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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章 欲迎还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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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熟悉的身影！可惜是夜晚，她辨别不出来。
想要追上去看看究竟是谁，穆子琛拉住了她的手，轻声问：“怎么了？”
“没什么。”顾依暖轻微摇了摇头。
“爸爸我要吃饼，好香啊！”乐乐握住穆子琛的手，拽着他往卖饼的小车去。
“好好好，给你买饼吃，贪吃鬼。”
有了饼吃，乐乐开心的不得了。
望着顾依暖，明亮的大眼睛眨啊眨：“小暖阿姨，你要吃吗？”
“好吃吗？”
“好吃。”乐乐点头，举起小手，“小暖阿姨你尝尝吧，很好吃的。”
顾依暖弯下腰，在边上轻轻咬了一口，连忙点头称赞：“嗯，真的很好吃，乐乐好厉害哦！”
被人夸赞，乐乐开心极了，拉了拉穆子琛的衣服：“爸爸，小暖阿姨也要吃，给小暖阿姨买一个。”
“爸爸多买几个，让你们吃个够。”穆子琛这样说，也这样做了，拿了一个给顾依暖，手里还提着好几个。
“爸爸你也吃呀，很好吃的。”
“好，爸爸也吃。”穆子琛平时不吃这些东西，但看着乐乐和顾依暖吃的津津有味，也忍不住拿了一个吃起来。
习惯了一本正经，偶尔吃吃这些小玩意儿，其实还不错。
乐乐抬头看着穆子琛，小手牵起他的大手：“爸爸，好吃吗？”
“好吃。”
“爸爸喜欢吃吗？”
“喜欢。”
“爸爸喜欢的话，以后就多吃点。”乐乐另一只手握住顾依暖的手，走在两个人中间，蹦蹦跳跳的开心极了。
以前，穆子琛几乎从来不带乐乐在外面玩。
楚心云在的时候，乐乐多数时间都是楚心云在照顾，他很少管。尽管这样，乐乐还是很黏他。
穆子琛从来不逛花灯会，这是第一次。
原本以为只是不想逛这种吵闹的夜市，现在才知道曾经不逛，只是因为没有喜欢的人在身边。
有喜欢的女人和宝贝儿子陪着，他还是很乐意的。
顾依暖对花灯会倒是见怪不怪，往年都会跟哥哥和朋友们一起来玩，放孔明灯许愿，已经成每年元宵节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只是，曾经与现在，陪在身边的人不同，心境也跟着不同。
曾经是快乐的，现在是幸福与美好并兼。
如果可以，她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那么他们，就不会再面临以后生活中的悲与欢、合与分、仇与恨、生与死。
街市的另一头有人在表演杂技，吸引了很多人围观。
乐乐太小了看不到，非要架在穆子琛肩上。看到精彩的时候，兴奋的拍着小手。
汉丰湖是城东最大的湖，船只驶过，将水面荡起阵阵涟漪，在灯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
船只驶过一阵后停了下来，没过多久，湖面忽然升起了烟花。
烟花响起的声音让街市更加的热闹，许多烟花砰然绽放，将天空照的一片通亮。
“哇！有烟花耶，好漂亮哦。”乐乐还坐在穆子琛肩上，小手抱着他的脑袋，忍不住赞叹。
顾依暖转头看向穆子琛，唇边扬起浅浅的笑意。
纵使他不说，她也知道，这些烟花是他安排的。
往年都是没有烟花的，尤其是湖面，不允许放烟花。
他在湖面安排烟花，一定通了不少关系吧？难为他如此用心。
“喜欢吗？”穆子琛凑近她，轻声问道。
“喜欢……”
“爸爸，你和小暖阿姨在说什么呀？”乐乐察觉到两个人在说悄悄话，低头看了看他。
“宝贝自己走好不好？”肩上坐个小家伙，穆子琛好不习惯。
“不要嘛，我不要自己走。”乐乐不想自己走，自己走太矮，什么都看不见。
