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对错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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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毛灵珊差点被一口气没上来，气的直翻白眼，心想着这家伙难道是木头不成？她说这番话的意思主要是想让程睿航快点把心里话说出来，后面什么热不热的纯属是女孩子脸皮薄，不好意思说的太直而做的铺垫，结果人家反倒把重点放在这了……
毛灵珊越想越气，再加上温度确实比较高，让人情绪容易烦躁，她便没好气的说道，“我不热！看来你是没什么要说的了吧？那就抓紧时间走吧，省的让连浩他们等太长时间。”
眼看着她转身就要走，程睿航脸上挣扎了一下，上前一把抓住她的皓腕。
毛灵珊身形一滞，来回挣了挣，可程睿航似乎没有放她走的打算，感受着手腕上传来的灼。热温度，她刚刚才恢复正常的脸蛋又飞上了一抹红霞。
“你……你要干什么啊？”毛灵珊心里有点小鹿乱撞，可她又不敢回头直视程睿航的眼睛，一时间，两人便一前一后，僵在原地。
触碰到毛灵珊滑嫩的手腕，程睿航浑身也是一哆嗦，沉默了半晌，他略微有点紧张的声音才传了出来，“走吧，去阴凉点的地方避避暑。”
说完，他也不管毛灵珊同意不同意，直接拉着她的手腕就往不远处的大树底下走去。
毛灵珊想反抗，可程睿航根本没给她机会，没办法，她也就只能半推半就的被程睿航带走。
程睿航在前面风风火火的走着，前面不少人看这架势都下意思把路让开，都以为这八成是情侣之间的吵架。
不过当他们看见程睿航身后的毛灵珊时，眼中都浮现出一丝惊艳，尤其当中很多还是涉世未深的大学生，不用说这所大学，就算是他们这二十多年来见过的，可能都没有这个级别的美女！
大。波浪卷的秀发被高高的束在脑后，狭长的美眸，白皙水。嫩皮肤上的一抹红晕，对这群血气方刚的年轻学生来说，毫无疑问是最毒的毒药！
“哇！那边那个美女好漂亮啊！”
“是啊是啊，哎？不过看她的样子穿着好像不是咱们学校的吧？”
“管他呢，养眼就行呗！”
两个知足观望的男学生就就这么在原地谈论开了。
同时不少正巧路过的女同学也停住了，一个短头发，长相姣好的女学生满脸含春的看着前面的程睿航，“那个帅哥也好帅啊！好像也被她这么拉着，霸道总裁范儿，我喜欢！”
她身边穿着牛仔上衣的女同学嫌弃的看了她一眼，也把目光投向程睿航，“咱能不能不犯花痴？呃……是挺帅的……”
类似这样的声音还有很多，不过也大都是停下来看了一会儿就继续往前了，和帅哥美女比起来，毕竟还是校庆典礼比较重要。
根本不在意四周的目光，程睿航拉着毛灵珊快步来到大树底下，刚迈进树荫，后边的挣扎了很久的毛灵珊终于一把挣脱开程睿航的手。
只见她揉着已经发红的手腕，气鼓鼓的看着程睿航，“你到底要干嘛？弄疼我了知道吗？”
毛灵珊直咬牙，要不是周围人太多，施展不开，她早就出手了，尽管出手也不是程睿航的对手。
感觉手上一空，程睿航也转过身来，看着面前龇牙咧嘴的毛灵珊，之前的强硬荡然无存，“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让你就这么在太阳低下晒着。”
被程睿航真诚的眼神注视着，毛灵珊也提不起来火气，神情缓和了不少，“那好，现在凉快点了吧？还不走？”
她现在真是一分钟都不想和这个反应迟钝的家伙多待，没别的，就是心太累……
“你喜欢我吗？”
“轰！”
这句话有如惊雷，在毛灵珊脑海中炸响！
她做梦都想不到刚才还木讷到不行的程睿航，竟然会一下子这么直接！
一时间她有点没反应过来，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吞吞。吐吐的开了口，“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喜欢我吗？”没有任何犹豫，程睿航又重复了一遍，眼中一片坚定。
“咚咚咚！”
毛灵珊心脏狂跳不止，连呼吸都变得有点急促了，两只玉手纠缠在一起，红着脸低下头，瞄着自己的鞋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程睿航也不在意，而是迈着步子往前，伸出手轻轻握住毛灵珊的手背，眼神一直注视着他，眼中有着柔意在流淌，“灵珊，算起来我们从认识到现在，差不多有五年了吧？”
闻言，毛灵珊抬起美目，程睿航温柔的目光让她心头一颤，出奇的没有急着抽回手，反倒任由他这么握着，脸上有些感慨，“是啊，那时候你从警校刚出来，正赶着到警局报道，正好我当时也赶时间，一个不小心，我们在拐角撞到了一起。”
回想着他们的初次邂逅，程睿航发自内心的笑了，笑容愈发的柔和，“时间过的真快啊！一晃眼五年过去了，还记得当时我把你扶起来，和你眼神对视的瞬间，我着实被惊到了，心里想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孩？”
这话一出，毛灵珊赶忙把手从程睿航那抽回，害羞的白了他一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和谁学的？”
嘴上虽然这么说，她心里倒是乐开了花，正因为她从来没听过程睿航会说这种话，她才格外的开心，毕竟说到底她还是个女孩子，没有哪个女孩子是不希望被人夸的。
程睿航像是没听见毛灵珊的话一样，自顾自的接着说道，“也从那时候开始，我的好奇心也被你成功勾了起来，我好奇，好奇你是个怎样的女孩，我想走进你的内心，想去了解你……”
说到这，他脸上浮现出一抹自嘲，“可是我在感情方面实在是太笨了，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更不明白到底该做些什么才能让你对我有好感，所以我只能这么傻呵呵的把自己伪装起来，怕自己做了什么不对的事，引起你的反感。”
