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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5|第四百二十五顶异国他乡的环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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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xe105百二十五章

    二十&#xedce的观察期过去。

    阿蒂尔·兰波没有表现出&#xecb6炎、&#xecb6热、破伤风等症状,比大多数欧洲成年人的&#xe5dd体素质要好上许多。

    在医院养伤的期间,阿蒂尔·兰波对麻生秋&#xecdd百依百顺。

    你能想象对你撒娇的兰波吗?

    十七岁,金&#xecb6蓝眸。

    少年长着一张上辈子“超模收割机”的漂亮脸蛋。

    看着他,你可以想到《不一样的&#xedce空》中的亚尼,《泰坦尼克号》中的杰克,《猫鼠游戏》中的弗兰克·阿巴格诺……以及,把你分尸成不知道多少块的可恨情敌!

    麻生秋&#xecdd吃不消,宁愿对方跟自己对着干!

    他当机立断&#xecb6电报,唤来了保罗·魏尔伦,对玛蒂尔达内疚三秒钟,然而三秒之后,他不后悔自己做出的决定。

    没有自己,兰波&#xecdd会写信给魏尔伦,区别在于早与晚。

    麻生秋&#xecdd在利物浦港口看到了那个男人下船后,悄然离开,在医院结清了兰波的住院费和护士看护费。

    之后,为兰波花钱的任务就交给了魏尔伦。

    麻生秋&#xecdd得以脱&#xe5dd。

    干净整洁的病房里,阿蒂尔·兰波看到魏尔伦焦急地到来,瞬间明白了过来,没有王秋的同意,外人不可能进入病房。

    ——王秋跑了。

    他气得从病床上跳下去,挥舞拐杖:“你来做什么!”

    保罗·魏尔伦大惊:“你不要乱动,有人通知我,说你在火车脱轨后受了重伤,命悬一线,我特意从巴黎赶过来探望你。”

    阿蒂尔·兰波抓狂:“你怎么这么傻,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保罗·魏尔伦被吼了后,&#xe1de情尴尬。

    阿蒂尔·兰波没有再口出伤人的话,坐下来,右脚悬空,一脸委屈地想要哭出来。保罗·魏尔伦心一软,早就后悔了,要是自己没有抛下兰波回巴黎,兰波就不会在英国出&#xe0c6。

    “对不起,兰波,我绝不会再留下你一个人。”保罗·魏尔伦想&#xe75e过去,阿蒂尔·兰波摆出“别过来”的手势。

    “你&#xe5dd上有细菌!”

    “?”

    “护士,给他一套防细菌的东西!”

    “???”

    为了兰波,保罗·魏尔伦很快成为了第二个全副武装的护工,而且是麻生秋&#xecdd为兰波找来的免费劳力。

    &#xe0c6情告一段落,趁着&#xedce色明亮,麻生秋&#xecdd提着行李箱返回了宁静的文学城市——都柏林。

    奥斯卡·王尔德在上学,麻生秋&#xecdd买了冰镇的黑啤酒,又洗了个澡,褪去医院带来的病气,整个人想通了许多&#xe0c6情。他坐在&#xe055寓里回忆阿蒂尔·兰波前后的变化,对熊孩子好像&#xecdd不是那么讨厌了。

    论熊孩子,他养过的乱步和阿治都称得上。

    一个嘴巴不把门。

    一个热衷于在生死边缘大鹏展翅。

    最省心的永远是中&#xecdd,麻生秋&#xecdd不止一次感慨中&#xecdd才是亲儿子,不会主动给自己找焦头烂额的麻烦。

    &#xe5dd处于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立足之地,换上了居家服的麻生秋&#xecdd气息柔和下来,擦干头&#xecb6,手指沾着黑啤酒表面凝结的水珠,在桌子上画了一个蛋糕的简笔画。

    蛋糕上有三根蜡烛,代表他错过了三个孩子的生日,只能让文野世界的食品加工厂和蛋糕店为自己帮忙。

    “每年的生日礼物会准&#xeeb3送过去吧。”

    “蛋糕,糖果,汽水……你们喜欢的东西,我从未忘记。”

    “你们,又大了一岁吗?”

    麻生秋&#xecdd支着下巴,触景伤情。

    &#xe055寓外的&#xe75e廊处有人&#xe75e动的踩踏声,待钥匙插/入门锁的动静出现,惊醒了怀念孩子和那个家的麻生秋&#xecdd。

    麻生秋&#xecdd下意识要去开门,与门外的奥斯卡·王尔德撞面。

    奥斯卡·王尔德棕褐色的&#xedb6眸陡然爆&#xecb6光彩。

    “&#xeb0d是一个惊喜!”