“不下来就把你扔掉。”穆子琛故意恐吓。
“爸爸不会把我扔掉，爸爸舍不得。”乐乐小手紧紧抱着他。
“这么有自信？”
“当然呀，爸爸对我最好了，所以不会扔掉我。”像是猜中了他的心事，乐乐几分得意。
“扔掉不划算，拿去卖掉。”穆子琛逗着他道，“刚才演杂技的小朋友看到没有？那个小朋友和你一般大就去演杂技，肯定是被爸爸卖掉的。”
乐乐想起刚才演杂技的小孩，忽然将他抱得更紧，生怕他真的要把自己卖掉一般。
“爸爸。”心里有些害怕，乐乐低低喊了一声。
“要自己走吗？”
“我自己走。”
穆子琛轻轻放下他，抚了抚他因夜风吹凉的笑脸：“自己走路的宝贝最乖了。”
乐乐握住他的手：“爸爸会把我卖掉吗？”
“宝贝乖乖听话，爸爸就不会把宝贝卖掉。”
“爸爸，我会乖乖听话的。”乐乐眨了眨眼睛，乖巧极了。
“真乖。”穆子琛站起身，牵着他的小手，“爸爸带宝贝去吃好吃的。”
“什么好吃的呀？”乐乐走到穆子琛和顾依暖中间，一手牵一人。
“宝贝去了就知道了。”穆子琛笑着看向顾依暖，他要去吃茄子，昨天那个茄子很好吃，他还要吃。
“好哦好哦，吃好吃的去咯！”乐乐像个猴子似的一蹦一跳，时而牵两人的手，时而绕着两个人转圈圈。
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夜空下，一切是那么的美好。
惟愿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夜里的风有些凉，穆子琛担心坐在外面吃东西会冷，就坐在了屋子里。
他本想挨着顾依暖坐，可乐乐非要挤在两个人中间，气得他想把小家伙直接丢出去。
老板上来了菜，穆子琛将茄子分开，像昨天顾依暖喂他那样喂着乐乐吃。
乐乐没有吃过，不知道好不好吃、能不能吃，不肯张嘴。
“宝贝尝尝，很好吃哦。”
“真的很好吃吗？爸爸吃过吗？”
“爸爸会骗宝贝吗？”
“不会，我相信爸爸。”乐乐张开小嘴，见茄肉吃进了嘴里。
“好吃吗？”
“好吃，真的好好吃哦，我还要吃。”乐乐拿起筷子，自己吃起来，“爸爸我自己吃，不用管我。”
穆子琛扬唇笑起来，手从乐乐后背伸过去，握住顾依暖的手。
顾依暖不想让他握着手，用力将手抽了回去。
她不喜欢这种明明不是偷情，却又与偷情没什么区别的感觉！
穆子琛瞪了她一眼，轻抿着薄唇。
“宝贝。”拿她无可奈何，他只能将目光落在小家伙身上。
“我在吃东西，爸爸可以不要喊我吗？”
“……”穆子琛无言以对。
有了好吃的东西就不要爸爸了？
没良心的小家伙！
伸手将他揽到自己怀中，低头在他耳边呢喃了几句。
乐乐眨了眨疑惑的眼睛。
“听爸爸的话，乖。”穆子琛轻轻抚一抚他的小脑袋。
乐乐转头看着顾依暖，抿了抿唇没有喊出口。
顾依暖不知道父子两在搞什么名堂，也没有问，拿着筷子慢悠悠的吃着餐盘里的烤肉。
乐乐看着她，目不转睛的看着。
顾依暖被他看的莫名其妙，轻声笑着道：“乐乐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阿姨？”
“妈妈。”乐乐朝她喊一声。
顾依暖一怔，拿着筷子的手瞬间僵硬。
他……他喊她什么？
妈妈！他喊她妈妈？！
怎么突然喊她妈妈？穆子琛教的？
穆子琛这家伙搞什么鬼，教乐乐喊她妈妈做什么？
“妈妈，你怎么不回答我呀？”虽然乐乐也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要叫他怎么喊，可爸爸要他这么喊，他也只能乖乖的喊。
“……”这个称呼来的太突然，顾依暖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
妈妈！这是她这辈子，听到的第一声妈妈。
可惜，不是她的孩子。
如果是她自己的孩子喊她妈妈，此刻又会是怎么样的心情？
她想，不会这么震惊，不会这么不知所措，她一定会高兴的将ta搂进怀里，紧紧的抱着ta。
可是，她的孩子……会在哪里？
迟迟等不到她的回应，乐乐委屈的抿了抿唇，转头看向穆子琛：“爸爸，妈妈不理我。”
