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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可怜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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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挣扎，可是他们在河里力气极大，根本挣扎不了，被拖下了半拉身子。
我只能死死的抓住纸人，纸人睁着眼睛，就是沉不到河里。我这才发现我抓的是个男的。
那男的穿着一身旧唐装，歪过脑袋，对我对视，看着我死死的抓着他。
半边身子已经陷进河里了，河里真特么凉啊。不是那种寒冰的凉，是那种一进去，身体被扎疼的凉。而且，脚像是没了知觉……
那些鬼扑打着争抢拉我的下半身，一个扒一个，一个推一个，往我身上扑过来。
推着推着，就推到了岸边……
尼玛啊，我上辈子做了多大缺德的事，这后有恶鬼前有恶狗的，什么命啊！
离岸边越来越近……
那狗突然窜过来，一口咬住我的脑袋，一使劲，我被扔到了岸上。
我这才发现，这狗不知道被谁打的，门牙掉了……
叼起我的时候，我脑袋在它那奇臭无比的嘴里，脖子正好卡中牙豁子那，两个犬齿中间……
瑶瑶和紫晴跑过来扶我，随即二人显出一副古怪的表情：“你怎么这么臭啊！”
“怪我啊？那狗多少年没刷牙了！”我自己强忍着恶心，已经很难过了，她俩竟然还这么说，真义气！
那狗转头，直接往我身上扑过来。
小狐狸突然从紫晴的怀里窜过去，抖着那鸡毛掸子一样的尾巴，一尾巴扫到了狗的脸上。
那狗扫的有点发懵，愣了一下，冲着小狐狸就扑了下去。
我们三个想要扑过去已经来不及了。
我可怜的狐狸……
可是下一幕却让我眼珠子差点没掉在地上，那狗，那只色狗，正骑着小狐狸做着有节奏的抖动！
只是小狐狸太小，它有点对不上号……
小狐狸一歪脑袋，咬断一朵花，叼在嘴里。我这才想起来，赶紧为紫晴和瑶瑶一人折了一朵花带上身上，小狐狸一看我们手上有花，蹭的一下窜出去，跟着引魂灯跑了起来。
那狗好事不成，气的撒丫子追我们。
“奶奶，这花我们怎么用啊！”我一边跑一边大喊。
奶奶说：“跑到断崖边，带着花跳崖！”
我瞅了一眼双手，除了奶奶给我的那把毫无用处的宝剑，什么都没有：“我呢？我跳不跳！”
“你不跳怎么回来！”
“可是我没有彼岸花！”我都快哭了。
奶奶恨恨的说：“你又不缺魂，带花跳什么！”
正跑着，脚下一空……
掉下去的时候，引魂灯灭了。那只狗在悬崖边上气的叫个不停。
一片漆黑。
很难受，非常难受。
这种感觉，就像是全身受到了极大的挤压。甚至连胸前的空气都被挤了出来，憋的难受。
犹如在最深的海底，好种高压挤的我快要窒息了。
就在我以为我要挂了的时候，突然有了知觉，我猛的吸了一口气。
活着真特么好！
狠狠的吸了几口气，我睁开了眼睛。
罗劲和罗佳晶一脸担忧的看着我，父亲还没有睁开眼睛，捧着灯继续坐着。
瑶瑶也睁开眼睛，扑到我怀里：“李赫哥哥，我就知道，有你在我什么都不用怕！”
这时，父亲也睁开了眼睛，在那缓气。
罗佳晶和罗劲看到我醒来，高兴的围着我问东问西。
“你们能管管我吗？啊呀……”奶奶突然说。
我们一看，奶奶半躺在地上，气力不接，脸色显出灰白相。
这是人将死之前才显出的面相。
父亲赶紧过去抱住奶奶：“妈，你怎么样了！”
我们赶紧过去，罗佳晶和罗劲，我和瑶瑶，七嘴八舌的问奶奶有没有事，奶奶突然烦了：“没事，我就是有点虚弱，很久没过阴了，冷不丁一过阴不习惯。别问了，再问我就真过去了！啊呀……”
我说：“奶奶，你上来，我背你到车里吧。”
奶奶瞪了我一眼：“我命长着呢，死不了！还用得着你背！”
“……那您也得起来啊，这草地上凉。”我善意的提醒奶奶。
奶奶没好气的说：“我欣赏夜景不行吗？”
坐了十来分钟，奶奶脸上有了点血色，转头嘱咐罗佳晶：“罗大妹妹，你这几天管着点她们，别晒太阳。”
罗佳晶赶紧应下来，罗劲憋不住“噗”的一声乐了，罗佳晶狠狠的瞪了罗劲一眼。
