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连忙道:“果然不出姑娘所料,太子殿下子时左右就回了承光殿。”
听着宫女的回话,翠翘轻出了一口气。
果然如此,那么自己就还有机会。
她毕竟掌管东宫事务两年多的时间,虽说身份不高,但实权在手,有些眼线也是容易的。
她很早以前就发现,承光殿后殿中有一处极为奇怪。
那地方被太子下了禁令,任何人不准涉足,且平日里连洒扫的宫人都没有,但太子却每隔几日必会到后殿去一趟。
她隐约能猜到,那处应该是和故去的永乐郡主有关系,应该是太子殿下私下里极点永乐郡主的地方。
既然太子殿下和这位侧妃在新婚之夜都不会忘记去祭拜永乐郡主,那么自己就并不需要如何畏惧这位侧妃娘娘。
翠翘想起今日见到那位姜侧妃时的场景,那女人生的很美,与外界传的庸俗无盐截然不同。
她坐在那张塌上听着自己讲话时,那漫不经心的神态总有几分熟悉。
翠翘有些奇怪,她怎么会觉得那人熟悉呢,明明两人素不相识,从未见过。
忽然,脑中如譬如一道闪电一般,将她惊醒。
眼前恍然出现了那张极为熟悉的面庞,那是已逝的永乐郡主的面容,那种慵懒的神态与今日的姜侧妃如出一辙。
原来如此,翠翘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事情的关节所在。
太子殿下对她特殊,包括外界传的大长公主在生辰宴上对她的雨中不同,在这一刻都变得明了简单起来。
原来,这女子,不过就是个替身而已。
第三十七章心爱之人
在东宫中的第二个夜晚,谢稹依旧是在鸣鸾殿歇的。
入了夜,宫人们便将灯火熄了,只留不远处一盏微暗的烛光。
寒亭躺在床榻的里侧,身着浅藕色中衣,将锦被牢牢的包裹在自己身上,她紧闭着双眼,可走近的谢稹却能从那薄薄的眼皮上瞧出下面那滴流乱转的眸子。
他心中闷笑,发觉自这两日姜侧妃入宫以来,他的心情是越发好了,倒是许久不曾这样轻松过。
窝在被子里的寒亭只希望谢稹瞧见自己睡了,也赶紧乖乖躺下睡觉,却不想身边一阵熟悉的雪松冷香袭来,她被人揽着脖颈抱了起来。
这一下,她猛然睁开眼,只见谢稹已将她揽至胸前,微皱的眉头用手搓揉着她半干的长发。
“头发还湿着,这么谁仔细明天头疼。”
说着便捞起放在床榻边的一张巾帕,裹住她的头发细细擦拭起来。
寒亭靠在谢稹的怀里,有些怔怔的发呆。
从她的角度,正能瞧见谢稹温柔的眸色,长长羽睫微垂着,透着异乎寻常的认真,仿佛此刻便没有比给她擦头发更*值得认真的额事情了。
他穿着玄色的中衣,领口处绣着淡淡的暗色龙纹,许是没有外人的缘故,他将脖子上原本缠着的纱布摘掉了,宫里的金疮药果然极好,那里只剩下一个不大暗红色的伤口,昭示着昨晚发生在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冲突。
可若是这一刻的谢稹,那样的温柔,让她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是一种被眼前的人珍而重之的放在心上的感觉,陌生又明晰。
到底是为什么呢?
自从昨日以来,这个疑问一直在她脑海中缠绕不停。
昨天她头脑一热,用一根簪子刺的太子殿下流了不少的血,可他没有命人将自己以行刺的罪名压如大理寺不说,反而又是替她遮掩,又是讨好一般的让人将小厨房交了过来。
今日下午的时候,与她对弈时,也明显是在逗弄自己,一番对弈下来,她顿时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轻松自然许多,仿佛从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不愉快。
谢稹这一切行为,好像自己真的就是他所宠爱的侧妃一般。
可寒亭心里清楚,谢稹绝不是什么见了美色就昏头的男人。
他聪明,谨慎,心志坚定,城府深沉,是典型的的谋定而后动的人。
且他自小于美色一道就并不十分伤心,寒亭还记得谢稹十五岁的时候,刚刚回到宫中,因年纪到了皇后娘娘便精挑细选了两个负责教导人事的宫女送了过去。
谁知两个姿妍明艳的宫女在谢稹的宫中待了近一个月,谢稹却每日只让她们为自己守夜,他则是彻夜苦读,将这两个花一样的小宫女生生熬成了痨病鬼一般的模样,眼下青黑,走路都打晃。
而谢稹却每天白日里到大长公主府上补觉,后来叫寒亭知道,好一顿嘲笑。
只是他后来也没改了这性子,对于怀有别样心思的女子,向来不假辞色,目前来看,这些爱慕太子殿下的女子里最倒霉的当属蒋家的蒋明华了,好好一个贵女,最后不得已得做一辈子的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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