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扑朔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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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骆驼出事了。”倪坤刚刚想上车，一个手下急冲冲地跑了过来，低声地叫道。
“孝！”倪坤转头叫道。
“什么事？爸！”倪永孝抬头疑惑地道。
“没、没事！”倪坤停顿了一下，摇头道：“骆驼出事了。”
倪坤直盯着倪永孝的眼睛，发现他也很是疑惑，自顾自地点了点头，他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清楚，倪永孝就是再坏，都不会对家里人坏，他不会骗自己的，难道是靓坤？
这样一来，倪家的生意踏入湾仔便有了可能了。
“不好！”倪永孝有些慌忙地叫道：“骆驼刚刚来过这。”
“嗯！”倪坤点了点头：“这件事根本就不经查的，我去警署一趟，自动报案，交代一下事情的经过，你回去休息吧！跟家里母亲、哥哥、姐姐、弟弟说下，不用等我了。”
“好的！”倪永孝明白倪坤的用意：“三叔，你照顾好我爸！”
“放心！”
倪坤的车很快便开走了。
倪永孝站在原地想了一下。
从洪兴的蒋天生到东星的骆驼，会是靓坤吗？无论如何，靓坤绝对是两次事件的最大既得利益者，倪永孝的想法很简单，抛开所有的嫌疑问题，谁是得益者谁就值得怀疑。
此时，骆驼出事的地点已经拉上警方的警戒线。
出事的地点还在尖沙咀，所以现在蹲在地上的是尖沙咀警署的陆启昌。
“这一枪是打穿了左侧的车窗玻璃，然后再打穿了受害人的头颅，最后打穿了右侧的玻璃窗。”陆启昌呐呐道。
“是这个方向，你们两个往这个方向搜查，看能不能找到凶手留下的痕迹。”陆启昌从铅笔指着一个方向叫道。
“这一枪是打到被害人后背，被害人躺下后，杀手又开了第二枪打中被害人的后脑。”
“卢sir，找到一颗弹头。”一名警员用一个透明的自封袋装着一颗弹头交给了陆启昌。
陆启昌接过一看，感觉有些熟悉，再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0.40号弹头，对了，跟中区的蒋天生被杀案的弹头一致，中区警署有发了通告至其他警署，陆启昌看过弹头与弹壳的图片，一个是洪兴的前任话事人，一个是东星的现任话事人，要说完全没有关联，陆启昌也不怎么相信。
“帮我接通中区警署的重案组。”陆启昌决定联合办案。
尤其是找到弹壳之后，陆启昌更加确定就是同一名凶手。
而此时，中区警署临时组成的专案小组还在开会，里面囊括了中区警署重案组、刑事调查科、鉴证科和湾仔警署的反黑组。
等到天都黑了，袁浩云甚至想好了请李鹰吃什么宵夜的时候，鉴证科的人终于搞定了，李鹰这时候才明白了袁浩云那句‘有得等’的意思。
玛德，简直是浪费人的青春和生命。
胖子鉴证员走上了讲台。
“不好意思，让各位阿sir久等了，现在我给大家说一下鉴证的结果。”
“不去外面侦查，在办公室里面折腾些什么，能破得了案件吗？”李鹰低声地问道。
袁浩云给李鹰比了一个大拇指，一付英雄所见略同的姿态。
“现在已经确认了，四名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凌晨0点-2点这个时间段，四名受害者均是一枪毙命，没有其他伤痕，作案凶器是一柄改装过的半自动手枪，弹头是0.40号弹头，女受害人方婷临死前没有被性侵过，凶手可能是个同性恋或者有性功能障碍，当然也不能够排除凶手可能做事非常之谨慎。”
“凶手在作案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指纹甚至一根头发丝，估计是带着手套和帽子。”
“由于昨夜下过小雨，无法检测到凶手离去的方位，但是找到一个凶手离去的脚印，根据脚印的痕迹判断，凶手左脚可能有些毛病，走路的时候习惯性地加大力度磨蹭左鞋内侧，所以左鞋磨损比较大，身高在一米八二至一米八八之间，体重八十五至九十公斤。”胖子鉴证员一边说着，一边附上现场拍摄的脚印图片。