周菲菲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车上去了，看到奶奶不舒服，赶紧过来说：“刚刚我父母打电话过来，我怕打扰你们就来车上接电话，怎么一会不见，老太太这个脸色？”
我怕周菲菲再把奶奶惹怒了，赶紧说：“奶奶刚刚办完事欣赏夜景凉到了，回家就好了，回家就好了……”
我心里突然明白了奶奶的心思。
老人其实最怕死亡，一看到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人今天没了，后天走了，会很害怕。
最怕的是自己生病，所以，当子女过问的时候，大部分老人都不承认自己有病。因为，他们怕这一病，再也起不来。
不管奶奶对我多凶，我现在反而恨不起她来，也不讨厌她。甚至……觉得她很可怜。
周菲菲拉着我父亲和奶奶直接回了家，我跟着罗劲回了左家。
瑶瑶真是个单纯的姑娘，病一好，笑声一直没停过。
罗劲一边开车，一边跟瑶瑶抱怨姑奶奶如何糟蹋他的顶级保养品，罗佳晶则是一言不发。
回家睡下，一夜无话。
好消息是，瑶瑶不再那么缠着我，也不想跟我一起睡了。
坏消息是，我很失落。
虽然我不会跟罗佳晶在一起，也不可能跟瑶瑶有点什么。但是一下两个人对我都没有之前那么热情，这心里还真不是个滋味。
我不禁暗骂自己贱皮子，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嘛。
第二天，罗佳晶想调宴请奶奶和父亲，到家的时候，才知道奶奶去不了了。
奶奶病了。
躺在床上，一声接一声的啊呀着，父亲在床前端茶送水。
奶奶在床上拉着罗佳晶的手说：“罗大妹妹，我老了，也没年轻人那体力了，办点事就容易累着，没事，睡几天就好了。”
“这次的事是为了我们办的，我们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罗佳晶一脸感激，显出平时没有的温柔。
奶奶笑着说：“谢就不用了，咱们一家人，那些客套的虚礼就免了吧……要是你真想谢，就意思一下得了。”说着，奶奶食指和大拇指捏在一起来回划着。
罗佳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回身捅了一下罗劲：“我早就和罗劲有这个意思，怕李姐姐生气，你要是不生气，那就太好了！”
罗劲愣了一下，赶紧拿出一张支票：“姑奶奶，给。”
我没看到数，奶奶瞅了一眼，笑的眼睛都没了：“这话怎么说呢！论理儿，这钱我是不能收的，但是你盛情难却我也就拿了……”
我真没想到奶奶竟然这么贪财……
她俩老姐妹和小姐妹说了会话，罗佳晶就要告辞，奶奶嘱咐我好好送送她。
罗佳晶出门前拉住我说：“好好照顾你奶奶，瑶瑶病好了，我再看她几天。紫晴也得在左家住一阵子，你安心在家，给你奶奶尽尽孝。”
罗劲笑嘻嘻的说：“小赫赫，之前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我那也是气话……”
“哥们之间不需要说这些，打不走骂不散的才是哥们。”我一句话说出，罗劲震了一下，随即拍了拍我肩膀。
罗佳晶瞅了一眼罗劲，罗劲识相的走开了。
罗佳晶低头半天，才对我说：“那天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
“啊？哪天？”我蒙了。
罗佳晶深呼吸：“就是那天我请你游泳的事，我要向你道歉。其实，我是看你对瑶瑶好，成心想逗逗你。但是这几天我特别后悔，我发现，你不但人好，还这么仗义，更是个君子，我…真的对不起！”
我愣了一下，心底涌起一阵极大的失落感，随即强笑道：“没事，我知道……”
“罗劲跟你说了？”罗佳晶不禁骂上了：“这个兔崽子，怎么什么都告诉你！其实，我就是没事的时候喜欢认真的开玩笑。我开玩笑的时候，谁也分不出真假，我就暗爽，我真不是有心让你这么难堪的！”
“真的没事，你多心了，阿劲知道，我心很大的。”安慰了罗佳晶几句，我送她离开，就回了屋。
心里说不难过是假的，果然，人家那样的白富美怎么可能看得上我这穷吊丝。
原来，我是个笑话，就是让人拿来逗着玩的。
在家的日子枯燥而简单，父亲睡他的屋子，奶奶睡在我的屋，我就一直睡在椅子上。
幸好这些年来，我练了一手的好厨艺，每天肥鸡肥鸭的给奶奶进补着，老太太跟来的时候比，足足大了一号。
父亲倒是改了许多，这几天不怎么喝酒，而且带回来很多零工做。
