶毁灭证据,他才再三吩咐了心腹暗中行事,莫要声张。

    他坐在书案前,紧皱着浓眉暗中思忖着可能的凶手。

    人在官场身不由己,难免会得罪几个人,引来杀机亦是再平常不过之事。可当日他是临时起意决定邀绍廷过府,期间又不曾前往别处,接触到外人。故而,能下手之人必定是在他府里。

    据他所知,近几年府里并没有新进下人,如今这些都是已经在府里当了几年差之人,查起来应该不难。

    一时又对贺绍廷怀疑自己心生气恼,明明还有那么多的疑点,可他将偏偏怀疑到自己头上。甚至当时维亮亦在现场,又怎不见他怀疑维亮?

    等等,他神情一凛,细细一回想,越想便越是心惊,冯维亮竟是唯一一个提前便知道贺绍廷会到镇远将军府来之人,也是同时接触过酒杯之人,若是他有心,完全有十足的机会可以下毒。

    他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不愿意相信这个猜测。毕竟那个孩子虽不是他亲生骨肉,可也是他看着长大,并且真心疼爱过的。

    “夫君怎的这般快便回来了?”云氏端着亲手熬的鸡汤,含笑迈了进来。

    他定定神,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道:“心情不畅想找个同僚喝几壶,哪想到他们都不在府上,觉得没意思,这才早早便回来了。”

    “酒多伤身,夫君又何苦呢!”云氏一边盛好鸡汤送到他跟前,一边柔声劝首,“虽说是亲父子,可骨肉分离多年,绍廷是个执拗性子,对夫君又多有误会,心里有了隔阂,哪会是那般容易消除的。夫君还是要多些耐心,多给他些时间,待他想明白了,自有父子团聚的一日。”

    “若是夫君不反对,我愿意亲自向他解释当年之事,也好消除他对夫君的误会。你觉得可好?”

    “难为夫人有心了。”杜诚忠叹息着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为夫君分忧是为人妻子的本份。”云氏垂首抿嘴而笑,却是笑不及眼底。

    杜诚忠又装作不经意地问:“维亮呢?怎不见他?”

    云氏脸上笑容有瞬间的凝滞,虽然很快便掩饰了过去,可还是教他抓了个正着。

    “方才有人送了帖子来,请他聚会去了。”

    怕他再追问,她忙又转移了话题:“下个月嫦儿便要及笄了,夫君的意思是大办,还是小办?”

    “姑娘家的及笄礼乃是大事,自然得大办,此事你做主便是。我杜诚忠的女儿,怎么也不能委屈了。”

    云氏含笑应下,而后半蹲在他的身前,体贴地为他按捏着双腿。

    这也是她以前常做之事,加上她的力度适中,杜诚忠舒服得喟叹一声,只觉得身上的疲惫也稍稍消了几分。

    可慢慢地,那双手便渐渐有些不安分了,一点一点地往上爬,动作轻柔却又带着明显的挑逗意味。

    杜诚忠浑身一颤,又是一个激零,望着眼前媚眼如丝的女子。

    “我还有公事要处理,夫人先回去吧!夜里不必等我。”

    云氏脸色一僵,有几分难堪地轻咬了咬唇瓣,可还是压下满腹的怨恼,体贴地起身,柔柔地道:“那我先回去了。虽是忙,只也要多保重身子,记得太过劳累。”

    杜诚忠敷衍地点了点头。

    云氏离开没多久,他派去彻查的心腹便回来了。

    “怎样?可查出可疑之人?”他迫不及待地问。

    那人摇了摇头:“一切经手之人都查过了,并无可疑之处。”

    “当真一切经手之人都查过了?”杜诚忠不相信。

    那人迟疑须臾,低声道:“除了亮公子。”

    杜诚忠心中一紧,明白他也对冯维亮起了疑心,只是碍于对方身份不敢细查而已。

    他沉着脸,少顷,哑声道:“既然如此,那便把他也好好地彻底一番。”

