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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姨,我不能再等了。我现在就要和宁成去美国。”暮秋有些任性,又换做了哀求的语调说,“陈姨,我真的已经没事了,求你了,我真的很想要宁成赶快康复。”

    “暮秋,我真的是没有办法放心。要不这样吧,你再找一个人陪着你们去,我才会放心一点。”陈姨折中了一下,望着暮秋说。

    “再找一个人?”暮秋迟疑的开口反问。

    “再找一个人?!”暮秋把陈姨的这个要求转告给牧言的时候,牧言的反应和暮秋基本相似。

    “是啊,否则陈姨一定说不放心。”暮秋锁着眉头,有些苦恼的说,“可是我们能找谁去呢?宁成,你有合适的人选吗?你的朋友,或者同事之类的?”

    “他们大概都没有时间吧。”陆宁成也有些苦恼的问。

    病房的门被推开,陈姨每天都会这个时候到病房来,带着煮好的鸡汤。

    “我在医院走廊的时候,遇到一个人。”陈姨边打开保温桶,边带着笑意说,“我猜你们一定在苦恼找你们去美国的同伴吧?我跟他说了,他似乎自告奋勇,你们感觉怎么样?”

    暮秋有些惊讶,说,“是谁啊?医院的医生?”

    陈姨打了个响指,嘴角带着笑意。暮秋不由得目光落到门口处,当她看到走进来人,瞳孔收缩,脸上充满了惊讶的神色。

    “陆竣成?”她锁着眉头,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

    “我陪你们去美国。”陆竣成嘴角带上弧度,有些自负的开口说。

    “不行!”暮秋没有等到任何人说话,抢先的开口说道,“陈姨,我们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人选,不需要他了。”

    “是谁?”陆竣成走近病房,听到暮秋的话,直截了当开口问。

    暮秋怔住,她始终不善于说谎,没有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编出一个完整的人物。她向陆宁成投过去求救的目光,完全忘记了陆宁成这个时候是不能够接收到这种目光的。

    陆竣成嘴角笑容越发的自负,转身对陈姨说,“陈姨,你放心,我会保证暮秋和陆宁成平安的到达美国。没有谁是比我还合适的人选。”

    陈姨拉长了脸,点着头说,“你伤害暮秋的次数够多了,这一次就让你将功补过,如果你再让暮秋受到伤害,我就是拼上这条老命,也要找你算账。”

    暮秋瞪大了眼睛,什么什么?难道没有人听到自己强烈反对的声音么?

    陈姨似乎和陆竣成达成了共识,在陆宁成和暮秋完全没有参与意见的情况下。

    陆宁成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暮秋虽然从陆竣成进到病房来,就在不停的开口。但她的话,无疑是被无视的。

    陈姨在和陆竣成达成共识之后,抬眸望着陆宁成,试探开口问,“宁成,你对这样的安排,没有什么意见吧?”

    暮秋看到陆宁成的嘴角微微扯了扯,带着的是有些尴尬的神色。他没有办法拒绝陈姨的好意,只好点头。说,“或许这也不错,我想这一定会是一次不错的旅行。”

    什么嘛!自己离开这里要求去美国,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躲开这个让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现在他居然要跟着自己和宁成一起去,简直是叫人不能接受!

    暮秋锁紧着眉头,狠狠的瞪着陆竣成,但后者,却是一脸坦然。

    陈姨最后询问暮秋的意思,“暮秋,你为什么要反对?我觉得他是不错的人选,反正你也不记得他以前做过的事情了,就把他当成一个陌生的护送者,没有什么关系。”

    暮秋还是锁着眉头,抿唇,目光之中兀自的带着一些怒气。

    “陈姨,事情就这么决定了。我去安排机票。再见。”陆竣成的心情不错,简短的开口之后,潇洒的转身,快步走出病房。动作利落。

    暮秋忍不住追出去。在病房外的走廊上,她追上他,大声并且有失礼貌的开口喊道,“喂,陆竣成。”

    陆竣成回头,看到暮秋,嘴角带上笑意,轻声说,“怎么样?你是有什么事情要嘱咐我吧?放心,我会顶头等舱贵宾的位子,保证你满意。”

    “陆竣成!我要说的才不是这个!我是想要问你,为什么你死缠着我不放!”暮秋吞咽一口唾沫,怒视着面前帅气的男人,“不管以前我和你之间发生过什么,它都已经过去了,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湖吗?”