罗劲给了奶奶十万，奶奶看到那么多的零，眼冒金星，也不知道多少钱，但是知道那是很多钱。
让我觉得奶奶可能不像我想的那样，是因为一件事。
奶奶把钱给了父亲。
父亲把钱给了我。
也许，真的有什么隐情。
而接下来发生一件事，更印证了我的想法。
我想挣扎，可是他们在河里力气极大，根本挣扎不了，被拖下了半拉身子。
我只能死死的抓住纸人，纸人睁着眼睛，就是沉不到河里。我这才发现我抓的是个男的。
那男的穿着一身旧唐装，歪过脑袋，对我对视，看着我死死的抓着他。
半边身子已经陷进河里了，河里真特么凉啊。不是那种寒冰的凉，是那种一进去，身体被扎疼的凉。而且，脚像是没了知觉……
那些鬼扑打着争抢拉我的下半身，一个扒一个，一个推一个，往我身上扑过来。
推着推着，就推到了岸边……
尼玛啊，我上辈子做了多大缺德的事，这后有恶鬼前有恶狗的，什么命啊！
离岸边越来越近……
那狗突然窜过来，一口咬住我的脑袋，一使劲，我被扔到了岸上。
我这才发现，这狗不知道被谁打的，门牙掉了……
叼起我的时候，我脑袋在它那奇臭无比的嘴里，脖子正好卡中牙豁子那，两个犬齿中间……
瑶瑶和紫晴跑过来扶我，随即二人显出一副古怪的表情：“你怎么这么臭啊！”
“怪我啊？那狗多少年没刷牙了！”我自己强忍着恶心，已经很难过了，她俩竟然还这么说，真义气！
那狗转头，直接往我身上扑过来。
小狐狸突然从紫晴的怀里窜过去，抖着那鸡毛掸子一样的尾巴，一尾巴扫到了狗的脸上。
那狗扫的有点发懵，愣了一下，冲着小狐狸就扑了下去。
我们三个想要扑过去已经来不及了。
我可怜的狐狸……
可是下一幕却让我眼珠子差点没掉在地上，那狗，那只色狗，正骑着小狐狸做着有节奏的抖动！
只是小狐狸太小，它有点对不上号……
小狐狸一歪脑袋，咬断一朵花，叼在嘴里。我这才想起来，赶紧为紫晴和瑶瑶一人折了一朵花带上身上，小狐狸一看我们手上有花，蹭的一下窜出去，跟着引魂灯跑了起来。
那狗好事不成，气的撒丫子追我们。
“奶奶，这花我们怎么用啊！”我一边跑一边大喊。
奶奶说：“跑到断崖边，带着花跳崖！”
我瞅了一眼双手，除了奶奶给我的那把毫无用处的宝剑，什么都没有：“我呢？我跳不跳！”
“你不跳怎么回来！”
“可是我没有彼岸花！”我都快哭了。
奶奶恨恨的说：“你又不缺魂，带花跳什么！”
正跑着，脚下一空……
掉下去的时候，引魂灯灭了。那只狗在悬崖边上气的叫个不停。
一片漆黑。
很难受，非常难受。
这种感觉，就像是全身受到了极大的挤压。甚至连胸前的空气都被挤了出来，憋的难受。
犹如在最深的海底，好种高压挤的我快要窒息了。
就在我以为我要挂了的时候，突然有了知觉，我猛的吸了一口气。
活着真特么好！
狠狠的吸了几口气，我睁开了眼睛。
罗劲和罗佳晶一脸担忧的看着我，父亲还没有睁开眼睛，捧着灯继续坐着。
瑶瑶也睁开眼睛，扑到我怀里：“李赫哥哥，我就知道，有你在我什么都不用怕！”
这时，父亲也睁开了眼睛，在那缓气。
罗佳晶和罗劲看到我醒来，高兴的围着我问东问西。
“你们能管管我吗？啊呀……”奶奶突然说。
我们一看，奶奶半躺在地上，气力不接，脸色显出灰白相。
这是人将死之前才显出的面相。
父亲赶紧过去抱住奶奶：“妈，你怎么样了！”
我们赶紧过去，罗佳晶和罗劲，我和瑶瑶，七嘴八舌的问奶奶有没有事，奶奶突然烦了：“没事，我就是有点虚弱，很久没过阴了，冷不丁一过阴不习惯。别问了，再问我就真过去了！啊呀……”
我说：“奶奶，你上来，我背你到车里吧。”
奶奶瞪了我一眼：“我命长着呢，死不了！还用得着你背！”
“……那您也得起来啊，这草地上凉。”我善意的提醒奶奶。
奶奶没好气的说：“我欣赏夜景不行吗？”
坐了十来分钟，奶奶脸上有了点血色，转头嘱咐罗佳晶：“罗大妹妹，你这几天管着点她们，别晒太阳。”
罗佳晶赶紧应下来，罗劲憋不住“噗”的一声乐了，罗佳晶狠狠的瞪了罗劲一眼。
周菲菲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车上去了，看到奶奶不舒服，赶紧过来说：“刚刚我父母打电话过来，我怕打扰你们就来车上接电话，怎么一会不见，老太太这个脸色？”
我怕周菲菲再把奶奶惹怒了，赶紧说：“奶奶刚刚办完事欣赏夜景凉到了，回家就好了，回家就好了……”
我心里突然明白了奶奶的心思。