“妈妈一定是高兴怀了，你抱着妈妈，妈妈就理你了。”穆子琛也没料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
灯光的反射下，他可以看到她眸中晶莹剔透的泪光。
他忘了，她曾经生过孩子，他一定……在想她的孩子。
穆子琛的手，逐渐的握成了拳。
“妈妈，你为什么不理我呀？”乐乐双手抱着顾依暖，小脸贴在她胸前。
嗯……和爸爸的感觉不一样。
爸爸胸膛硬邦邦的，妈妈胸膛软绵绵的，好舒服呀！
“乐乐……”不知道要说什么，顾依暖轻轻抱着他。
实际上，她有几分抵触孩子。因为看到孩子，她难免会想起自己所失去的孩子。
她生过一个，流过两个……
她有过三个孩子，却没能留住一个，她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没用。
如果时间能倒流，一切还回得去，那该有多好！
三个人在外面玩到十一点多才回酒店，乐乐吃饱了玩累了，在路上的时候就趴在穆子琛背上睡着了。
回到酒店，穆子琛把乐乐安顿好后才去洗澡休息。
一头栽倒在顾依暖身边，手臂伸过去将她拖进怀里：“一个人带孩子好累，老婆，你帮我一起带吧！”
“累了就睡吧。”
“不睡，我们的事情还没做呢！”穆子琛抱着她翻了个身，将她放在了自己身上。
“你不是累了吗？”穆子琛拧起秀眉，累了还有体力和精力做这样的事情？
“只是带孩子累。”穆子琛一仰头，咬住她的下颌，“和你造孩子，并不累。”
“你刚才，为什么让乐乐喊我妈妈？”
“喊我爸爸，当然就喊你妈妈。”
“我不喜欢。”
“怎么了？”穆子琛看着她，捕捉她脸上的神色，“不是你的孩子，你不喜欢？”
“我不喜欢他喊我妈妈。”
“这样子啊，那我们生一个，让我们的小宝贝喊你妈妈，你喜不喜欢，嗯？”
“不生。”他们曾经有孩子都没有保住，还有什么资格生？
“不行，必须生。给小家伙生个妹妹，他有了玩伴就不会缠着我了。”
“要生你自己生。”顾依暖推了推他，但没有推开。
“我要是能生，肯定不让你受那个罪。”穆子琛一翻身就放她放在了身下，迫不及待的扯下她身上的浴巾，“来吧，快。”
“我不要，你走开啊！”顾依暖反抗。
“跟我玩欲迎还拒，嗯？”穆子琛摁住她的手。
好熟悉的身影！可惜是夜晚，她辨别不出来。
想要追上去看看究竟是谁，穆子琛拉住了她的手，轻声问：“怎么了？”
“没什么。”顾依暖轻微摇了摇头。
“爸爸我要吃饼，好香啊！”乐乐握住穆子琛的手，拽着他往卖饼的小车去。
“好好好，给你买饼吃，贪吃鬼。”
有了饼吃，乐乐开心的不得了。
望着顾依暖，明亮的大眼睛眨啊眨：“小暖阿姨，你要吃吗？”
“好吃吗？”
“好吃。”乐乐点头，举起小手，“小暖阿姨你尝尝吧，很好吃的。”
顾依暖弯下腰，在边上轻轻咬了一口，连忙点头称赞：“嗯，真的很好吃，乐乐好厉害哦！”
被人夸赞，乐乐开心极了，拉了拉穆子琛的衣服：“爸爸，小暖阿姨也要吃，给小暖阿姨买一个。”
“爸爸多买几个，让你们吃个够。”穆子琛这样说，也这样做了，拿了一个给顾依暖，手里还提着好几个。
“爸爸你也吃呀，很好吃的。”
“好，爸爸也吃。”穆子琛平时不吃这些东西，但看着乐乐和顾依暖吃的津津有味，也忍不住拿了一个吃起来。
习惯了一本正经，偶尔吃吃这些小玩意儿，其实还不错。
乐乐抬头看着穆子琛，小手牵起他的大手：“爸爸，好吃吗？”
“好吃。”
“爸爸喜欢吃吗？”
“喜欢。”
“爸爸喜欢的话，以后就多吃点。”乐乐另一只手握住顾依暖的手，走在两个人中间，蹦蹦跳跳的开心极了。
以前，穆子琛几乎从来不带乐乐在外面玩。
楚心云在的时候，乐乐多数时间都是楚心云在照顾，他很少管。尽管这样，乐乐还是很黏他。
穆子琛从来不逛花灯会，这是第一次。
原本以为只是不想逛这种吵闹的夜市，现在才知道曾经不逛，只是因为没有喜欢的人在身边。
有喜欢的女人和宝贝儿子陪着，他还是很乐意的。