“睿航……”毛灵珊出神的望着程睿航，此刻的程睿航是她从来都没见到过的，一直以来，她都以为程瑞航是那种外冷心也冷的人，没有什么多余的感情，这也是她当时在五台山没接受程瑞航的另一个原因，她觉得程瑞航好像没那么在乎她，其实……
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样！
程瑞航还是没理会毛灵珊，牵着毛灵珊的手，眼神望向远处的天空，“可是后来发现，我越是这样，离你就越远，我知道，连浩他们几个在背后都商量过咱们的事，他们也是为了我好，也是为了你好，我不知道我上回向你表达感情的时候有没有给你造成困扰，如果有的话，我道歉。”
毛灵珊一个字一个字仔细的听着，她能很清楚的体会到程瑞航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的波动和感受，那是一种被伪装在坚强外表下，内心小心翼翼被击碎之后的痛苦！
她突然有点后悔当初的拒绝了，她也从来都没想到，会给程瑞航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我……其实……其实你不用这样的，我没关系的……”毛灵珊抬起目光，直视着面前的程睿航，神色复杂，“我没想那么多，其实当初没接受你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你的职业，我不想每天都提心吊胆的，生怕说不定哪次见你就是最后一面了，我不想这样……”
刑。警可以说的上是高危职业了，更何况程睿航还是大队长，不用说别的，就以他这种刚正不阿的性格，结下的仇家绝对不在少数，保不齐就有那种极端分子，既然你伤到了我的利益，那大不了咱就鱼死网破！
闻言，程睿航低头看着毛灵珊，“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在考虑到底要不要放弃这个我曾经的梦想……”
“你不想你为了我舍弃这么多，当刑。警一直是你的梦想，这点我非常清楚，比任何人都清楚。”毛灵珊直接打断了程睿航的话，他越这么说，毛灵珊心里越觉得愧疚。
“也不单单是因为你吧，经过这么长时间，相信你也能看出来，我的性格并不适合做警察，我太认死理，一直都觉得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但往往很多时候，对错的界限是很模糊的，没有绝对的对错而言，每个人的看待对错的标准不一样，而我的标准，可能和大多数人不太一样吧！”程睿航脸上带着淡淡的惆怅，脑海中像过电影一样，不断闪过他从事刑。警工作这么多年来的点点滴滴。
不过他嘴上却没停，接着说道，“可如果没有你的因素，我估计还能坚持的久一点，但也仅此而已，这种无意义的坚持，也没什么意思，都说我铁面无私，手段强硬，破案率高，但这也得罪了太多的人，这也注定了我的刑。警生涯不可能太长的，张局长早就想开了我了，正好，因为上次王老的事件，借坡下驴，对我来说，也是种解脱吧！”
程睿航从头到尾语气都没有太大的波动，更像是一种独白，也确实像他说的那样，他自从在警队离职了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打击犯罪，这本来就是你的指责所在，你想的有点太复杂了，触碰到法律那就是错，一直以来你坚持的，都是对的！”毛灵珊上下重重的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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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灵珊越想越气，再加上温度确实比较高，让人情绪容易烦躁，她便没好气的说道，“我不热！看来你是没什么要说的了吧？那就抓紧时间走吧，省的让连浩他们等太长时间。”
眼看着她转身就要走，程睿航脸上挣扎了一下，上前一把抓住她的皓腕。
毛灵珊身形一滞，来回挣了挣，可程睿航似乎没有放她走的打算，感受着手腕上传来的灼。热温度，她刚刚才恢复正常的脸蛋又飞上了一抹红霞。
“你……你要干什么啊？”毛灵珊心里有点小鹿乱撞，可她又不敢回头直视程睿航的眼睛，一时间，两人便一前一后，僵在原地。
触碰到毛灵珊滑嫩的手腕，程睿航浑身也是一哆嗦，沉默了半晌，他略微有点紧张的声音才传了出来，“走吧，去阴凉点的地方避避暑。”
说完，他也不管毛灵珊同意不同意，直接拉着她的手腕就往不远处的大树底下走去。
毛灵珊想反抗，可程睿航根本没给她机会，没办法，她也就只能半推半就的被程睿航带走。
程睿航在前面风风火火的走着，前面不少人看这架势都下意思把路让开，都以为这八成是情侣之间的吵架。
不过当他们看见程睿航身后的毛灵珊时，眼中都浮现出一丝惊艳，尤其当中很多还是涉世未深的大学生，不用说这所大学，就算是他们这二十多年来见过的，可能都没有这个级别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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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哎？不过看她的样子穿着好像不是咱们学校的吧？”
“管他呢，养眼就行呗！”
两个知足观望的男学生就就这么在原地谈论开了。
同时不少正巧路过的女同学也停住了，一个短头发，长相姣好的女学生满脸含春的看着前面的程睿航，“那个帅哥也好帅啊！好像也被她这么拉着，霸道总裁范儿，我喜欢！”
