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 谁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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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这样说？她要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带着女儿来求你，你不肯治病救人，反而将小女置之死地，你……晏无悔，你怎么如此丧心病狂？”凤之辰认定了晏无悔就是杀害他女儿的凶手。
晏无悔嗤之以鼻，道：“你的女儿我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你要是觉得不服，大可以让官府来处理，孩子怎么死的，仵作一验便知，还有……当时上官琴抱着孩子来撕扯我，自己摔倒之际，将孩子抛出去，责任也不在我，无论怎么说，这件事都与我没有半点儿干系！”
“你要是不推搡她，不和她发生争执，她好端端的能摔倒吗？”凤之辰问。
晏无悔问：“那她抓着我，我还不能挣扎了？”
“晏无悔，你简直强词夺理，颠倒黑白，你害死了我的女儿，还这样狡辩，我跟你拼了！”上官琴挣脱了公孙氏的怀抱，冲了过来。
蓝月赶紧上前挡住。
“蓝月，你让开，让她过来，我看她能把我怎样！”晏无悔推开蓝月，理直气壮地站在那里，目不斜视，满身正气，就看上官琴如何胡闹。
上官琴见状，却不扑了，反而钻到了凤之辰的怀里，哭得肝肠寸断，道：“王爷，我不想活了，灵犀死了，我什么指望都没有了，你干脆让我跟她一起去了吧！”
“琴儿，你放心，我定会为灵犀讨一个公道！”凤之辰安慰道。
上官琴哭着道：“王爷，灵犀死的好惨，死得好惨啊……”
凤之辰看了一眼晏无悔，见她依然无动于衷，完全不为所动，便觉得她真是铁石心肠。
“晏无悔，你就什么都不说了吗？”凤之辰问，他想着，晏无悔只要服个软，他便不会追究到底了。
灵犀是个病秧子，宫里的御医包括敏神医都束手无策，断言她活不久了，凤之辰心里早就做好了失去女儿的准备。
这一次意外而亡，也不过是早一些罢了，凤之辰觉得，只要晏无悔能够认错，给上官琴赔罪，便可以大事化小的。
可是晏无悔看着他的女儿死在她面前，竟然也这般冷漠，这叫凤之辰实在心寒和心痛。
“那毕竟是我的女儿，是一条活生生的命，你……竟然可以这样无动于衷，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不成？”凤之辰问。
晏无悔问：“你想要我说什么？想要我怎么做？难不成我也要哭哭啼啼，掉几滴眼泪，你们就会罢休？我不去招惹你们，你们一次次欺负到我头上，还要我同情你们的女儿？”
凤之辰指着晏无悔，手不停地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思安郡主难道这点儿道理都不懂吗？你没有孩子，难道就看不得别人有孩子吗？你怎么如此残忍？”公孙氏颤巍巍地走上来问。
晏无悔笑了，道：“好一个老吾老以及人之老，那么敢问上官夫人，您的女儿和女婿挖了我娘的坟冢，这事儿怎么算？您也是为人母的，您迟早也有一天要入土，他们有没有以己及人？有没有一点敬畏之心？”
公孙氏张口结舌，看了一眼上官琴。
“我就知道，你是为了这件事在报复，你在报复……啊……”上官琴激动地大喊起来。
凤之辰也道：“那件事的确是我对不住你，可是你也不能把气撒在孩子身上，孩子是无辜的，你为什么不冲着我来？”
“你为什么不冲着我来，你要报复就报复我，你明知道那是我唯一的孩子，那是我此生唯一的孩子，你怎么可以这样残忍！”上官琴也捶胸顿足地控诉晏无悔。
晏无悔仿佛看戏一样看着这两个人。
