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不和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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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
张小马扶着墙一瘸一拐的行走，呲牙咧嘴已经半个小时。
他想尽快痊愈。
因为经过了昨天晚上之后，他已经彻底意识到，李棠那个死婆娘根本不会对伤残人士给予照顾，反而会落井下石的对弱者实施欺凌。这是典型的反人类人格。而对付这种婆娘就是要以暴制暴。鉴于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尽快恢复行走的能力无疑成为了当务之急。
“真的不需要帮忙吗？”坐在沙发上舒婷关心的问。
张小马停下来歇了口气，一边回答：“我自己能行，不用麻烦了。”
舒婷一脸幽怨：“只要小马哥愿意，我很想把小马哥接到我那里去疗养，别说是搀着你走路做康复训练了，就算是给你喂饭、按摩，甚至洗澡都我愿意。可是小马哥你为什么不同意呢？”
张小马眨了眨眼，然后大手一挥：“我们还是来谈谈工作吧，你继续说。”
舒婷叹了口气，心说小马哥转移话题的技巧真是耐越来越拙劣了呢。
不过作为一个温柔善良的姑娘，她依然决定给足小马哥面子，所以假装没有发现一样，微笑着点了点头，拿起膝盖上文件夹，接着说：“金山集团的情况刚才已经介绍完了，小马哥还想知道什么吗？”
“星汉那边怎么样？”张小马继续扶墙行走。
舒婷翻了翻文件夹，然后低着头回答说：“星汉那边最近开了两次董事会，一次是例行的会议，一次是关于为金山集团提供债务融资的，目前资金正在筹措之中，一个星期内可以到位。”
“打断一下。”张小马停下脚步：“星汉的资金一星期到位，那其他几家呢？”
“高阳姐和赵总，以及刘伯父的情况我私下里并没有太多了解，但经过这几天的接触，想来一个星期也没问题。”舒婷抬起头看向张小马：“也就是说，金山集团最迟一周就能拿到所需要的全部资金。”
张小马点了点头，继续行走：“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你继续说吧。”
“星汉也没有其他问题了，经营状况一直都很好。”舒婷拿开这个文件夹，低着头看着另外一份，然后皱了皱眉眉头：“至于北斗网络那边，似乎内部最近有一些不和谐的声音。”
张小马转过头：“什么？”
“关于对金山集团的监控。”舒婷抬起头，看着张小马说：“这个监控系统是当初樊总让北斗网络构建的，目的是解决掉我姐造成的人事危机，后来樊总一直没有说过要清除，所以一直沿用至今。”
“这个我知道，也正是凭借这个监控系统，我们这一次才能截取米董的委任书，说起来帮了我们不小的忙。”张小马皱了皱眉眉头：“但你所说的不和谐的声音是指什么？”
“有人觉得这个监控系统不合法，应该主动解除。”舒婷扫了眼文件夹，然后合上，看向张小马说：“有少数人有这样的想法，但多数人举得这是金山集团授权的系统，而且仍然在支付费用，不应该被删除。”
“道理是这样，但其实就算有金山集团的授权，我们也不应该为了达到目的私自使用。比如截取米董的委任书。”张小马仰起头想了想，然后说：“这个事的确要处理一下了。”
舒婷站了起来，看着张小马。
“估计柳絮今天不在，就是过去处理这件事了。”张小马停止了行走，坐回轮椅朝舒婷说：“那丫头做事效率高，但为人霸道，恐怕容不得质疑得声音，我得过去一趟，免得她胡乱开除人，刚好也有段时间没看看琪琪和伍哥他们了。”
舒婷点了点头，过来推着张小马，往门外走去：“那我就不过去了，让小李子送小马哥吧。”
“行，你回金山集团，那边估计也挺忙的。”
“恩。”
二十分钟后，北斗网络。
小李子推着张小马从电梯里出来，这里正是上班时间，到处都是对着电脑打字或者拿着文件行走的员工，电话和打印机的声音也好像永远不会停止一样，看上每一个人都显得非常忙碌。
说起来张小马已经小半年没来过这里了。相比上次过来，这里的员工多了几乎一倍，原本很空旷的办公区域现在看上去大小刚好，让人不得不佩服柳絮的先见之明，一开始就租了这么大一层写字楼。
不过即便剩下来的空间不是很多，休闲区、小花园、健身房、吧台这些设施也仍然存在，甚至现在就有不少的员工在这些区域里一边休息一边聊着工作，看上去气氛很好。
这让张小马情不自禁露出满意的笑容。