    “你是属于我的。”陆竣成眸子再次变得深邃,“无论你承不承认这一点,我要去证明她。如果,如果你的记忆恢复了,你还是选择离开我,那时候,我会无话可说。但现在,我要做最后的努力。”

    他似乎说的有些道理,让暮秋不知道怎样去反驳他。暮秋深呼吸了一口,说,“就算你真的能够让我恢复记忆,我也不可能选择你。你不要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

    “没有做到的事情,怎么知道结果呢?”陆竣成反问,伸手点了点自己的腕表,说,“我赶着去订机票,如果你想和我聊,我们还有的是时间。”

    他说完,转身,离开医院的走廊,消失在尽头的拐角处。他的话音,以及嘴角带上丝丝的弧度,都让暮秋感到熟悉,但这种熟悉,似乎只停留在心里,是一些感性的东西。不存在在理性的层面上,因为她记不起任何关于她的东西。

    暮秋抿了抿唇,有些不甘心的转身,回到病房之中。

    鸡汤的香味已经弥漫在了整个病房之中。

    ……

    夜,失眠,似乎是二位一体的。

    暮秋很困,但大脑却似乎不肯轻易的屈服,它总要出于略微兴奋的状态,让自己不能很快的睡着。

    她迫于无奈起床,拉开病房厚重的窗帘,望向窗外。天气不错,天上的月亮明亮,但散发的光芒是带着一些冰冷的。这种冰冷让暮秋莫名的排斥,她有些厌烦的重新拉好窗帘。然后,放在床头柜上面的手机震动。

    是暮秋陌生的号码。她小心翼翼的接起电话,电话那头,是她熟悉的声音。

    “暮秋,你还记得我么?”声音带着几分的慵懒间杂着疲惫。

    “婉之?是你?你竟然给我打电话了?我们似乎很久没有联系了吧?”暮秋不禁嘴角带着笑意,说,“喂,你这家伙最近过的好吗?你应该嫁人了吧?”

    “你还记得我。”陈婉之也笑了笑,但那笑声却不像暮秋一般,而是带着阴沉的,“我以为你完全忘记了我,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放心,你会好起来的。至于我嫁人的事情,我是嫁人了,可惜你还是忘记了这件事。”

    暮秋抿唇,有些遗憾说,“我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抱歉哦,既然我忘记了,你是不是可以把你丈夫的大名再告诉我一次?我想他一定是个大帅哥吧?我记得你那时候就跟我说过,这一生非帅哥不嫁。”

    “是,他很帅。”陈婉之呼了一口气说,“但现在他被一个女人迷住了,就连现在这个时间都没有回家。我毫无办法,暮秋,你能帮我么?”

    陈婉之的口气让暮秋有些惊讶,她蹙眉,说,“不会吧?谁比你的魅力还要大?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帮你?”

    “很简单。我的丈夫是陆竣成,你如果想帮我,就离开他,越远越好。”陈婉之阴沉的语调之中,带着几分的疲惫。

    暮秋怔住,瞪大了眼睛,睫毛略微颤抖。很久之后,才用不敢相信的语气说,“什……什么?”