“事情根本不是你们说的那样，我们郡主根本没有伤害孩子，是上官侧妃故意抱着孩子扑上来，岂能怪得了别人？谁家当娘的会抱着孩子跟人推拉撕扯，旁边一群丫头婆子都看着，却让侧妃抱着小孩拉扯我们郡主，这像话吗？”
蓝月终于沉不住气，上来为晏无悔鸣不平。
凤之辰愣了一下，疑惑地看着上官琴，他也听出不对劲来了。
平日里上官琴照顾女儿不知道多么仔细，连听雨阁都很少出来，别说抱出辰王府了。
跟人发生争执的时候，怎么还由她亲自抱着女儿呢？
“王爷，你不要听她胡说，当时我是抱着灵犀来求她治病的，一时情急才会拉着她不放，她却甩开了我，我站不稳，灵犀就掉在地上了……呜呜……我也不是故意的！”上官琴赶紧为自己争辩。
公孙氏也道：“王爷，难道你还怀疑琴儿吗？她可是灵犀的亲娘，她多么爱灵犀，你最清楚！”
凤之辰一听，也觉得有理，上官琴不可能是故意为之，她一定是为灵犀的病急坏了才会失去平日的理智。
晏无悔早知道会是这样，凤之辰永远都不会怀疑上官琴，在他眼里，上官琴一直都是温柔善良的，怎么可能会做坏事呢？
真是可笑的男人，被一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却还不自知。
“自己生病了的女儿，本就已经孱弱无比，却还带出来风吹日晒的，也不怕她病的更重吗？再说了，你又从何断定我能治你女儿的病？宫里的御医都束手无策，我难道是神仙？”晏无悔问。
上官琴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本事，可你的确能治病，你还治好了连神医都束手无策的瘟疫，我也是无法可想，才会求你，你为什么就不能替我女儿治病？”
“可笑，难道我能治了瘟疫，就能治所有的病？”晏无悔问。
“可是你看都不看灵犀一眼，你根本就无心替她治病，你不想救她，因为她是我的女儿！”上官琴伤心地哭了。
她心里认为，只要晏无悔肯出手相救，灵犀一定不会死，所以她把女儿的死，都算在了晏无悔的头上。
晏无悔道：“你也知道，我不想救她？试问谁会救一个仇人的女儿？ 你怂恿凤之辰挖我母亲坟冢的时候，难道不就算准了我不会出手救你女儿吗？你不过是为了让凤之辰和我之间，有一道永远也越不过去的坎儿，你怕他再回头找我，不是么？”
“你怎么能这样说？她要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带着女儿来求你，你不肯治病救人，反而将小女置之死地，你……晏无悔，你怎么如此丧心病狂？”凤之辰认定了晏无悔就是杀害他女儿的凶手。
晏无悔嗤之以鼻，道：“你的女儿我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你要是觉得不服，大可以让官府来处理，孩子怎么死的，仵作一验便知，还有……当时上官琴抱着孩子来撕扯我，自己摔倒之际，将孩子抛出去，责任也不在我，无论怎么说，这件事都与我没有半点儿干系！”
“你要是不推搡她，不和她发生争执，她好端端的能摔倒吗？”凤之辰问。
晏无悔问：“那她抓着我，我还不能挣扎了？”
“晏无悔，你简直强词夺理，颠倒黑白，你害死了我的女儿，还这样狡辩，我跟你拼了！”上官琴挣脱了公孙氏的怀抱，冲了过来。
蓝月赶紧上前挡住。
“蓝月，你让开，让她过来，我看她能把我怎样！”晏无悔推开蓝月，理直气壮地站在那里，目不斜视，满身正气，就看上官琴如何胡闹。
上官琴见状，却不扑了，反而钻到了凤之辰的怀里，哭得肝肠寸断，道：“王爷，我不想活了，灵犀死了，我什么指望都没有了，你干脆让我跟她一起去了吧！”
“琴儿，你放心，我定会为灵犀讨一个公道！”凤之辰安慰道。
上官琴哭着道：“王爷，灵犀死的好惨，死得好惨啊……”
凤之辰看了一眼晏无悔，见她依然无动于衷，完全不为所动，便觉得她真是铁石心肠。
“晏无悔，你就什么都不说了吗？”凤之辰问，他想着，晏无悔只要服个软，他便不会追究到底了。
灵犀是个病秧子，宫里的御医包括敏神医都束手无策，断言她活不久了，凤之辰心里早就做好了失去女儿的准备。