她身边穿着牛仔上衣的女同学嫌弃的看了她一眼，也把目光投向程睿航，“咱能不能不犯花痴？呃……是挺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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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揉着已经发红的手腕，气鼓鼓的看着程睿航，“你到底要干嘛？弄疼我了知道吗？”
毛灵珊直咬牙，要不是周围人太多，施展不开，她早就出手了，尽管出手也不是程睿航的对手。
感觉手上一空，程睿航也转过身来，看着面前龇牙咧嘴的毛灵珊，之前的强硬荡然无存，“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让你就这么在太阳低下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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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毛灵珊抬起美目，程睿航温柔的目光让她心头一颤，出奇的没有急着抽回手，反倒任由他这么握着，脸上有些感慨，“是啊，那时候你从警校刚出来，正赶着到警局报道，正好我当时也赶时间，一个不小心，我们在拐角撞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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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睿航像是没听见毛灵珊的话一样，自顾自的接着说道，“也从那时候开始，我的好奇心也被你成功勾了起来，我好奇，好奇你是个怎样的女孩，我想走进你的内心，想去了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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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航……”毛灵珊出神的望着程睿航，此刻的程睿航是她从来都没见到过的，一直以来，她都以为程瑞航是那种外冷心也冷的人，没有什么多余的感情，这也是她当时在五台山没接受程瑞航的另一个原因，她觉得程瑞航好像没那么在乎她，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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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瑞航还是没理会毛灵珊，牵着毛灵珊的手，眼神望向远处的天空，“可是后来发现，我越是这样，离你就越远，我知道，连浩他们几个在背后都商量过咱们的事，他们也是为了我好，也是为了你好，我不知道我上回向你表达感情的时候有没有给你造成困扰，如果有的话，我道歉。”
毛灵珊一个字一个字仔细的听着，她能很清楚的体会到程瑞航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的波动和感受，那是一种被伪装在坚强外表下，内心小心翼翼被击碎之后的痛苦！
她突然有点后悔当初的拒绝了，她也从来都没想到，会给程瑞航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我……其实……其实你不用这样的，我没关系的……”毛灵珊抬起目光，直视着面前的程睿航，神色复杂，“我没想那么多，其实当初没接受你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你的职业，我不想每天都提心吊胆的，生怕说不定哪次见你就是最后一面了，我不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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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程睿航低头看着毛灵珊，“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在考虑到底要不要放弃这个我曾经的梦想……”
“你不想你为了我舍弃这么多，当刑。警一直是你的梦想，这点我非常清楚，比任何人都清楚。”毛灵珊直接打断了程睿航的话，他越这么说，毛灵珊心里越觉得愧疚。
“也不单单是因为你吧，经过这么长时间，相信你也能看出来，我的性格并不适合做警察，我太认死理，一直都觉得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但往往很多时候，对错的界限是很模糊的，没有绝对的对错而言，每个人的看待对错的标准不一样，而我的标准，可能和大多数人不太一样吧！”程睿航脸上带着淡淡的惆怅，脑海中像过电影一样，不断闪过他从事刑。警工作这么多年来的点点滴滴。
不过他嘴上却没停，接着说道，“可如果没有你的因素，我估计还能坚持的久一点，但也仅此而已，这种无意义的坚持，也没什么意思，都说我铁面无私，手段强硬，破案率高，但这也得罪了太多的人，这也注定了我的刑。警生涯不可能太长的，张局长早就想开了我了，正好，因为上次王老的事件，借坡下驴，对我来说，也是种解脱吧！”
程睿航从头到尾语气都没有太大的波动，更像是一种独白，也确实像他说的那样，他自从在警队离职了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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