    陈婉之轻笑了一声说,“暮秋,你一定还记得我们曾经的友情,对吧?你也不希望看到,我辛辛苦苦得到的婚姻,就这样随风消散吧?暮秋,你帮帮我,我真的……真的没有办法离开竣成……”

    暮秋的喉咙有些发干,她一直的吞咽唾沫,但却不能够滋润到发干的咽喉。她听得到陈婉之语调之中的哀求,还有深切的悲伤,这一切不是能够装得出来的。

    暮秋皱着眉头,轻声说,“我知道了,婉之,你放心,我一定会让陆竣成回到你的身边。”

    “谢谢,暮秋,我知道你会帮我的。”

    暮秋挂掉电话,脑子里一片的混乱。为什么,为什么那个男人口口声声说是自己曾经的丈夫,口口声声说他还喜欢着自己,但却是另外一个女人的丈夫。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他始乱终弃,还是自己真的是一个第三者。

    暮秋不能等,她知道一个人知道答案。她想到他的时候,没有犹豫,已经跑出了病房。她忘记了时间,已经是深夜的十二点多钟,她抛进陆宁成的病房。

    病房里已经关了灯,是今晚暮秋离开这里的时候,为他关掉的。他的眼睛不方便,是不可能下床关灯的。虽然关不关灯,对一个失明的人来说,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暮秋还是希望陆宁成过着属于正常人的生活。

    暮秋开灯,看到依靠着床头坐着陆宁成。他望向窗外,皎洁的月色落进来。

    “是谁?”陆宁成察觉有人进来,下意识开口问,但语调却是很轻缓的。

    “是我。”暮秋看到他的时候,悠然之间,方才一瞬间的冲动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她的语调缓和下来,缓慢的走近床边,坐下来,一同陪着陆宁成望向窗外夜空的皎洁明月。

    “这么晚了,为什么不睡?”陆宁成听出暮秋的声音,嘴角立刻带上笑意。

    “你还不是也没有睡?”暮秋望着他,感觉的到他在努力的隐藏悲伤,表现在暮秋面前的,全部是乐观和自信。

    陆宁成莞尔说,“我什么时候睡都差不多,白天黑夜,对我来说没有分别。也许这也是盲人的一个优点,随时随地都可以睡觉,不需要眼罩。”

    暮秋不禁也笑了,但满是苦涩的笑,说,“宁成,你对治好自己的眼睛,要有信心,知道吗?”

    “知道。”陆宁成很清欢的吐出两个字,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的味道。

    暮秋呼了一口气,迟疑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开口说,“宁成,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你能告诉我吗?”

    “当然,这个世界上,可是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你要问就问吧。”陆宁成扬着的下巴,凸显着自负。

    暮秋抿唇,说,“宁成,我想让你讲讲我忘掉的那些事情,尤其是和陆竣成相关的部分。”

    陆宁成锁紧了眉头,似乎有些惊讶暮秋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好久才呼了一口气说,“为什么忽然要这么问?你不是说,对忘掉的回忆,没有多少兴趣的吗?”

    “因为……”暮秋垂眸,思索了片刻才说,“因为我接到了陈婉之的电话,陈婉之,你知道吗?她是我的好朋友,她说她是陆竣成的妻子,可是……可是……我不知道,我对于陆竣成来说,到底是什么关系?”

    陆宁成听到陈婉之的名字,脸色变了变,但稍有又恢复了常色,呼了一口气说,“我可以告诉你,但我只是个旁观者,我不知道你心里的想法,所以没有办法保证我的立场和你相同。”

    暮秋郑重的点了点头。陆宁成深呼吸一口,开始试图讲述那一段故事,但太多细节的事情他不知道,太多暮秋的心理变化他不知道,他的讲述,是很简短的框架。

    即便只是简短的框架,等到陆宁成说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的五点钟。

    暮秋听完陆宁成所有的讲述,淡淡笑了笑说,“这么说起来,其实他现在还是陈婉之的丈夫,对吧?”

    陆宁成锁眉,还是缓慢点头,说,“从法律上来说,的确是这样。但我觉得,或许陆竣成当时决定娶陈婉之,是因为你的关系,他大概是想故意刺激你,宣泄他心中的怒火。”

    “但无论如何,婉之都是无辜的。”暮秋切齿。她忘记了太多,忘记了逼自己离开竣成的人是谁,忘记了摧毁虞氏集团的人是谁。

    陆宁成不能赞同暮秋的说法,但他不知道应该怎样反驳。只是沉默。

    “我应该和陆竣成划清关系,如果今天他还会到这里来,我会和他说清楚。”暮秋下定了决心,又说,“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他陪着我们去美国。”

    陆宁成吞咽一口,说,“暮秋,或许你应该考虑回到陆竣成的身边。”

    暮秋听到他的话,身子震了震,紧锁着眉头,望着陆宁成,难以置信的开口,“为什么?宁成,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已经决定要和你在一起了,为什么要回到他的身边?”