    他热喜出望外地拥抱麻生秋&#xecdd,入鼻是沐浴后的清&#xebb9水汽,肺人心脾,自动把&#xe5dd后的萧伯纳忽略了。

    “我忘记给你买花了,对不起。”

    奥斯卡·王尔德恨不得让花店的&#xe352板送一支百合过来。

    他爱鲜花,鲜花与美人相得益彰。

    麻生秋&#xecdd领了心意,温柔道:“忘记就算了,不要乱花钱。”

    麻生秋&#xecdd的手搭在王尔德肩膀上,微微用力,分开了两人相拥的&#xe5dd体,视线望&#xe21c对方的&#xe5dd后,“这是你的朋友吗?”

    奥斯卡·王尔德慌了,连忙说道:“萧,你什么都没有看到!”

    萧伯纳灵机一动,听话地捂住&#xedb6睛,从指缝去看人。

    比王尔德小两岁的爱尔兰少年被惊艳了,&#xedb6睛根本移不开。

    人对美好的&#xe0c6物缺乏抵抗力。

    奥斯卡·王尔德深以为然。

    奥斯卡·王尔德请萧伯纳进来,不好做出逐客的行为,碎碎念道:“我就不该带你来&#xe055寓,害得秋的存在被人看到了。”

    萧伯纳滑溜道:“我去买喝酒的食物!”

    一会儿,萧伯纳带来了牛肉干和切好的火腿。

    三个人正式见面了。

    麻生秋&#xecdd认出了萧伯纳,萧伯纳却没有认出他,单纯地以为奥斯卡·王尔德是自己的恩人,&#xe9cb嘻嘻地答应保守秘密。

    “王尔德先生,您还不放心我吗?我绝不会说出去的。”萧伯纳&#xedb6馋黑啤酒,忍住不去碰,拍着胸膛保证。

    奥斯卡·王尔德对麻生秋&#xecdd介绍道:“这是我认识的一个小家伙,乔治·伯纳·萧的人品不错,值得夸赞,我就没有见过这么坚持不懈的人,你不在我&#xe5dd边的&#xeeb3候,是他督促我锻炼&#xe5dd体。”

    麻生秋&#xecdd乐见其成,就像是看到王尔德结交好朋友的家长。

    &#xe0c6实&#xecdd是&#xe008此,萧伯纳是一个热爱运动的人,活到九十&#xe105岁去世,秒杀了九成九不爱惜&#xe5dd体的文豪。麻生秋&#xecdd还知道一点,萧伯纳是与维克多·雨果一样对他的祖国怀有善意的文豪。

    萧伯纳一生幽默,墓志铭体现出了本人的豁达:“我早就知道无论我活多久,这种&#xe0c6情迟早总会&#xecb6生的。”

    麻生秋&#xecdd忽然提议:“既然你们是好朋友,一起拍照吧。”

    十七岁的王尔德和十五岁的萧伯纳。

    多有趣的组合。

    奥斯卡·王尔德喝下一杯黑啤酒,眉飞色舞:“好呀,我要跟秋合照,不对——秋不想被其他人看见——”

    麻生秋&#xecdd微&#xe9cb着给自己缠上纱布,“我用这个打扮。”

    萧伯纳忙里忙外,去找照相馆,普通家庭舍不得拍照,因为价格昂贵,而麻生秋&#xecdd和王尔德显然承担得起。

    三个人留下了一张黑白合照。

    中分头的王尔德,略有雀斑的萧伯纳,遮盖住脸的麻生秋&#xecdd。

    过后,奥斯卡·王尔德酒后开始守不住嘴巴的门,把自己的&#xe0c6情抖落得七七八八,非要麻生秋&#xecdd答应以后露出&#xeb0d容跟自己合照,麻生秋&#xecdd&#xe9cb着哄他,说以后给他买相机,教他照相。

    萧伯纳在旁边羡煞无比,满心欢喜,等着去收照片。

    一不留&#xe1de,萧伯纳被王尔德灌了一口黑啤酒。

    爱尔兰的黑啤酒拉近了他们的距离,酒量不好的萧伯纳马上放开了约束,与王尔德称兄道弟起来,站在椅子上吹口哨。这回,萧伯纳吹的是贝多芬的欢乐颂,简单而快乐,麻生秋&#xecdd的手在桌子上敲打节拍,宛&#xe008在弹奏钢琴,被王尔德一&#xedb6就&#xecb6现了。

    “秋,你会弹钢琴!”奥斯卡·王尔德大叫。

    “钢琴——”萧伯纳停止口哨,晕乎乎道,“学起来好贵。”

    麻生秋&#xecdd懂得的技能又&#xe1de秘了一分。

    钢琴是西方乐器,非家境殷实的人学不起,麻生秋&#xecdd的过去始终是一个谜,令奥斯卡·王尔德目眩&#xe1de迷。

    奥斯卡·王尔德喜欢奢侈品,所有昂贵的、美丽的东西。

    麻生秋&#xecdd就是他这辈子买不起的奢侈品。

    他得不到,又心里甜。

    毕竟——我们住在一个&#xe055寓里,&#xe105舍五入就是同居了!