这一次意外而亡，也不过是早一些罢了，凤之辰觉得，只要晏无悔能够认错，给上官琴赔罪，便可以大事化小的。
可是晏无悔看着他的女儿死在她面前，竟然也这般冷漠，这叫凤之辰实在心寒和心痛。
“那毕竟是我的女儿，是一条活生生的命，你……竟然可以这样无动于衷，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不成？”凤之辰问。
晏无悔问：“你想要我说什么？想要我怎么做？难不成我也要哭哭啼啼，掉几滴眼泪，你们就会罢休？我不去招惹你们，你们一次次欺负到我头上，还要我同情你们的女儿？”
凤之辰指着晏无悔，手不停地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思安郡主难道这点儿道理都不懂吗？你没有孩子，难道就看不得别人有孩子吗？你怎么如此残忍？”公孙氏颤巍巍地走上来问。
晏无悔笑了，道：“好一个老吾老以及人之老，那么敢问上官夫人，您的女儿和女婿挖了我娘的坟冢，这事儿怎么算？您也是为人母的，您迟早也有一天要入土，他们有没有以己及人？有没有一点敬畏之心？”
公孙氏张口结舌，看了一眼上官琴。
“我就知道，你是为了这件事在报复，你在报复……啊……”上官琴激动地大喊起来。
凤之辰也道：“那件事的确是我对不住你，可是你也不能把气撒在孩子身上，孩子是无辜的，你为什么不冲着我来？”
“你为什么不冲着我来，你要报复就报复我，你明知道那是我唯一的孩子，那是我此生唯一的孩子，你怎么可以这样残忍！”上官琴也捶胸顿足地控诉晏无悔。
晏无悔仿佛看戏一样看着这两个人。
“事情根本不是你们说的那样，我们郡主根本没有伤害孩子，是上官侧妃故意抱着孩子扑上来，岂能怪得了别人？谁家当娘的会抱着孩子跟人推拉撕扯，旁边一群丫头婆子都看着，却让侧妃抱着小孩拉扯我们郡主，这像话吗？”
蓝月终于沉不住气，上来为晏无悔鸣不平。
凤之辰愣了一下，疑惑地看着上官琴，他也听出不对劲来了。
平日里上官琴照顾女儿不知道多么仔细，连听雨阁都很少出来，别说抱出辰王府了。
跟人发生争执的时候，怎么还由她亲自抱着女儿呢？
“王爷，你不要听她胡说，当时我是抱着灵犀来求她治病的，一时情急才会拉着她不放，她却甩开了我，我站不稳，灵犀就掉在地上了……呜呜……我也不是故意的！”上官琴赶紧为自己争辩。
公孙氏也道：“王爷，难道你还怀疑琴儿吗？她可是灵犀的亲娘，她多么爱灵犀，你最清楚！”
凤之辰一听，也觉得有理，上官琴不可能是故意为之，她一定是为灵犀的病急坏了才会失去平日的理智。
晏无悔早知道会是这样，凤之辰永远都不会怀疑上官琴，在他眼里，上官琴一直都是温柔善良的，怎么可能会做坏事呢？
真是可笑的男人，被一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却还不自知。
“自己生病了的女儿，本就已经孱弱无比，却还带出来风吹日晒的，也不怕她病的更重吗？再说了，你又从何断定我能治你女儿的病？宫里的御医都束手无策，我难道是神仙？”晏无悔问。
上官琴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本事，可你的确能治病，你还治好了连神医都束手无策的瘟疫，我也是无法可想，才会求你，你为什么就不能替我女儿治病？”
“可笑，难道我能治了瘟疫，就能治所有的病？”晏无悔问。
“可是你看都不看灵犀一眼，你根本就无心替她治病，你不想救她，因为她是我的女儿！”上官琴伤心地哭了。
她心里认为，只要晏无悔肯出手相救，灵犀一定不会死，所以她把女儿的死，都算在了晏无悔的头上。
晏无悔道：“你也知道，我不想救她？试问谁会救一个仇人的女儿？ 你怂恿凤之辰挖我母亲坟冢的时候，难道不就算准了我不会出手救你女儿吗？你不过是为了让凤之辰和我之间，有一道永远也越不过去的坎儿，你怕他再回头找我，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