其实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短短一年时间，北斗网络能发展到这样的规模。时间过得太快，让他觉得，用强,奸的方式威胁琪琪来给他打工，就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
“请问两位找谁？”正感慨间，前台女职员发现了张小马和小李子，友好的问了一句。
张小马扭头一看，不认识。
估计是新来的吧，不然也不会不认识他。
“是你？你怎么来这里了？”正想解释呢，忽然又一个惊喜的声音在另外一边响起。
这回听起来就有点耳熟了。
但当张小马转过头一看，却万万没有想到，在这里会碰到这个人。
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扎着马尾辫，抱着文件夹，穿蓝色小西装搭配牛仔裤和帆布鞋的小姑娘，典型的初入职场打扮，很像实习的大学生。
事实上这的确就是一个大学生。
要问张小马为什么如此肯定？因为这个姑娘前段时间还帮着他控诉政府，一块上过电视呢。
“你在这工作吗？”张小马也有点意外。
女大学生这时候走了过来，很高兴看到张小马的样子，清新而又爽朗的回答说：“对呀，我有个姐姐在这里工作，说这里是本市最好的网络公司，所以我就来了。”
张小马很喜欢听那句“这里是本市最好的网络公司”，于是笑着问了一句：“那你来了之后感觉怎么样？”
“气氛挺好，实力也很强，但多少存在些问题，跟我当初来的时候感觉不太一样。”
“问题？”张小马饶有兴趣：“什么问题，又是哪里不一样了？”
女大学生张了张嘴，正要回答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好奇的问张小马：“说了半天，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怎么来这了？”
“我啊。”张小马张了张嘴，正要回答的时候，看到琪琪正巧路过，于是朝那丫头挥了挥手。
琪琪发现了他，稍微一愣，然后高兴的走过来问：“小马哥你怎么来了？”
“小马哥？”女大学生看着张小马，忽然笑出声来：“原来你有这么一个威风的名字啊。”
琪琪诧异的看向这个女大学生。
女大学生似乎刚才反应过来，赶紧收敛笑意。
“我就没事过来看看而已。”张小马看着琪琪琪琪，虽然仍然宅女打扮，但已然没有了怂包样子，尤其是看那个女大学生的时候，多少有了点威仪，估计现在要威胁着强,奸她，她会骂人。
“是的呢，毕竟是小马哥的公司，小半年都不来一次。”琪琪撇了撇嘴埋怨。
听到这话，那个女大学生吃了一惊，马上抬起头不敢相信的看着张小马：“你的公司？”
张小马摊了摊手。
琪琪似乎已经确定两个人认识，于是看了看张小马，又看了看那个女大学生，然后收回有点像对着张小马撒娇的小表情，认真朝张小马问：“要和豆子聊聊吗？刚好柳絮和伍哥在开会，我去叫他们一声。”
“你去叫吧，我马上过去，的确有些事情要问他们。”
张小马说玩，琪琪一阵风似得走了。
留下那个女大学生捂着嘴巴，有点吃惊，也有点担心的看着张小马，半天没有说话。毕竟，她刚才当着张小马，也就是这个公司老总的面，说北斗网络存在些问题的话，这本来就很无厘头，而且他也听说过这个公司幕后老总在网络世界的厉害，自己初出茅庐点评人家的公司简直狂妄。
不会生气了吧？
不会开除自己吧？
女大学生赶紧朝张小马道歉说：“张总你别生气，我虽然觉得这个公司有点问题，但也非常非常喜欢这里，你可千万不要开除我啊。”
“开除你干吗，我本来就想多听听意见，你作为员工就代表员工说说你的看法也是理所当然的。”张小马笑着摆了摆手，然后问了一句：“你叫豆子是吧？刚好我要和琪琪他们聊聊，你方便一会儿过去跟我说说你的想法吗？”
豆子一愣，然后有点不敢相信的瞪眼睛，激动的说：“好啊好啊，我很愿意，还有豆子是我的外号。”
“那你收拾一下就过去找我们。”
“好的，谢谢张总。”
“叫我小马哥就行。”
“好的小马哥。”
张小马笑了笑，和豆子暂时告别，往琪琪他们那边去了。
“我跟小马哥认识了小半个月才被允许叫小马哥的。”正走着，张小马的耳边飘来小李子幽怨的声音。
他转过头，发现这家伙一脸可怜兮兮，仿佛受到了什么不公正待遇一样，差点笑喷。
“这还是我为小马哥立了功，获得认可才有的待遇，那个女生现在就可以叫小马哥，只是因为她长得还算漂亮吗？”小李子继续幽怨：“小马哥你有点重女轻男，这不公平。”
张小马好笑：“她为了我家门前多一条不那么陡的路，召集了一帮同学和邻居，当着记者和摄影机的面，指责政府的不作为，当天就上了电视，还引发网上一段时间的讨论，这种事你能做到吗？”
正幽怨的小李子一愣：“那姑娘那么牛逼吗？”
“那她被允许叫小马哥你还有意见没？”
小李子嘿嘿一笑：“没了。”
