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晏擦完黑板,一脸忧郁的走回到位置旁,看见了自己座位上的人后,无奈的环臂站在他身边看他。黑色的连帽衣穿在他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合适。用什么词来形容,大佬——?她盯的太明显,片刻间,一道轻蔑深邃的视线看过来。“借用你的位置一早自习。”黑亮的瞳孔深处卷起张扬的意味,眉峰挑起。“好吧。”苏晏晏弯身从书桌里抽出一张纸来把手上的水渍擦掉,两眼空洞无神的走掉。容与也不说话,把头偏向许霓笙那一边,拄头看她,嘴角点上微弱的弧度。感受着他直截了当的注视,许霓笙没管,当他不存在一样接着看书。时间没过去几分钟,容与一脚直接踹在前座的椅子櫈上,按耐不住的低骂了一句。他等的不耐烦了。听见他的声音,许霓笙又翻开了手边的笔记写上日期,终于开口问:“看起来你并没有生病。”“我骗你的,你还当真了?”他微微勾唇,声音戏谑。“不然呢,你以为我会帮你作假。”许霓笙视线落在书本上,笔速未减,就像与容与谈话无法令她分心一样。容与被她问的发笑一声,往前贴近一步,降下分贝暧昧地低声问:“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到底怎么说服语文老师的,她竟然没找我麻烦。”一呼一吸喷洒出的热气萦绕在她耳边,惹的她耳根有些痒。许霓笙不适的往旁边移了点位置,终于合上书本,冷漠的看着他:“我说你得了急性肠炎,发烧。这下行了?”容与看着她一脸正经的样子,不受控的轻笑一声,调笑着对她说:“这还不是帮我作假了,装什么正经。”许霓笙眼睫轻颤了下,提起一口气回:“问完就走,做事别磨磨唧唧的。”容与被她的话这么一噎,面容上的笑瞬间收回,喉咙上下滑动,声音低沉:“刚才见你跟周栎末说话也没见烦,怎么到我这里就要撵我走。”许霓笙不明状的看他一眼,反问:“你没看出来我更烦他?”“你说真的。”容与低垂眼睑,身子靠回到椅背上,唇角微挑。“我没有必要说假话讨好你。”许霓笙视线微收,朝着黑板的方向微眨了下眼,有些乏累困顿。昨夜苏晏晏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的,她自己这一夜也没休息好。容与眼皮一抬,抽开视线问:“昨天语文作业留了什么?”“……”许霓笙用余光瞥了他一眼,没回。“我在问你话,昨天语文课留什么作业了。”容与轻轻用脚踹了一下许霓笙的凳子,没用几分力,到是踹的把她的桌子和椅子错了位。容与微微惊了一下,轻声打趣道:“真是够轻的,风一吹都能把你吹走了。”他满不在乎的看她,不经意间,看见她瘦弱的身子轻微颤了一下,视线掳掠到许霓笙眼中的惮意。她刚刚,好像是害怕了。他也没想要打她啊。容与尴尬的收回腿,起身抬手刚要把椅子拽回来。“刺啦——”容与的手停在半空中,眼睁睁的看着许霓笙也把她的桌子——拽走了。两人中间,空出一段距离来。醒目,扎眼。第九首歌见许霓笙如此反应,容与只觉心中激起一阵烦躁感。他随手扯下帽子,气结到不想说话,双臂环于胸前,目光里充释着锐利感。蓦地,一张纸轻传到他桌边。纸上面是几行黑笔字,传统的方格字,字迹工整清晰,收笔轻柔舒心。字像是从打印机里打印出来的一样,但又稍显不同,部分笔划被她轻悠带过,更随性了些。都说字如其人。这字也像她,死板又从容。寡冷的一双眼微挑,他握住纸角把纸挪到面前,顿然轻笑了声。许霓笙,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她的情绪,不同于女生无理取闹般的情感波动,她的一举一动,到更像是在压制着什么。像平静无风的海面,海底却蕴涵着汹涌波涛,光线挤破头一般闯进大海表面,只窥得冰山一角。容与握着那张纸走神,几秒过去,一个人站在他旁边,遮住了风。他折好纸揣进衣服口袋,慌着回眸,触见一双发肿的双眼。苏晏晏被他看见这副样子也没什么反应,缓缓开口,有气无力道:“早自习已经结束了,你能,把位置还给我了吗?”她往后站了站,对容与充满了畏惧。“好啊。”容与视线一偏,站起身附到她耳边笑道:“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啊——?你刚才没说啊,哎,你说吧。”苏晏晏发着呆看他,一副还在梦游的状态,声音变得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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