顾依暖对花灯会倒是见怪不怪，往年都会跟哥哥和朋友们一起来玩，放孔明灯许愿，已经成每年元宵节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只是，曾经与现在，陪在身边的人不同，心境也跟着不同。
曾经是快乐的，现在是幸福与美好并兼。
如果可以，她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那么他们，就不会再面临以后生活中的悲与欢、合与分、仇与恨、生与死。
街市的另一头有人在表演杂技，吸引了很多人围观。
乐乐太小了看不到，非要架在穆子琛肩上。看到精彩的时候，兴奋的拍着小手。
汉丰湖是城东最大的湖，船只驶过，将水面荡起阵阵涟漪，在灯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
船只驶过一阵后停了下来，没过多久，湖面忽然升起了烟花。
烟花响起的声音让街市更加的热闹，许多烟花砰然绽放，将天空照的一片通亮。
“哇！有烟花耶，好漂亮哦。”乐乐还坐在穆子琛肩上，小手抱着他的脑袋，忍不住赞叹。
顾依暖转头看向穆子琛，唇边扬起浅浅的笑意。
纵使他不说，她也知道，这些烟花是他安排的。
往年都是没有烟花的，尤其是湖面，不允许放烟花。
他在湖面安排烟花，一定通了不少关系吧？难为他如此用心。
“喜欢吗？”穆子琛凑近她，轻声问道。
“喜欢……”
“爸爸，你和小暖阿姨在说什么呀？”乐乐察觉到两个人在说悄悄话，低头看了看他。
“宝贝自己走好不好？”肩上坐个小家伙，穆子琛好不习惯。
“不要嘛，我不要自己走。”乐乐不想自己走，自己走太矮，什么都看不见。
“不下来就把你扔掉。”穆子琛故意恐吓。
“爸爸不会把我扔掉，爸爸舍不得。”乐乐小手紧紧抱着他。
“这么有自信？”
“当然呀，爸爸对我最好了，所以不会扔掉我。”像是猜中了他的心事，乐乐几分得意。
“扔掉不划算，拿去卖掉。”穆子琛逗着他道，“刚才演杂技的小朋友看到没有？那个小朋友和你一般大就去演杂技，肯定是被爸爸卖掉的。”
乐乐想起刚才演杂技的小孩，忽然将他抱得更紧，生怕他真的要把自己卖掉一般。
“爸爸。”心里有些害怕，乐乐低低喊了一声。
“要自己走吗？”
“我自己走。”
穆子琛轻轻放下他，抚了抚他因夜风吹凉的笑脸：“自己走路的宝贝最乖了。”
乐乐握住他的手：“爸爸会把我卖掉吗？”
“宝贝乖乖听话，爸爸就不会把宝贝卖掉。”
“爸爸，我会乖乖听话的。”乐乐眨了眨眼睛，乖巧极了。
“真乖。”穆子琛站起身，牵着他的小手，“爸爸带宝贝去吃好吃的。”
“什么好吃的呀？”乐乐走到穆子琛和顾依暖中间，一手牵一人。
“宝贝去了就知道了。”穆子琛笑着看向顾依暖，他要去吃茄子，昨天那个茄子很好吃，他还要吃。
“好哦好哦，吃好吃的去咯！”乐乐像个猴子似的一蹦一跳，时而牵两人的手，时而绕着两个人转圈圈。
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夜空下，一切是那么的美好。
惟愿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夜里的风有些凉，穆子琛担心坐在外面吃东西会冷，就坐在了屋子里。
他本想挨着顾依暖坐，可乐乐非要挤在两个人中间，气得他想把小家伙直接丢出去。
老板上来了菜，穆子琛将茄子分开，像昨天顾依暖喂他那样喂着乐乐吃。
乐乐没有吃过，不知道好不好吃、能不能吃，不肯张嘴。
“宝贝尝尝，很好吃哦。”
“真的很好吃吗？爸爸吃过吗？”
“爸爸会骗宝贝吗？”
“不会，我相信爸爸。”乐乐张开小嘴，见茄肉吃进了嘴里。
“好吃吗？”
“好吃，真的好好吃哦，我还要吃。”乐乐拿起筷子，自己吃起来，“爸爸我自己吃，不用管我。”
穆子琛扬唇笑起来，手从乐乐后背伸过去，握住顾依暖的手。
顾依暖不想让他握着手，用力将手抽了回去。
她不喜欢这种明明不是偷情，却又与偷情没什么区别的感觉！
穆子琛瞪了她一眼，轻抿着薄唇。
“宝贝。”拿她无可奈何，他只能将目光落在小家伙身上。