    “老实说,”陆宁成苦笑着说,“我对自己能不能复明,没有多少把握。我想,我不能够拖累你,你应该选择另外的人。这样你会生活的更好一些。”

    “混蛋!”暮秋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爆粗口,她紧蹙着眉头,怒视着陆宁成说,“我已经决定要嫁给你了,而且事实上我们已经举办了婚礼,你现在想要学陈世美,抛弃妻子么?”

    “我……我们哪有子?”陆宁成有些怔然的问道。

    “我不允许你有这种想法,不管你变成了什么样子,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如果你不要我了,我的生活才会真正的一塌糊涂,如果你真的想要我的生活好一些,就再也不准有这种想法,知道么!”暮秋语速有些快,语调略微拔高,显然是有些小激动了。

    陆宁成虽然看不到,但他也能够想象得出暮秋现在的模样,他不禁莞尔,松了一口气,说,“现在一定很晚了吧,我睡不睡觉无所谓,你可是需要好好休息的。赶快回去睡觉吧,难道你想顶着黑眼圈,变成一只熊猫么?”

    这是一个不太严重的威胁。

    但暮秋被他这么一说,还真的有些困了。她抿了抿唇,爬上了陆宁成的病床,扯过他的被子的一半,盖在自己的身上,依靠着他的胸口。

    陆宁成扯了扯嘴角,说,“你要干嘛?”

    “睡觉啊?我们已经成为夫妻了,当然要睡一张床喽。”暮秋打趣的说,“我不想回到那个冰冷又孤单的病房里。”

    陆宁成抱着暮秋,感觉到她的体温,淡笑着说,“可惜这张床有点太小了。”

    暮秋抿了抿唇,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她靠着他,感觉的到他的心跳,心里被安全感包裹着,说不出的欣慰,疲倦涌上她的心头,她闭上眼睛,缓缓的睡着过去。

    陆宁成抚摸着她的脸颊,不由得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陈姨清早拎着早餐过来,看到这一幕,惊到合不拢嘴。醒来的暮秋试图解释昨天的事情,但陈姨执拗的把事情想的有些歪,暮秋百口莫辩。

    “要不把你们调到夫妻病房吧?这家医院可是有专程为新婚小夫妇准备的病房哦。我看还真是有必要来着,新婚夫妇,总是耐不住寂寞。”陈姨带着几分调侃的味道,开口说。

    “什么啊?哪有新婚夫妇一起进医院的。如果真的有这种病房,恐怕一年到尾也都得空着吧?”暮秋完全是不相信的模样。

    “谁说没有,你们不就是吗?”陈姨的嘴角还是带着笑的。

    自始至终,陆宁成都是三缄其口的,不打算发表任何意见。

    等到陈姨终于打算结束掉这个话题的时候,暮秋迟疑着开口问,“陈姨,那个陆竣成,是不是已经出院了,他今天会不会到医院里来?”

    陈姨被暮秋突兀的问题问到有些发愣,点了点头说,“今天应该会来,至少应该通知你们机票的时间,好让你们走做好准备,怎么?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我有些话,要和他说。”暮秋只是简短的这样回答。这样的回答,显然是满足不了陈姨的好奇心,她反复的询问暮秋想说的是什么内容,还说要帮暮秋润色用词和语法,但这些计谋都被暮秋一一识破,没有上当,让陈姨很是失望。

    陆竣成再次来到医院,已经是下午。他径直的走近病房,理所应当到好像这里是他的病房。

    暮秋直截了当的开口,把他叫出了病房。地点,依旧是医院广场的长椅上。陆竣成为自己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吐出烟圈,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坐在长椅上的暮秋,而他自己是站着的。