    那人松了口气,应声领命而去。

    杜诚忠静静地坐在椅上,透过窗棂望向远处,心里百感交集。

    维亮,只盼着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才是……

    一计不成,冯维亮心里堵得厉害,见贺绍廷走后不久,杜诚忠也出了门,干脆也换了衣裳外出,约了几位酒肉朋友到花船上寻欢作乐。

    随着他在镇远将军地位的大不如前,以前来往的那些权贵人家子弟,嫌弃他的身份,又知他地位一落千丈,已经不屑再与他一起混了。

    他心知肚明,可除了暗恨对方狗眼看人低外,却是半点法子也没有。

    他喝得酩酊大醉,当晚便宿在花船里,搂着两名船妓好一番翻云覆雨才满足地沉沉睡去。

    待他一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他揉了揉额头,简单地洗漱一番才回府。

    “都说酒入愁肠愁更愁,我瞧冯公子这般模样,只怕心里的愁不知积了多少丈了。”

    他刚一进门,便听到陌生的女子声音,皱眉望过去,心里咯噔一下,也无暇理会唐筠瑶的嘲讽,忙上前去,硬着头皮朝着脸色阴沉的杜诚忠唤:“父亲。”

    “畜生!”哪想到对方一声怒喝,骤然朝他重重地甩出一巴掌,竟把他打得飞出数丈之远,而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正觉五脏六腑仿佛都被摔移位了一般,杜诚忠又重重一脚踩在他胸口位置,身上弥漫着杀气,铁青着脸,咬牙切齿地问:“枉我待你不薄,你竟然胆敢毒害我儿!”

    一想到唯一的儿子险些死在此人手上,他便恨得怒目圆睁,足下力度骤然加重几分,痛得冯维亮险些没晕死过去。

    “连审问都不曾审问,更没问清那毒药他是从何处得来,你便想杀了他?难不成是想杀人灭口?”唐筠瑶清脆的声音在他身后响着,他猛地回过头去,恶狠狠地瞪着她,仿佛下一刻便会对她出手。

    贺绍廷立即上前一步,把唐筠瑶给护在身后,冷着脸对上他的视线。

    他的气焰顿时便灭了几分,又怒又恨又气,却是毫无办法,终是缓缓地松开了踩在冯维亮胸口上的脚。

    冯维亮大声咳嗽起来,经此两下,险些教他丢了半条命,甚至此刻他还不清楚养父为何会突然对他下如此重的手。

    可不等他回转过来,便有两名侍卫强行押着他进了屋,重重地把他扔在地上,又把他摔得骨头仿佛都要断了。

    “父亲,孩儿到底犯了什么错,竟教你当着外人之面,如此毫不留情。”好一会儿,他才勉强地顺过气来,又是委屈又是怨恼地问。

    “说!昨日是不是你在绍廷酒里下毒,意图谋害他性命!”一夜未睡的杜诚忠,双目通红,脸上又布满了胡渣,脸色铁青,此刻又是怒火中烧,整个人瞧着倒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夺命鬼一般。

    冯维亮心头剧震,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可还是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孩儿不懂父亲此话是什么意思?孩儿与他无怨无仇,他又是父亲的儿子,孩儿又怎会对他……”

    唐筠瑶不耐烦听这些,冲着杜诚忠便又道:“我瞧着杜将军也不像是心慈手软办事拖拉的,明明证据确凿,何必再问这些废话?难不成在想法子为他脱罪不成?”

    顿了顿,她又意味深长地道:“他的动机是什么,以杜将军的聪明,想必也能猜得出。天底下最怕廷哥儿认你的,只怕便是你这位好养子了。毕竟廷哥儿若是回来,他什么也不是,什么也得不到。”

    “我观将军身子壮健,又正值壮年,没有道理成婚多年只得一女呀?毕竟在尊夫人进门之前,将军也曾数度险为人父。偏偏待尊夫人生下了杜姑娘之后,竟然再无喜讯了?”

    “这还不止,毕竟问题也有可能出在尊夫人身上。可府上姬妾无数,将军雄风犹在,这么年多来,镇远将军府竟然再未曾有喜讯传出,结合昨日廷哥儿无端遭的罪,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了……”

本站推荐:农家小福女我老婆是冰山女总裁豪婿撒野怪医圣手叶皓轩神级龙卫表小姐婚婚欲睡:顾少,轻一点朝仙道强行染指

女儿是上辈子的死对头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猪猪岛小说网只为原作者暮序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暮序并收藏女儿是上辈子的死对头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