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缘分
推荐阅读：暗夜超神、黑暗王者、幻想大炼成、神说世界之风起云涌、谁又在召唤我、会穿越的外交官、开发次元世界、遮天之万古独尊、我的道术人生、火影之卡皇
猪猪岛小说网 www.zhuzhudao.cc，最快更新高手寂寞最新章节！
一名波澜会高手，推门进入会主大厅，禀报道“会主，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自称名叫白沉香，说会主欠他一个道歉和一件衣服钱。”
波澜闻言愣了半响，仔细回忆着这个听起来非常陌生的名字，好不容易才想起几个月前山林间几乎被忘却掉的那个疯子。波澜怎么都想不到，那个人竟然真的会跑到波澜会找自己要赔偿和道歉。只要是个稍微正常人，都绝不会作出如此可笑的事情。
波澜挥手道“杀了他。”禀报之人应着退去。波澜看着手中地图，不久前会里有高手发现一名法力修为极为高明的邪恶妖精的藏身大概位置，邪恶精灵的内丹不容易获得，但是凭波澜的修为，一击毙命妖精的话，却是能弄到手的。
波澜虽然觉得这个叫白沉香的人古怪的有趣，但这会正忙着，何况对男人没有好看法的波澜，自然不会对白沉香特别好感。凭会里的几名长老，杀白沉香该是足够了。波澜如是想。
波澜会大门口处，百余人痛声呻吟着，一个接一个说着道歉的话，白沉香语气严肃的道“这样就对了，你们不分对错的出手攻击我，这么做是非常不对的行为。希望你们以后做事一定要讲道理，讲义务和责任，不能再如此随意伤人。”
仅剩的一名波澜会长老，颤抖着开口道“白，白大侠，会主有请。”白沉香闻言道“我就说嘛，你们应该先通知你们会主，她不会如此不讲道理，更不会说话不算话，她说过让我来取赔偿。”
波澜会长老，转过身，领路带着白沉香朝波澜会深处行去，一路上不断擦拭着冷汗。
波澜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进入的白沉香，波澜会长老告退离去。“小姐，你该对上次的事情道歉，另外赔偿我的损失，一点三两重狂妖石。我的衣服不是一般的衣服，修补过程中一点二两重的狂妖石材料，另外一两，作为你我因此额外花费的时间，以及精力。”
波澜微微一愣，波澜本来以为，这男人是来敲诈自己的，凭和一身高明修为想要敲诈些好处，但是一点三两狂妖石，实在，让波澜无法跟敲诈两字联系起来。
波澜正欲开口，“会主，这里突然来了个神秘的人，可能也打算抢夺内丹，用探察术无法感知对方修为程度！”脑海中看守着邪恶妖精藏身点的波澜会高手传来信息。
波澜心下一惊，探察术失效，那么对方修为绝对在万年以上，波澜会除自己外绝对没有能与之抗衡的高手。“是男是女？看的出来身份么？npc？”
“看不出来，全身用银白色披袍包裹着，但是可以肯定，绝对不是npc。”波澜心下一凛，妖界非npc高手中什么时候冒出这么可怕的存在？“我马上来！”
波澜长身而起，顺手将战斗披袍系上，提着法剑施展挪移大法离去。“我说……”白沉香话未说完，厅内已然没了波澜的身影，白沉香沉声道“别以为跑了就不用负责！”说罢，低声念念有词，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却是施展天地搜索大法找到了波澜的位置，紧随追去……
连绵山林深处，波澜十数挪移后，出现在会内高手身前。波澜会高手朝着对面山崖上，一名全身被银白披袍包裹的神秘人道“就是这个人！”
神秘人一点不像是前来打埋伏的，丝毫不在乎这般坐在崖边会被人发觉自己的存在。波澜施展探测法术，结果却是大吃一惊，得到的信息显示对方修为只有五百年。