张小马好笑的转过头去。
办公室。
张小马扶着墙一瘸一拐的行走，呲牙咧嘴已经半个小时。
他想尽快痊愈。
因为经过了昨天晚上之后，他已经彻底意识到，李棠那个死婆娘根本不会对伤残人士给予照顾，反而会落井下石的对弱者实施欺凌。这是典型的反人类人格。而对付这种婆娘就是要以暴制暴。鉴于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尽快恢复行走的能力无疑成为了当务之急。
“真的不需要帮忙吗？”坐在沙发上舒婷关心的问。
张小马停下来歇了口气，一边回答：“我自己能行，不用麻烦了。”
舒婷一脸幽怨：“只要小马哥愿意，我很想把小马哥接到我那里去疗养，别说是搀着你走路做康复训练了，就算是给你喂饭、按摩，甚至洗澡都我愿意。可是小马哥你为什么不同意呢？”
张小马眨了眨眼，然后大手一挥：“我们还是来谈谈工作吧，你继续说。”
舒婷叹了口气，心说小马哥转移话题的技巧真是耐越来越拙劣了呢。
不过作为一个温柔善良的姑娘，她依然决定给足小马哥面子，所以假装没有发现一样，微笑着点了点头，拿起膝盖上文件夹，接着说：“金山集团的情况刚才已经介绍完了，小马哥还想知道什么吗？”
“星汉那边怎么样？”张小马继续扶墙行走。
舒婷翻了翻文件夹，然后低着头回答说：“星汉那边最近开了两次董事会，一次是例行的会议，一次是关于为金山集团提供债务融资的，目前资金正在筹措之中，一个星期内可以到位。”
“打断一下。”张小马停下脚步：“星汉的资金一星期到位，那其他几家呢？”
“高阳姐和赵总，以及刘伯父的情况我私下里并没有太多了解，但经过这几天的接触，想来一个星期也没问题。”舒婷抬起头看向张小马：“也就是说，金山集团最迟一周就能拿到所需要的全部资金。”
张小马点了点头，继续行走：“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你继续说吧。”
“星汉也没有其他问题了，经营状况一直都很好。”舒婷拿开这个文件夹，低着头看着另外一份，然后皱了皱眉眉头：“至于北斗网络那边，似乎内部最近有一些不和谐的声音。”
张小马转过头：“什么？”
“关于对金山集团的监控。”舒婷抬起头，看着张小马说：“这个监控系统是当初樊总让北斗网络构建的，目的是解决掉我姐造成的人事危机，后来樊总一直没有说过要清除，所以一直沿用至今。”
“这个我知道，也正是凭借这个监控系统，我们这一次才能截取米董的委任书，说起来帮了我们不小的忙。”张小马皱了皱眉眉头：“但你所说的不和谐的声音是指什么？”
“有人觉得这个监控系统不合法，应该主动解除。”舒婷扫了眼文件夹，然后合上，看向张小马说：“有少数人有这样的想法，但多数人举得这是金山集团授权的系统，而且仍然在支付费用，不应该被删除。”
“道理是这样，但其实就算有金山集团的授权，我们也不应该为了达到目的私自使用。比如截取米董的委任书。”张小马仰起头想了想，然后说：“这个事的确要处理一下了。”
舒婷站了起来，看着张小马。
“估计柳絮今天不在，就是过去处理这件事了。”张小马停止了行走，坐回轮椅朝舒婷说：“那丫头做事效率高，但为人霸道，恐怕容不得质疑得声音，我得过去一趟，免得她胡乱开除人，刚好也有段时间没看看琪琪和伍哥他们了。”
舒婷点了点头，过来推着张小马，往门外走去：“那我就不过去了，让小李子送小马哥吧。”
“行，你回金山集团，那边估计也挺忙的。”
“恩。”
二十分钟后，北斗网络。
小李子推着张小马从电梯里出来，这里正是上班时间，到处都是对着电脑打字或者拿着文件行走的员工，电话和打印机的声音也好像永远不会停止一样，看上每一个人都显得非常忙碌。
说起来张小马已经小半年没来过这里了。相比上次过来，这里的员工多了几乎一倍，原本很空旷的办公区域现在看上去大小刚好，让人不得不佩服柳絮的先见之明，一开始就租了这么大一层写字楼。
不过即便剩下来的空间不是很多，休闲区、小花园、健身房、吧台这些设施也仍然存在，甚至现在就有不少的员工在这些区域里一边休息一边聊着工作，看上去气氛很好。
这让张小马情不自禁露出满意的笑容。
其实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短短一年时间，北斗网络能发展到这样的规模。时间过得太快，让他觉得，用强,奸的方式威胁琪琪来给他打工，就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
“请问两位找谁？”正感慨间，前台女职员发现了张小马和小李子，友好的问了一句。
张小马扭头一看，不认识。
估计是新来的吧，不然也不会不认识他。