“我们在离小楼一百米的地方发现了受害人之一，湾仔反黑组警员黄侩的小车，黄侩的车停留在这条小巷子里面。”胖子鉴证员指了指黑板上的图片。
“但是非常奇怪的是，方婷名下的这栋小楼，楼下就有几个停车位，当晚只有一辆车在停，黄侩却把车停在一百米以外的小巷子里面，而从小巷子到达案发地点还要绕至少三道巷子口，这几条巷子晚上是没有路灯的。”胖子鉴证员点了点黑板上的图片道：“所以可以肯定黄侩当晚去找蒋天生并不想让人知道，而且黄侩是从后门进入小楼的，更加证明了这一点。”
“同时我们跟上头申请调查黄侩的个人财产，他本人名下的账户倒是正常，但是他父亲名下的一个银行账户却有一百多万港币来路不明，我们已经申请银行暂时冻结了这笔资金。”
“接下来是我们在现场的这个位置收集到一点黑色的橡胶摩迹，这是一种新型雨衣的材料，应该是凶手作案时，隐藏在这个位置磨蹭留下的，同时我们在巷子里的这个小门也发现了该种胶痕，可以确定凶手是跟随黄侩到达作案现场的。”
李鹰把手举了起来。
“我觉得不可能，我跟黄侩共事五六年了，黄侩的反侦察意识很强，不可能被人跟踪而不知道。”
胖子鉴证员点了点头。
“所以我们的判断是，凶手不仅是枪法出色，做事谨慎，而且还有很高的侦查技能。”
看到台下警员都一脸沮丧，不止从何查起的表情，胖子鉴证员笑道：“还有最后一个发现，凶手非常熟悉小楼的环境，不管是隐藏位置的熟悉，还是略过二楼直接上三楼的这些细节，都表明了凶手应该认识死者，至少认识方婷，一次甚至多次来过方婷的这栋小楼，大家可以从方婷身边的男性查起。”
胖子鉴证员很是得意，却不想把大家越带越偏。
......
“喂！对我是袁浩云，ok！马上到。”袁浩云挂断电话后，叫住了要离开的苗志舜和李鹰道：“有情况，有一位黑社会老大在尖沙咀被枪杀了，一枪毙命，同样是0.40号弹头，同样是加大火力的子弹，尖沙咀重案那边邀请咱们过去合作调查。”
“你怀疑是同一个凶手？”苗志舜眼睛一亮道。
“不会吧！这个凶手这么猖狂，作案一次不迅速隐匿，这么快便第二次作案了。”李鹰思考道。
“诶！等等！带上我，我也去！”胖子鉴证员也挤上了车，把李鹰挤到了最里面。
“老大！骆驼出事了。”倪坤刚刚想上车，一个手下急冲冲地跑了过来，低声地叫道。
“孝！”倪坤转头叫道。
“什么事？爸！”倪永孝抬头疑惑地道。
“没、没事！”倪坤停顿了一下，摇头道：“骆驼出事了。”
倪坤直盯着倪永孝的眼睛，发现他也很是疑惑，自顾自地点了点头，他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清楚，倪永孝就是再坏，都不会对家里人坏，他不会骗自己的，难道是靓坤？
这样一来，倪家的生意踏入湾仔便有了可能了。
“不好！”倪永孝有些慌忙地叫道：“骆驼刚刚来过这。”
“嗯！”倪坤点了点头：“这件事根本就不经查的，我去警署一趟，自动报案，交代一下事情的经过，你回去休息吧！跟家里母亲、哥哥、姐姐、弟弟说下，不用等我了。”
“好的！”倪永孝明白倪坤的用意：“三叔，你照顾好我爸！”
“放心！”
倪坤的车很快便开走了。
倪永孝站在原地想了一下。
从洪兴的蒋天生到东星的骆驼，会是靓坤吗？无论如何，靓坤绝对是两次事件的最大既得利益者，倪永孝的想法很简单，抛开所有的嫌疑问题，谁是得益者谁就值得怀疑。
此时，骆驼出事的地点已经拉上警方的警戒线。
出事的地点还在尖沙咀，所以现在蹲在地上的是尖沙咀警署的陆启昌。
“这一枪是打穿了左侧的车窗玻璃，然后再打穿了受害人的头颅，最后打穿了右侧的玻璃窗。”陆启昌呐呐道。
“是这个方向，你们两个往这个方向搜查，看能不能找到凶手留下的痕迹。”陆启昌从铅笔指着一个方向叫道。
“这一枪是打到被害人后背，被害人躺下后，杀手又开了第二枪打中被害人的后脑。”
“卢sir，找到一颗弹头。”一名警员用一个透明的自封袋装着一颗弹头交给了陆启昌。