白沉香此时凭空追踪而至，“小姐，你跑不掉的，请赔偿我的损失，另外对你错误的行为道歉！”波澜示意三名手下不得动手，心下实在比白沉香缠的烦透，又不想此时跟他大打出手惊动目标。不耐烦的道“对不起！赔偿问题，你直接去波澜会取。”
波澜嘴里说着，目光仍旧紧盯着神秘人，反馈信息显然有误，那就是说对方伪装自身信息让波澜的探察术得到虚假情报。白沉香闻言语气严肃的道“小姐，你的道歉不带丝毫诚意，这样是不对的，你根本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波澜实在受不了这个该死的疯子了，挥拳朝便朝白沉香击出，全然顾不得这举动可能会惊动邪恶妖精。白沉香闪身躲避，还未待开口。
一声巨吼，“是谁？是谁竟然敢在我的地方动手……”原本的山林，随着一阵剧烈波动，冒出几十名修为高深的妖精，为首一名男子体型粗壮，怒声咆哮着，手中握着一柄黑光闪闪的巨剑。
波澜心下骇然，妖精的修为竟有九千年不说，手中握的法宝，绝对比波澜现今为止见过的任何法器更加可怕！波澜紧了紧左手握着的腰间紫冥剑，心下却没有多少把握能杀死此妖精的同时让对方不及自毁内丹。
但波澜怎也不舍得放弃这等上好增加功力的机会，九千年的修为！倘若得到内丹，最少能压缩为千年自己使用的力量，何况对方手中的法器，能提升自己多少实力？
波澜施展法术，身影化作数道，各执腰间紫冥剑朝妖精杀将上去。崖上的神秘人，身形凭空消失无踪，下一瞬间，波澜骇然之极的看见，神秘人出现在妖精身前，此时妖精背对自己，却分明已被神秘人制住，波澜分明看见一只戴着紫红手套的手，扼住妖精的咽喉。
波澜收招，身形停在距离神秘人和被制住的妖精数丈位置。白沉香仿佛担心波澜安危般，紧跟着上前。神秘人语气淡而空洞，对着被制住的妖精道“交出法典，饶你不死。”
被制住的妖精呸了一声喝道“做梦！就算我交了出来，你会放过我手中如此上好的神剑？你会放弃我九千年修为的内丹？反正都是死，我决计不会让你得到法典！”
如轻风拂过，周遭，仿佛刮起瞬间的轻风。
几十名妖精，体内暴射出深紫色亮光，竟然被神秘人无形的攻击下将体内妖力完全摧尽而死……
波澜，骇然……
神秘人语气仍旧淡而空洞，“就你那内丹，根本不被我放在眼里，你的剑，在我眼里毫无价值。我要的只是法典，有了法典我才能让我自己的武器能吸收能量进行自我强加。所以，交出法典，我就放过你。”
被制住的妖精，似乎也被神秘的人话说的心动，见识过对方的实力后，心下倒也承认，比起自己的九千年修为，对方具备的实力，实在高的太多太多。
“好吧，希望你一定要遵守诺言，看你不像是妖精，一身杀气冲天浓郁，该不会对我的内丹产生兴趣。”妖精终于作出决定，波澜娇声冷喝道“慢着！”
“阁下是谁？竟然连我波澜会的东西也敢抢？倘若阁下想取走法典，除非跟我波澜会分享法典功法，或是打败我！”波澜本身根本不知道法典之事，但从两人对话中得知法典的存在，终究决定要争取得到。
倘若获得这等可怕的法决，通过积累，腰间的法器，说不定能锻炼成为无上神兵，对于实力的提升，好处绝对小不了。神秘人非常可怕，但是波澜对自己一万七千年的修为也具备绝对的自信，而且，波澜认为神秘人根本不敢全力动手，否则就不必如此藏遮面了！
神秘人脸被宽松的披袍帽子完全遮挡，语气平淡的道“念在你练到这种修为也不容易，就不杀你了。”波澜双掌尚未推出，神秘人起脚，白沉香先一步闪身波澜身前，沉声道“我会保护你！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白沉香腰间利刃疾速出鞘，闪动着金色亮光，封住神秘人随意的一记重踢，高度凝聚的奇怪力量，冲撞的白沉香撞上后面的波澜，两人身体撞在一起，朝后抛飞十余丈，方才稳住身形。