“我在吃东西，爸爸可以不要喊我吗？”
“……”穆子琛无言以对。
有了好吃的东西就不要爸爸了？
没良心的小家伙！
伸手将他揽到自己怀中，低头在他耳边呢喃了几句。
乐乐眨了眨疑惑的眼睛。
“听爸爸的话，乖。”穆子琛轻轻抚一抚他的小脑袋。
乐乐转头看着顾依暖，抿了抿唇没有喊出口。
顾依暖不知道父子两在搞什么名堂，也没有问，拿着筷子慢悠悠的吃着餐盘里的烤肉。
乐乐看着她，目不转睛的看着。
顾依暖被他看的莫名其妙，轻声笑着道：“乐乐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阿姨？”
“妈妈。”乐乐朝她喊一声。
顾依暖一怔，拿着筷子的手瞬间僵硬。
他……他喊她什么？
妈妈！他喊她妈妈？！
怎么突然喊她妈妈？穆子琛教的？
穆子琛这家伙搞什么鬼，教乐乐喊她妈妈做什么？
“妈妈，你怎么不回答我呀？”虽然乐乐也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要叫他怎么喊，可爸爸要他这么喊，他也只能乖乖的喊。
“……”这个称呼来的太突然，顾依暖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
妈妈！这是她这辈子，听到的第一声妈妈。
可惜，不是她的孩子。
如果是她自己的孩子喊她妈妈，此刻又会是怎么样的心情？
她想，不会这么震惊，不会这么不知所措，她一定会高兴的将ta搂进怀里，紧紧的抱着ta。
可是，她的孩子……会在哪里？
迟迟等不到她的回应，乐乐委屈的抿了抿唇，转头看向穆子琛：“爸爸，妈妈不理我。”
“妈妈一定是高兴怀了，你抱着妈妈，妈妈就理你了。”穆子琛也没料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
灯光的反射下，他可以看到她眸中晶莹剔透的泪光。
他忘了，她曾经生过孩子，他一定……在想她的孩子。
穆子琛的手，逐渐的握成了拳。
“妈妈，你为什么不理我呀？”乐乐双手抱着顾依暖，小脸贴在她胸前。
嗯……和爸爸的感觉不一样。
爸爸胸膛硬邦邦的，妈妈胸膛软绵绵的，好舒服呀！
“乐乐……”不知道要说什么，顾依暖轻轻抱着他。
实际上，她有几分抵触孩子。因为看到孩子，她难免会想起自己所失去的孩子。
她生过一个，流过两个……
她有过三个孩子，却没能留住一个，她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没用。
如果时间能倒流，一切还回得去，那该有多好！
三个人在外面玩到十一点多才回酒店，乐乐吃饱了玩累了，在路上的时候就趴在穆子琛背上睡着了。
回到酒店，穆子琛把乐乐安顿好后才去洗澡休息。
一头栽倒在顾依暖身边，手臂伸过去将她拖进怀里：“一个人带孩子好累，老婆，你帮我一起带吧！”
“累了就睡吧。”
“不睡，我们的事情还没做呢！”穆子琛抱着她翻了个身，将她放在了自己身上。
“你不是累了吗？”穆子琛拧起秀眉，累了还有体力和精力做这样的事情？
“只是带孩子累。”穆子琛一仰头，咬住她的下颌，“和你造孩子，并不累。”
“你刚才，为什么让乐乐喊我妈妈？”
“喊我爸爸，当然就喊你妈妈。”
“我不喜欢。”
“怎么了？”穆子琛看着她，捕捉她脸上的神色，“不是你的孩子，你不喜欢？”
“我不喜欢他喊我妈妈。”
“这样子啊，那我们生一个，让我们的小宝贝喊你妈妈，你喜不喜欢，嗯？”
“不生。”他们曾经有孩子都没有保住，还有什么资格生？
“不行，必须生。给小家伙生个妹妹，他有了玩伴就不会缠着我了。”
“要生你自己生。”顾依暖推了推他，但没有推开。
“我要是能生，肯定不让你受那个罪。”穆子琛一翻身就放她放在了身下，迫不及待的扯下她身上的浴巾，“来吧，快。”
“我不要，你走开啊！”顾依暖反抗。
“跟我玩欲迎还拒，嗯？”穆子琛摁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