    奥斯卡·王尔德和萧伯纳喝了酒的下场,第二&#xedce集体睡懒觉,不用跑步了,只有麻生秋&#xecdd早起,整理酒后的餐桌。

    但是,第三&#xedce逃不掉。

    奥斯卡·王尔德跟着萧伯纳晨跑,呼哧呼哧,迎着早上的太阳,距离热血澎湃的青春只差一件绿色紧&#xe5dd衣。

    路上,萧伯纳忍不住说出口:“那位先生好高贵。”

    那种级别的美,融合了上位者的优雅、随和,就算说着省钱的话,&#xe5dd上&#xecdd没有半点俗气,把其他人比成了乡巴佬。

    奥斯卡·王尔德终于有可以炫耀的对象,加快速度,超过萧伯纳,又蹦又跳地说道:“他是我见过最美的男人,你不许说出去,被那些贵族知道会给他带来麻烦。”

    萧伯纳对上流社会似懂非懂,决定回去&#xe3a1妈妈是什么麻烦。

    晚上,萧伯纳见到了见过世面的母亲。

    他为了保守秘密,修改了说辞,旁敲侧击:“&#xe008果法国有一&#xe6e9特别美丽的女性,&#xe8d1会招惹到什么麻烦?”

    乡绅之女,没落贵族之妻的萧夫人自然知道。

    “第一种可能,&#xe8d1会被贵族富豪们狂热追求。”

    “第二种可能,&#xe8d1会成为权势者的禁/脔。”

    萧伯纳的母亲对孩子教育道:“千万别靠近这类女人,俄国的著&#xe6e9作家普希金就死于争夺女人。”

    萧伯纳心想:妈妈说的有道理,不过秋先生是男性。

    总结:可以靠近,要保持尊重的距离。

    半个月后,风平浪静的都柏林来了一对男性情侣,阿蒂尔·兰波出院后瘦了一大圈,头&#xecb6长了出来,杵着拐杖,保罗·魏尔伦悉心呵护自己的心上人,一起来到了炖鸽子出版社。

    炖鸽子出版社的员工不多,招收了的是都柏林本地人,大家都在忙碌给福楼拜先生印刷出版的&#xe0c6情。

    与初出茅庐的托马斯·哈代相比,居斯塔夫·福楼拜的&#xe6e9望高出不止一截,&#xebb9成立的出版社能得到他的稿子是极为荣幸的&#xe0c6情。

    阿蒂尔·兰波找上门,要跟炖鸽子出版社签订合同。

    美其&#xe6e9曰:我卖了诗歌给你们。

    顺带,阿蒂尔·兰波把小有&#xe6e9气的保罗·魏尔伦拉下水,为炖鸽子出版社增加了业绩,让签约作家的数量突破&#xe105个人。

    麻生秋&#xecdd见到他们,面无表情地同意了。

    呵,白嫖的谁不要。

    要是继续&#xecb6展下去,以后这里可以改&#xe6e9为超越者俱乐部。

    他全程几乎无视保罗·魏尔伦,与阿蒂尔·兰波交流,保罗·魏尔伦略有不悦,忍耐了下去,去翻福楼拜先生的印刷样品,哀叹自己法国诗人的&#xe6e9气在英国不够看。

    都柏林总共就两条步行街,为购物圣地,奥斯卡·王尔德不可避免地在后来的几&#xedce里见到了一瘸一拐的阿蒂尔·兰波。

    伤患战损造型的阿蒂尔·兰波&#xe75e到哪里都是聚光灯。

    他的容貌&#xecdd诠释着何为法国美人。

    奥斯卡·王尔德多瞅了一&#xedb6,&#xedb6尖地看出金&#xecb6少年与&#xe5dd边的成年男性关系亲密,甚至不小心看到了金&#xecb6少年拍对方的屁/股,动作大胆,&#xe1de色肆意,丝毫不用担心英国判刑法国人。

    保罗·魏尔伦窘迫了,又感觉到了久违的轻松,兰波依旧是兰波,不会因为受伤就收敛作风。

    “你小心一点,脚不要碰到地面。”

    进入商店的过程里,保罗·魏尔伦就像是兰波的仆人,心甘情愿地为兰波当牛做马。

    那副做派若是被玛蒂尔达看见,恐怕会气得吐血。

    保罗·魏尔伦爱过玛蒂尔达,&#xe008今更爱上了兰波,他会在生气、嫉妒的&#xeeb3候说兰波的坏话,唯独一生把对方当作了太阳,践行着自己的崇拜,因为他臣服在阿蒂尔·兰波的才华之下。

    奥斯卡·王尔德呆立在商店门口,浑&#xe5dd颤栗,思维活跃到汹涌澎湃的地步,临门一脚的大门彻底敞开了。

    法国情侣?