波澜终于知道自己错的很厉害，对方根本不需要全力出手，已经能杀死自己，这种可怕的速度，太快了，根本不是法术催动后的效果，而是纯物理的速度迸发，动作间根本没有停泻时间……
白沉香双手执剑，无丝毫惧意，语气严肃的道“小姐，记得你欠我的道歉和赔偿，现在你先走，我会挡住他，以后我会去波澜会领取赔偿。”
波澜愕然，骤然想起白沉香刚才救自己时说的话，顿时心情复杂，这句话，波澜实在听得太多了，却是头一次真正遇到危险时，遇到一个人奋不顾身的保护自己说出。
“你为什么要救我？”波澜问出了一句自己没想到会开口问的话。白沉香语气严肃的道“锄强扶弱，理所当然，而且这人杀气冲天，明显就不是善类。这是身为一个有修法之士的基本义务和责任，我当然要这样做！”
神秘人不急不躁，左手仍旧扼着妖精的咽喉。淡淡道“都走吧，我没兴趣杀你们。”白沉香语气严肃的道“阁下杀气冲天，看似非为善类，倘若阁下能告诉我你非滥杀之人，那我自然没有必须的理由跟阁下交手打斗。否则的话，除恶是我基本的义务和责任，我无法放任阁下逍遥妖界，残杀好人……”
白沉香话尚未说罢，已被波澜施展挪移大法带离原地。波澜终于明白了，白沉香不是疯子，是白痴……
神秘的手，松了些许，妖精口中念念有词，空间一阵扭曲，一本册子被神秘人接在手中快速翻阅着。妖精惊恐的道“我绝对不敢拿假秘籍骗你，否则你日后发觉了一样回回来这里找我麻烦。只希望你不要违背诺言……”
扼着妖精咽喉的手，一松，神秘人消失无踪，妖精神色惊疑的环视周遭，全然没了对方踪影，慌忙念动奇特法阵，钻进自己宫殿内去。
依韵踏入紫宵飘渺殿，随手将外袍扯下，仍给殿内妖精侍从，闪身进入密室。将秘籍放到桌上，淡淡道“拿到手了，那个妖精很好对付，过些日子你再去找他，勒索他的阵法过来，那阵确实厉害，我有办法毁掉，但却没办法进入。”
喜儿翻阅着依韵刚夺回的秘籍册子，语气怯怯柔弱的轻声道“好的。”依韵郁郁道“一个得力的帮手都没有，妖瞳就会杀人，群芳妒这种事情根本不屑出手。乐儿那脾气，估计没几句话就把对方直接打死了，其它几个，遇到稍微强的对手根本就不够看，我们哪像个王啊……”
……
“小姐，你这样做是不对的，我们不能放任一个滥杀之辈逍遥妖界！那会害了很多人，你自己跑就是了，怎么可能把我也带着跑？不行，我一定要回去，不能让那人逃跑了。”白沉香语气严肃的责骂着波澜的行为。
波澜竟是无法生气，毕竟自己欠了对方，何况，波澜实在不认为跟这种白痴生气是件明智的事情。“那人不是滥杀之辈！”白沉香语气严肃的道“小姐，你可不能胡说欺骗我，你凭什么这么肯定呢？”
波澜觉得只有将自己的判断化为真实，才能劝住这个白痴般的执着狂。耐着性子道“我问你，非npc中妖界第一高手是谁？”白沉香点头道“最近我打听过了，原来就是你。不过，你还没我强啊！”
波澜心下一阵不舒服，虽然这是事实，但当了这么多年的第一高手，此刻心下仍旧十分不快，“真不明白连我都挡不住的一腿，你凭什么能挡的住，明明你的法力才刚过万年。”
“小姐，你这就不对了。法力只是个单位衡量值，是要讲究精纯的，只有通过高明的法术，才能把它锻炼的精纯，就像你，法力搀着很多杂质，没有经过高度提纯，用的法术也不怎么高明，当然不厉害！不过，你还没说凭什么肯定那人不是坏人。”
波澜心下将白沉香的话反复回味，对法力的认知有了新的概念。闻言开口道“非npc中，过去江湖速度最快的只有两个人，杀戮传说和正义传说。如今可能在妖界出现的也只有他们两人，紫红色手套，配合对方的遮掩，很明显戴的是南极飘渺。但如果那人是杀戮传说，又怎会放过我们？所以，他当然是正义传说。”
白沉香闻言，顿时觉得有道理……随即又出言要求波澜对于错误认真的对自己道歉，波澜实在受不了这个人，态度故做诚恳的道“白沉香，对于上次我所犯的错误，诚恳的在这里向你道歉，希望你原谅！”