“是你？你怎么来这里了？”正想解释呢，忽然又一个惊喜的声音在另外一边响起。
这回听起来就有点耳熟了。
但当张小马转过头一看，却万万没有想到，在这里会碰到这个人。
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扎着马尾辫，抱着文件夹，穿蓝色小西装搭配牛仔裤和帆布鞋的小姑娘，典型的初入职场打扮，很像实习的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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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问张小马为什么如此肯定？因为这个姑娘前段时间还帮着他控诉政府，一块上过电视呢。
“你在这工作吗？”张小马也有点意外。
女大学生这时候走了过来，很高兴看到张小马的样子，清新而又爽朗的回答说：“对呀，我有个姐姐在这里工作，说这里是本市最好的网络公司，所以我就来了。”
张小马很喜欢听那句“这里是本市最好的网络公司”，于是笑着问了一句：“那你来了之后感觉怎么样？”
“气氛挺好，实力也很强，但多少存在些问题，跟我当初来的时候感觉不太一样。”
“问题？”张小马饶有兴趣：“什么问题，又是哪里不一样了？”
女大学生张了张嘴，正要回答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好奇的问张小马：“说了半天，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怎么来这了？”
“我啊。”张小马张了张嘴，正要回答的时候，看到琪琪正巧路过，于是朝那丫头挥了挥手。
琪琪发现了他，稍微一愣，然后高兴的走过来问：“小马哥你怎么来了？”
“小马哥？”女大学生看着张小马，忽然笑出声来：“原来你有这么一个威风的名字啊。”
琪琪诧异的看向这个女大学生。
女大学生似乎刚才反应过来，赶紧收敛笑意。
“我就没事过来看看而已。”张小马看着琪琪琪琪，虽然仍然宅女打扮，但已然没有了怂包样子，尤其是看那个女大学生的时候，多少有了点威仪，估计现在要威胁着强,奸她，她会骂人。
“是的呢，毕竟是小马哥的公司，小半年都不来一次。”琪琪撇了撇嘴埋怨。
听到这话，那个女大学生吃了一惊，马上抬起头不敢相信的看着张小马：“你的公司？”
张小马摊了摊手。
琪琪似乎已经确定两个人认识，于是看了看张小马，又看了看那个女大学生，然后收回有点像对着张小马撒娇的小表情，认真朝张小马问：“要和豆子聊聊吗？刚好柳絮和伍哥在开会，我去叫他们一声。”
“你去叫吧，我马上过去，的确有些事情要问他们。”
张小马说玩，琪琪一阵风似得走了。
留下那个女大学生捂着嘴巴，有点吃惊，也有点担心的看着张小马，半天没有说话。毕竟，她刚才当着张小马，也就是这个公司老总的面，说北斗网络存在些问题的话，这本来就很无厘头，而且他也听说过这个公司幕后老总在网络世界的厉害，自己初出茅庐点评人家的公司简直狂妄。
不会生气了吧？
不会开除自己吧？
女大学生赶紧朝张小马道歉说：“张总你别生气，我虽然觉得这个公司有点问题，但也非常非常喜欢这里，你可千万不要开除我啊。”
“开除你干吗，我本来就想多听听意见，你作为员工就代表员工说说你的看法也是理所当然的。”张小马笑着摆了摆手，然后问了一句：“你叫豆子是吧？刚好我要和琪琪他们聊聊，你方便一会儿过去跟我说说你的想法吗？”
豆子一愣，然后有点不敢相信的瞪眼睛，激动的说：“好啊好啊，我很愿意，还有豆子是我的外号。”
“那你收拾一下就过去找我们。”
“好的，谢谢张总。”
“叫我小马哥就行。”
“好的小马哥。”
张小马笑了笑，和豆子暂时告别，往琪琪他们那边去了。
“我跟小马哥认识了小半个月才被允许叫小马哥的。”正走着，张小马的耳边飘来小李子幽怨的声音。
他转过头，发现这家伙一脸可怜兮兮，仿佛受到了什么不公正待遇一样，差点笑喷。
“这还是我为小马哥立了功，获得认可才有的待遇，那个女生现在就可以叫小马哥，只是因为她长得还算漂亮吗？”小李子继续幽怨：“小马哥你有点重女轻男，这不公平。”
张小马好笑：“她为了我家门前多一条不那么陡的路，召集了一帮同学和邻居，当着记者和摄影机的面，指责政府的不作为，当天就上了电视，还引发网上一段时间的讨论，这种事你能做到吗？”
正幽怨的小李子一愣：“那姑娘那么牛逼吗？”
“那她被允许叫小马哥你还有意见没？”
小李子嘿嘿一笑：“没了。”
张小马好笑的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