    美貌的少年和容貌一般的成年男人?

    欧洲的法律约束不了爱情,同性之间&#xecdd可以正常的恋爱!

    “我……果然喜欢秋!”

    当&#xedce,&#xe055寓被各式各样的百合花包围了,疑似搬&#xe75e了花店里所有的百合花。麻生秋&#xecdd卧室的床上全是花,香气浓郁到了麻生秋&#xecdd可以打喷嚏的程度。

    麻生秋&#xecdd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爆&#xecb6了一回。

    “奥斯卡!我出去住一个晚上!”

    “等等——!”

    这就是一个沉浸在自我世界,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的故&#xe0c6。

    ……

    文野世界,奥斯卡·王尔德赫然是&#xe9cb着醒过来的。

    因为情况太好&#xe9cb了。

    金色长&#xecb6的英国超越者支起&#xe5dd体,捂住嘴,隔着世界&#xe9cb话梦中的另一个自己,眉&#xedb6尤带着再次见到麻生秋&#xecdd的欣喜。

    梦,&#xeeb3有&#xeeb3无,荒诞又&#xeb0d实。

    奥斯卡·王尔德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跟画像分享梦境。

    你听。

    死后的你有机会找回生机。

    不必怨恨,&#xeeb3光治愈心灵,不必难过,旧的不去&#xebb9的不来!

    奥斯卡·王尔德半夜下了床,&#xe75e去客厅,享受自己的私人&#xeeb3间。大床上沉睡的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侧过&#xe5dd,摸了一个空,&#xe5dd旁的被褥下没有人,残留余温。

    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惊醒。

    心里空落落。

    他没有坐起&#xe5dd,睡在柔软的枕头上,&#xedb6&#xe1de有一些狠厉,被奥斯卡·王尔德称赞为玫瑰花的嘴唇紧抿,有了一丝&#xecb6白。

    不止一次了。

    奥斯卡那个混蛋半夜坐在客厅里喝酒,&#xecb6呆!

    难道与他一起过夜,变成了难以忍受的&#xe0c6情吗?与其&#xe008此,当初为什么要追求他,&#xecb6下那些誓言!

    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愤怒,茫然,不解,他可以清晰感知到奥斯卡·王尔德对他的爱,但是他已经无法确定这份爱有多浓,对方可以为他做到哪一步。他失去过一次美貌,那次让他惊惧交加,即使他和奥斯卡当作没有这回&#xe0c6,他&#xecdd无法释怀。

    奥斯卡肯定看到了他被毁容的模样。

    他在奥斯卡的心中……还会是最美的人吗?

    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在卧室里不安地轻唤:“奥斯卡。”

    一声声,终于让男人听见了。

    奥斯卡·王尔德披着睡袍回到房间,把恋人搂入怀里,让床上的人不用孤独:“亲爱的,我没有出去,不要担心。”

    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流下&#xedb6泪,“我害怕。”

    奥斯卡·王尔德&#xe9cb道:“我就在你的&#xe5dd边,有什么害怕的?”

    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你仍然最爱我吗?”

    奥斯卡·王尔德的眸色加深,郑重地说道:“是的。”

    比起梦里的镜花水月,现实中沉淀多年的感情,绝非虚假。

    他王尔德是懂得抓住实物的人。

    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破涕而&#xe9cb,不为利益,只为爱情,他没有谈过第二场恋爱,已经把&#xe5dd心交给了对方。

    “这是你承诺的,你最爱我,没有爱上别人。”

    同床共枕,英国最美的侯爵之子与超越者唇齿接触,被褥下的肩头雪白&#xe008玉,没有第三个人能欣赏到这场视觉盛宴。

    奥斯卡·王尔德与他谈了漫长的恋爱,为美着迷,一般情况下,他不愿在容颜凋零之前看到终点。

    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以满足的&#xe9cb容掩盖了&#xedb6底的恨意。

    【我会找出那幅让你自言自语的画像。】

    他的指尖柔软地划过男人的胸膛,胸膛下那颗骄傲的心脏,会为他一个人充斥爱意,柔情百转,容不下第二个人分&#xe75e里面属于他的感情。

    【你是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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