白沉香十分满意，拿了认为应该得的赔偿后，提着剑飘然去了……
一名波澜会高手，推门进入会主大厅，禀报道“会主，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自称名叫白沉香，说会主欠他一个道歉和一件衣服钱。”
波澜闻言愣了半响，仔细回忆着这个听起来非常陌生的名字，好不容易才想起几个月前山林间几乎被忘却掉的那个疯子。波澜怎么都想不到，那个人竟然真的会跑到波澜会找自己要赔偿和道歉。只要是个稍微正常人，都绝不会作出如此可笑的事情。
波澜挥手道“杀了他。”禀报之人应着退去。波澜看着手中地图，不久前会里有高手发现一名法力修为极为高明的邪恶妖精的藏身大概位置，邪恶精灵的内丹不容易获得，但是凭波澜的修为，一击毙命妖精的话，却是能弄到手的。
波澜虽然觉得这个叫白沉香的人古怪的有趣，但这会正忙着，何况对男人没有好看法的波澜，自然不会对白沉香特别好感。凭会里的几名长老，杀白沉香该是足够了。波澜如是想。
波澜会大门口处，百余人痛声呻吟着，一个接一个说着道歉的话，白沉香语气严肃的道“这样就对了，你们不分对错的出手攻击我，这么做是非常不对的行为。希望你们以后做事一定要讲道理，讲义务和责任，不能再如此随意伤人。”
仅剩的一名波澜会长老，颤抖着开口道“白，白大侠，会主有请。”白沉香闻言道“我就说嘛，你们应该先通知你们会主，她不会如此不讲道理，更不会说话不算话，她说过让我来取赔偿。”
波澜会长老，转过身，领路带着白沉香朝波澜会深处行去，一路上不断擦拭着冷汗。
波澜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进入的白沉香，波澜会长老告退离去。“小姐，你该对上次的事情道歉，另外赔偿我的损失，一点三两重狂妖石。我的衣服不是一般的衣服，修补过程中一点二两重的狂妖石材料，另外一两，作为你我因此额外花费的时间，以及精力。”
波澜微微一愣，波澜本来以为，这男人是来敲诈自己的，凭和一身高明修为想要敲诈些好处，但是一点三两狂妖石，实在，让波澜无法跟敲诈两字联系起来。
波澜正欲开口，“会主，这里突然来了个神秘的人，可能也打算抢夺内丹，用探察术无法感知对方修为程度！”脑海中看守着邪恶妖精藏身点的波澜会高手传来信息。
波澜心下一惊，探察术失效，那么对方修为绝对在万年以上，波澜会除自己外绝对没有能与之抗衡的高手。“是男是女？看的出来身份么？npc？”
“看不出来，全身用银白色披袍包裹着，但是可以肯定，绝对不是npc。”波澜心下一凛，妖界非npc高手中什么时候冒出这么可怕的存在？“我马上来！”
波澜长身而起，顺手将战斗披袍系上，提着法剑施展挪移大法离去。“我说……”白沉香话未说完，厅内已然没了波澜的身影，白沉香沉声道“别以为跑了就不用负责！”说罢，低声念念有词，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却是施展天地搜索大法找到了波澜的位置，紧随追去……
连绵山林深处，波澜十数挪移后，出现在会内高手身前。波澜会高手朝着对面山崖上，一名全身被银白披袍包裹的神秘人道“就是这个人！”
神秘人一点不像是前来打埋伏的，丝毫不在乎这般坐在崖边会被人发觉自己的存在。波澜施展探测法术，结果却是大吃一惊，得到的信息显示对方修为只有五百年。
白沉香此时凭空追踪而至，“小姐，你跑不掉的，请赔偿我的损失，另外对你错误的行为道歉！”波澜示意三名手下不得动手，心下实在比白沉香缠的烦透，又不想此时跟他大打出手惊动目标。不耐烦的道“对不起！赔偿问题，你直接去波澜会取。”