陆启昌接过一看，感觉有些熟悉，再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0.40号弹头，对了，跟中区的蒋天生被杀案的弹头一致，中区警署有发了通告至其他警署，陆启昌看过弹头与弹壳的图片，一个是洪兴的前任话事人，一个是东星的现任话事人，要说完全没有关联，陆启昌也不怎么相信。
“帮我接通中区警署的重案组。”陆启昌决定联合办案。
尤其是找到弹壳之后，陆启昌更加确定就是同一名凶手。
而此时，中区警署临时组成的专案小组还在开会，里面囊括了中区警署重案组、刑事调查科、鉴证科和湾仔警署的反黑组。
等到天都黑了，袁浩云甚至想好了请李鹰吃什么宵夜的时候，鉴证科的人终于搞定了，李鹰这时候才明白了袁浩云那句‘有得等’的意思。
玛德，简直是浪费人的青春和生命。
胖子鉴证员走上了讲台。
“不好意思，让各位阿sir久等了，现在我给大家说一下鉴证的结果。”
“不去外面侦查，在办公室里面折腾些什么，能破得了案件吗？”李鹰低声地问道。
袁浩云给李鹰比了一个大拇指，一付英雄所见略同的姿态。
“现在已经确认了，四名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凌晨0点-2点这个时间段，四名受害者均是一枪毙命，没有其他伤痕，作案凶器是一柄改装过的半自动手枪，弹头是0.40号弹头，女受害人方婷临死前没有被性侵过，凶手可能是个同性恋或者有性功能障碍，当然也不能够排除凶手可能做事非常之谨慎。”
“凶手在作案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指纹甚至一根头发丝，估计是带着手套和帽子。”
“由于昨夜下过小雨，无法检测到凶手离去的方位，但是找到一个凶手离去的脚印，根据脚印的痕迹判断，凶手左脚可能有些毛病，走路的时候习惯性地加大力度磨蹭左鞋内侧，所以左鞋磨损比较大，身高在一米八二至一米八八之间，体重八十五至九十公斤。”胖子鉴证员一边说着，一边附上现场拍摄的脚印图片。
“我们在离小楼一百米的地方发现了受害人之一，湾仔反黑组警员黄侩的小车，黄侩的车停留在这条小巷子里面。”胖子鉴证员指了指黑板上的图片。
“但是非常奇怪的是，方婷名下的这栋小楼，楼下就有几个停车位，当晚只有一辆车在停，黄侩却把车停在一百米以外的小巷子里面，而从小巷子到达案发地点还要绕至少三道巷子口，这几条巷子晚上是没有路灯的。”胖子鉴证员点了点黑板上的图片道：“所以可以肯定黄侩当晚去找蒋天生并不想让人知道，而且黄侩是从后门进入小楼的，更加证明了这一点。”
“同时我们跟上头申请调查黄侩的个人财产，他本人名下的账户倒是正常，但是他父亲名下的一个银行账户却有一百多万港币来路不明，我们已经申请银行暂时冻结了这笔资金。”
“接下来是我们在现场的这个位置收集到一点黑色的橡胶摩迹，这是一种新型雨衣的材料，应该是凶手作案时，隐藏在这个位置磨蹭留下的，同时我们在巷子里的这个小门也发现了该种胶痕，可以确定凶手是跟随黄侩到达作案现场的。”
李鹰把手举了起来。
“我觉得不可能，我跟黄侩共事五六年了，黄侩的反侦察意识很强，不可能被人跟踪而不知道。”
胖子鉴证员点了点头。
“所以我们的判断是，凶手不仅是枪法出色，做事谨慎，而且还有很高的侦查技能。”
看到台下警员都一脸沮丧，不止从何查起的表情，胖子鉴证员笑道：“还有最后一个发现，凶手非常熟悉小楼的环境，不管是隐藏位置的熟悉，还是略过二楼直接上三楼的这些细节，都表明了凶手应该认识死者，至少认识方婷，一次甚至多次来过方婷的这栋小楼，大家可以从方婷身边的男性查起。”
胖子鉴证员很是得意，却不想把大家越带越偏。
......
“喂！对我是袁浩云，ok！马上到。”袁浩云挂断电话后，叫住了要离开的苗志舜和李鹰道：“有情况，有一位黑社会老大在尖沙咀被枪杀了，一枪毙命，同样是0.40号弹头，同样是加大火力的子弹，尖沙咀重案那边邀请咱们过去合作调查。”
“你怀疑是同一个凶手？”苗志舜眼睛一亮道。
“不会吧！这个凶手这么猖狂，作案一次不迅速隐匿，这么快便第二次作案了。”李鹰思考道。
“诶！等等！带上我，我也去！”胖子鉴证员也挤上了车，把李鹰挤到了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