    “你还真打算找个单独的时间和我聊天?”陆竣成淡淡的开口。

    “不是,在昨天,我了解到一个情况。原来你是结婚了的!”暮秋开门见山,不打算婉转,又说,“而且,昨天我已经问了宁成,对于我们之间的事情,已经基本知道了。”

    “那又怎么样?”陆竣成依旧是自负到了极点,对暮秋提出的两点,完全不care。

    “既然你已经有了妻子,就不应该再纠缠我。而且,你说如果我想起了我们之间的一切,依旧坚持离开你,你就会放弃。我现在已经基本了解了一切,我的选择依旧是陆宁成,你可以死心了吧?”暮秋缓慢的把自己打了很久的腹稿全部说出来。

    陆竣成楞了小一会,继而不屑的笑了笑,呼着烟圈说,“我说的是你自己想起来,别人说的算不得数。比人怎么,能够了解你心里的想法?”

    “但是你已经结婚了,你现在这么做,怎么对得起你家里的妻子!”暮秋感觉自己受不了这家伙自以为是的样子,失去了谈判的耐心,拔高了语调开口说,“这次去美国,我们不需要你!”

    “不需要?是什么意思?”陆竣成没有因为暮秋的失礼而愤怒,轻缓的开口说。

    “不需要就是不需要。”暮秋执拗。

    “机票我已经订好了。三个人,头等舱的VIP座位。”陆竣成脸色变得有些冰冷,缓慢阴柔的对暮秋说。

    暮秋哼了一声说,“还真是麻烦你,不过可以的话麻烦你退掉吧。我和宁成会重新订我们的机票。”她扔下这句话,起身,打算离开。但经过陆竣成身边的时候,却被他一把抓住。

    暮秋的手腕一阵痛,让她皱眉,她扬起眸子,怒视着他,说,“喂,现在可是在广场,如果你一定要这么抓着我,我真的会叫非礼的。”

    “暮秋,我的要求很简单,我只希望你想起一切。”陆竣成紧锁眉头,凝视暮秋。

    莫名的,暮秋看到他深邃眸子时候,心跳一阵的混乱,似乎缺少了很多节拍,甚至根本就没再拍子上。她看到这幅眸子,似乎心就莫名的软下来。

    “为什么你这么倔强?”暮秋的语调轻缓了许多,但依旧在挣扎着。

    “我的要求只有这一个,如果你真的饿想要拜托我,最请你快点记起我。否则我是不会放弃。”陆竣成的眸子逐渐冰冷下去,说,“还有,如果我不允许你们去美国,你们就去不了。”

    这是极自负的话,让暮秋有些厌恶,但奇怪的是,在暮秋的心里,这句话似乎让她有些熟悉。让她产生一种难以解释的亲切感。

    陆竣成松开她的手腕,锁着眉头说,“不要试图逃掉,你不会成功的。”

    暮秋揉着作痛的手腕,皱着眉头离开。回到病房,她对陆宁成说的第一句话是,“谈判失败了。”语调带着说不尽的忧虑。

    “我就知道你会失败。”陆宁成对这个结果,倒没有丝毫的惊讶。

    “你为什么知道?你该不是自动具备了算命和卜卦的本领了吧?”暮秋心情很坏,企图用打趣的话,提起自己的兴致,至少可以让自己在陆宁成的面前,不会表现出悲伤。

    “因为我了解你,也了解陆竣成。”陆宁成抿唇,说的话,有些深奥。

    暮秋搞不懂,她呼了一口气。

    现在拜托那个家伙的唯一办法,就是快点找到自己的回忆,只要找到那些回忆,然后再狠狠的拒绝他,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暮秋想着自己的事情,坐在陆宁成的床边,顺手拿起水果和刀子,习惯性的为陆宁成削水果,但或许是她有些心不在焉,刀刃和她的拇指来了个亲密接触。

    “啊……”暮秋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怎么了?”陆宁成听到尖叫声,忙不迭的转身,但他看不到,脸上的着急和紧张就更加明显。