波澜嘴里说着，目光仍旧紧盯着神秘人，反馈信息显然有误，那就是说对方伪装自身信息让波澜的探察术得到虚假情报。白沉香闻言语气严肃的道“小姐，你的道歉不带丝毫诚意，这样是不对的，你根本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波澜实在受不了这个该死的疯子了，挥拳朝便朝白沉香击出，全然顾不得这举动可能会惊动邪恶妖精。白沉香闪身躲避，还未待开口。
一声巨吼，“是谁？是谁竟然敢在我的地方动手……”原本的山林，随着一阵剧烈波动，冒出几十名修为高深的妖精，为首一名男子体型粗壮，怒声咆哮着，手中握着一柄黑光闪闪的巨剑。
波澜心下骇然，妖精的修为竟有九千年不说，手中握的法宝，绝对比波澜现今为止见过的任何法器更加可怕！波澜紧了紧左手握着的腰间紫冥剑，心下却没有多少把握能杀死此妖精的同时让对方不及自毁内丹。
但波澜怎也不舍得放弃这等上好增加功力的机会，九千年的修为！倘若得到内丹，最少能压缩为千年自己使用的力量，何况对方手中的法器，能提升自己多少实力？
波澜施展法术，身影化作数道，各执腰间紫冥剑朝妖精杀将上去。崖上的神秘人，身形凭空消失无踪，下一瞬间，波澜骇然之极的看见，神秘人出现在妖精身前，此时妖精背对自己，却分明已被神秘人制住，波澜分明看见一只戴着紫红手套的手，扼住妖精的咽喉。
波澜收招，身形停在距离神秘人和被制住的妖精数丈位置。白沉香仿佛担心波澜安危般，紧跟着上前。神秘人语气淡而空洞，对着被制住的妖精道“交出法典，饶你不死。”
被制住的妖精呸了一声喝道“做梦！就算我交了出来，你会放过我手中如此上好的神剑？你会放弃我九千年修为的内丹？反正都是死，我决计不会让你得到法典！”
如轻风拂过，周遭，仿佛刮起瞬间的轻风。
几十名妖精，体内暴射出深紫色亮光，竟然被神秘人无形的攻击下将体内妖力完全摧尽而死……
波澜，骇然……
神秘人语气仍旧淡而空洞，“就你那内丹，根本不被我放在眼里，你的剑，在我眼里毫无价值。我要的只是法典，有了法典我才能让我自己的武器能吸收能量进行自我强加。所以，交出法典，我就放过你。”
被制住的妖精，似乎也被神秘的人话说的心动，见识过对方的实力后，心下倒也承认，比起自己的九千年修为，对方具备的实力，实在高的太多太多。
“好吧，希望你一定要遵守诺言，看你不像是妖精，一身杀气冲天浓郁，该不会对我的内丹产生兴趣。”妖精终于作出决定，波澜娇声冷喝道“慢着！”
“阁下是谁？竟然连我波澜会的东西也敢抢？倘若阁下想取走法典，除非跟我波澜会分享法典功法，或是打败我！”波澜本身根本不知道法典之事，但从两人对话中得知法典的存在，终究决定要争取得到。
倘若获得这等可怕的法决，通过积累，腰间的法器，说不定能锻炼成为无上神兵，对于实力的提升，好处绝对小不了。神秘人非常可怕，但是波澜对自己一万七千年的修为也具备绝对的自信，而且，波澜认为神秘人根本不敢全力动手，否则就不必如此藏遮面了！
神秘人脸被宽松的披袍帽子完全遮挡，语气平淡的道“念在你练到这种修为也不容易，就不杀你了。”波澜双掌尚未推出，神秘人起脚，白沉香先一步闪身波澜身前，沉声道“我会保护你！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白沉香腰间利刃疾速出鞘，闪动着金色亮光，封住神秘人随意的一记重踢，高度凝聚的奇怪力量，冲撞的白沉香撞上后面的波澜，两人身体撞在一起，朝后抛飞十余丈，方才稳住身形。
波澜终于知道自己错的很厉害，对方根本不需要全力出手，已经能杀死自己，这种可怕的速度，太快了，根本不是法术催动后的效果，而是纯物理的速度迸发，动作间根本没有停泻时间……