老人其实最怕死亡，一看到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人今天没了，后天走了，会很害怕。
最怕的是自己生病，所以，当子女过问的时候，大部分老人都不承认自己有病。因为，他们怕这一病，再也起不来。
不管奶奶对我多凶，我现在反而恨不起她来，也不讨厌她。甚至……觉得她很可怜。
周菲菲拉着我父亲和奶奶直接回了家，我跟着罗劲回了左家。
瑶瑶真是个单纯的姑娘，病一好，笑声一直没停过。
罗劲一边开车，一边跟瑶瑶抱怨姑奶奶如何糟蹋他的顶级保养品，罗佳晶则是一言不发。
回家睡下，一夜无话。
好消息是，瑶瑶不再那么缠着我，也不想跟我一起睡了。
坏消息是，我很失落。
虽然我不会跟罗佳晶在一起，也不可能跟瑶瑶有点什么。但是一下两个人对我都没有之前那么热情，这心里还真不是个滋味。
我不禁暗骂自己贱皮子，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嘛。
第二天，罗佳晶想调宴请奶奶和父亲，到家的时候，才知道奶奶去不了了。
奶奶病了。
躺在床上，一声接一声的啊呀着，父亲在床前端茶送水。
奶奶在床上拉着罗佳晶的手说：“罗大妹妹，我老了，也没年轻人那体力了，办点事就容易累着，没事，睡几天就好了。”
“这次的事是为了我们办的，我们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罗佳晶一脸感激，显出平时没有的温柔。
奶奶笑着说：“谢就不用了，咱们一家人，那些客套的虚礼就免了吧……要是你真想谢，就意思一下得了。”说着，奶奶食指和大拇指捏在一起来回划着。
罗佳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回身捅了一下罗劲：“我早就和罗劲有这个意思，怕李姐姐生气，你要是不生气，那就太好了！”
罗劲愣了一下，赶紧拿出一张支票：“姑奶奶，给。”
我没看到数，奶奶瞅了一眼，笑的眼睛都没了：“这话怎么说呢！论理儿，这钱我是不能收的，但是你盛情难却我也就拿了……”
我真没想到奶奶竟然这么贪财……
她俩老姐妹和小姐妹说了会话，罗佳晶就要告辞，奶奶嘱咐我好好送送她。
罗佳晶出门前拉住我说：“好好照顾你奶奶，瑶瑶病好了，我再看她几天。紫晴也得在左家住一阵子，你安心在家，给你奶奶尽尽孝。”
罗劲笑嘻嘻的说：“小赫赫，之前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我那也是气话……”
“哥们之间不需要说这些，打不走骂不散的才是哥们。”我一句话说出，罗劲震了一下，随即拍了拍我肩膀。
罗佳晶瞅了一眼罗劲，罗劲识相的走开了。
罗佳晶低头半天，才对我说：“那天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
“啊？哪天？”我蒙了。
罗佳晶深呼吸：“就是那天我请你游泳的事，我要向你道歉。其实，我是看你对瑶瑶好，成心想逗逗你。但是这几天我特别后悔，我发现，你不但人好，还这么仗义，更是个君子，我…真的对不起！”
我愣了一下，心底涌起一阵极大的失落感，随即强笑道：“没事，我知道……”
“罗劲跟你说了？”罗佳晶不禁骂上了：“这个兔崽子，怎么什么都告诉你！其实，我就是没事的时候喜欢认真的开玩笑。我开玩笑的时候，谁也分不出真假，我就暗爽，我真不是有心让你这么难堪的！”
“真的没事，你多心了，阿劲知道，我心很大的。”安慰了罗佳晶几句，我送她离开，就回了屋。
心里说不难过是假的，果然，人家那样的白富美怎么可能看得上我这穷吊丝。
原来，我是个笑话，就是让人拿来逗着玩的。
在家的日子枯燥而简单，父亲睡他的屋子，奶奶睡在我的屋，我就一直睡在椅子上。
幸好这些年来，我练了一手的好厨艺，每天肥鸡肥鸭的给奶奶进补着，老太太跟来的时候比，足足大了一号。
父亲倒是改了许多，这几天不怎么喝酒，而且带回来很多零工做。
罗劲给了奶奶十万，奶奶看到那么多的零，眼冒金星，也不知道多少钱，但是知道那是很多钱。
让我觉得奶奶可能不像我想的那样，是因为一件事。
奶奶把钱给了父亲。
父亲把钱给了我。
也许，真的有什么隐情。
而接下来发生一件事，更印证了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