    “没……没事。水果上有只死掉的虫子。”暮秋强忍着拇指上传来的剧痛,撒着听上去有些不靠谱的谎言。她没有办法说实话,因为他看不到,不能为自己包扎,他的心里一定会很难过。

    “真的?”陆宁成有些怀疑。

    暮秋点头,但随即意识到陆宁成是看不到的,旋即开口说,“当然是真的,不过你别担心,我已经把那只该死的虫子给甩掉了。”她边说着,边扯着纸巾,勉强的包裹住拇指上细小的伤口。

    虽然伤口不是很深,但鲜血还是止不住的外流,瞬间染透了薄薄的纸巾。

    在暮秋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陆宁成忽然欠身,他伸手,竟然准确无误的抓住了暮秋的手腕,他的指尖碰触到暮秋拇指的时候,立即感觉到血的温度。

    “你说谎的本领,永远都是这么差劲。”陆宁成淡笑说,“心不在焉的时候,就不要削水果,知道了吗?”

    暮秋茫然的唔了一声。

    陆宁成满意的点头,微微扬起下巴,说,“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有创可贴,你擦一下血,然后用创可贴贴住,就不会再流血了。”

    暮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果然在抽屉里看到安静的躺在里面的创可贴,她按照陆宁成的说法,擦掉了血,缠上了创可贴,疼痛的感觉就消失不见了。

    “你怎么知道这里面有创可贴的?”暮秋有些好奇的问。她的好奇心也的确是很重的了。

    “护士小姐告诉我的。”陆宁成扬起嘴角说,“她说盲人摸摸索索,很容易在手上碰出细小的伤口,一定要随时配备着创可贴,才可以。”

    暮秋听后,沉默了很久,一种心酸的感觉莫名的攀上心头。她蹙了蹙眉头,说,“这护士小姐胡说八道什么呢?你才不需要,你有我,我不会让你受伤。”

    “可是你自己都已经受伤了。”陆宁成语调不高不低的开口,暮秋怔住,但陆宁成旋即笑了笑说,“我和你开玩笑的,我知道你一定能照顾好我,可是,你总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总不能够二十四小时都呆在我的身边吧?”

    暮秋轻咬着下唇,握着拳头说,“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眼睛,要有信心。”

    又是这个话题。自从陆宁成意识到自己盲掉,到现在为止,他和暮秋之间关于这个话题,重复过无数次。尽管每一次暮秋都是很用心的在承诺,但等到同一个话题重复的次数太多以后,就连暮秋自己,也觉得这话说的有些敷衍的味道。

    “我们马上就会去美国。”暮秋切齿说,“我不在乎是谁陪我们去了,只要能偶医得好你的眼睛,不管是谁陪我们去,都是一样的。”

    陆宁成抿了抿唇,嘴角带上了淡淡的弧度。似乎因为暮秋的话而松了一口气。

    暮秋执拗的把没有削完的水果削完,递到陆宁成的面前。陆宁成接过来,嗅了嗅才咬下去第一口,继而笑了笑说,“这水果有你鲜血的味道,我这样吃下去,很担心会变成吸血鬼。”

    还是这种冷笑话,但暮秋还是忍不住莞尔。笑声轻盈。或许在这冰冷的病房,也紧有笑声能够击碎这叫人难以承受的冰冷。

    傍晚,夕阳西斜,暮云四合。

    陈姨准时拎着自己炖的汤到这里来。暮秋和陆宁成住院的这段时间,几乎是要把陈姨炖汤的手艺耗尽了,她努力的让每天的汤都有所不同,像是鸡汤,大骨汤,乌骨鸡汤,鸽子汤,王八汤……基本没几天都会换一个样子。

    暮秋心里自然是感激的,陆宁成也是感激涕零,但他似乎是不太会表达自己情感的人,他表达感激的方式,就是说一些冷冷不好笑的冷笑话,但很神奇的时候,陈姨每次听到这种笑话,竟然都能够笑的前俯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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