白沉香双手执剑，无丝毫惧意，语气严肃的道“小姐，记得你欠我的道歉和赔偿，现在你先走，我会挡住他，以后我会去波澜会领取赔偿。”
波澜愕然，骤然想起白沉香刚才救自己时说的话，顿时心情复杂，这句话，波澜实在听得太多了，却是头一次真正遇到危险时，遇到一个人奋不顾身的保护自己说出。
“你为什么要救我？”波澜问出了一句自己没想到会开口问的话。白沉香语气严肃的道“锄强扶弱，理所当然，而且这人杀气冲天，明显就不是善类。这是身为一个有修法之士的基本义务和责任，我当然要这样做！”
神秘人不急不躁，左手仍旧扼着妖精的咽喉。淡淡道“都走吧，我没兴趣杀你们。”白沉香语气严肃的道“阁下杀气冲天，看似非为善类，倘若阁下能告诉我你非滥杀之人，那我自然没有必须的理由跟阁下交手打斗。否则的话，除恶是我基本的义务和责任，我无法放任阁下逍遥妖界，残杀好人……”
白沉香话尚未说罢，已被波澜施展挪移大法带离原地。波澜终于明白了，白沉香不是疯子，是白痴……
神秘的手，松了些许，妖精口中念念有词，空间一阵扭曲，一本册子被神秘人接在手中快速翻阅着。妖精惊恐的道“我绝对不敢拿假秘籍骗你，否则你日后发觉了一样回回来这里找我麻烦。只希望你不要违背诺言……”
扼着妖精咽喉的手，一松，神秘人消失无踪，妖精神色惊疑的环视周遭，全然没了对方踪影，慌忙念动奇特法阵，钻进自己宫殿内去。
依韵踏入紫宵飘渺殿，随手将外袍扯下，仍给殿内妖精侍从，闪身进入密室。将秘籍放到桌上，淡淡道“拿到手了，那个妖精很好对付，过些日子你再去找他，勒索他的阵法过来，那阵确实厉害，我有办法毁掉，但却没办法进入。”
喜儿翻阅着依韵刚夺回的秘籍册子，语气怯怯柔弱的轻声道“好的。”依韵郁郁道“一个得力的帮手都没有，妖瞳就会杀人，群芳妒这种事情根本不屑出手。乐儿那脾气，估计没几句话就把对方直接打死了，其它几个，遇到稍微强的对手根本就不够看，我们哪像个王啊……”
……
“小姐，你这样做是不对的，我们不能放任一个滥杀之辈逍遥妖界！那会害了很多人，你自己跑就是了，怎么可能把我也带着跑？不行，我一定要回去，不能让那人逃跑了。”白沉香语气严肃的责骂着波澜的行为。
波澜竟是无法生气，毕竟自己欠了对方，何况，波澜实在不认为跟这种白痴生气是件明智的事情。“那人不是滥杀之辈！”白沉香语气严肃的道“小姐，你可不能胡说欺骗我，你凭什么这么肯定呢？”
波澜觉得只有将自己的判断化为真实，才能劝住这个白痴般的执着狂。耐着性子道“我问你，非npc中妖界第一高手是谁？”白沉香点头道“最近我打听过了，原来就是你。不过，你还没我强啊！”
波澜心下一阵不舒服，虽然这是事实，但当了这么多年的第一高手，此刻心下仍旧十分不快，“真不明白连我都挡不住的一腿，你凭什么能挡的住，明明你的法力才刚过万年。”
“小姐，你这就不对了。法力只是个单位衡量值，是要讲究精纯的，只有通过高明的法术，才能把它锻炼的精纯，就像你，法力搀着很多杂质，没有经过高度提纯，用的法术也不怎么高明，当然不厉害！不过，你还没说凭什么肯定那人不是坏人。”
波澜心下将白沉香的话反复回味，对法力的认知有了新的概念。闻言开口道“非npc中，过去江湖速度最快的只有两个人，杀戮传说和正义传说。如今可能在妖界出现的也只有他们两人，紫红色手套，配合对方的遮掩，很明显戴的是南极飘渺。但如果那人是杀戮传说，又怎会放过我们？所以，他当然是正义传说。”
白沉香闻言，顿时觉得有道理……随即又出言要求波澜对于错误认真的对自己道歉，波澜实在受不了这个人，态度故做诚恳的道“白沉香，对于上次我所犯的错误，诚恳的在这里向你道歉，希望你原谅！”
白沉香十分满意，拿了认为应该得的赔偿后，提着剑飘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