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金丹宗师 两人合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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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凉如水,庭前鸦雀无声。几只巴掌大小的玉象也早躲到山石后,躺在地上,小鼻子蜷缩,不敢冒出头来。魏青背负双手,整个人就如同放在笔架上的毛笔,精气内敛,却有一种笔落风云动的磅礴大气。他目光缓缓扫过在场众人,目光温润,但在场众人无不升起一股被人看透的念头,背后冷汗淋漓。见到众人都低下头不敢与自己对视,魏青咳嗽了一声,开口道,“明天大家就要进入琼玉瑶台,沐浴更衣,等待仙会召开。在下希望诸位能和和气气的,毕竟远来客,要是出了意外,我们华羽宫这个做地主的也不好看。”没人搭话,魏青也不在意,接着道,“近日到此为止,诸位早点休息吧。说完,青色烟气一卷,他的身子就上了中天,几个呼吸后,消失不见。华羽宫掌教大弟子都亲自出面了,在场众人也知道今晚是打不起来,就站起身来,相熟地遥遥打个招呼,四散而去。场中只剩下了景幼南,容克,夜未央三人。容克狠狠瞪了景幼南一眼,长袖啪的一甩,当先离开。以他火爆的性子,今天的事情不会完。“合欢宗弟子啊,还有天马岭的土著帮忙出头,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唉,悲哀啊。”景幼南装模作样地叹息了一声,放了个嘲讽,脚下生风,回转龙诏阁。夜未央面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响,他堂堂合欢宗真传弟子,天之骄子一样的人物,何时让人嘲笑到如此地步。“师兄,”披了件薄纱长裙出来的小师妹吓了一跳,眼前的夜未央狰狞凶狠,额头青筋蹦起多高,哪有半点平时的风流倜傥。夜未央此时对身前的诱人美色没有任何兴趣,他直勾勾地望着小师妹,开口道,“听你说过,百里奚师兄也来到了玄元古洞。”小师妹是个机灵的角色,知道夜未央现在怒火冲天,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是的,师兄。”夜未央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暴虐,缓缓道,“你替我跟百里师兄传个话,要是他肯帮我这个忙,我欠他一个大人请。”“好的,师兄。”小师妹也姓百里,严格来讲,与百里奚还有些血缘关系,算得上族兄族妹,彼此也熟悉。答应下来后,她立即拿出族内秘制的传音纸鹤,把事情写清楚后,纤纤玉指一弹,纸鹤振翼飞走,去寻百里奚去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夜未央咬牙切齿,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满是滔天的恨意。容克回转鹰渊涧,还没坐稳,就有下人前来禀报,有人在外面求见。“让他进来。”容克稳稳坐在白虎皮大椅上,双目低垂。不多时,博阳从外面走了进来,长袖飘飘,风姿独立,只是灰扑扑的眸子,让人一看就心惊胆寒,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容克让下人摆上桌案,上了鲜果美酒,挥手让他们下去,才开口道,“道友深夜而来,可有指教?”博阳惨白的脸庞上笑了笑,看上去格外的阴森,他喝了杯血酒,道,“我来找道友,是想和道友商量下,一块对付那个玄门弟子,景幼南。”关于景幼南的名字,博阳是从华羽宫的弟子口中打听到的。“哦,”容克眉头挑了挑,神色不变,道,“对付他,我一个人足矣。”博阳放下酒杯,嘴角牵动了一下,露出古怪的笑容,道,“道友修炼的伽罗神魔观确实不凡,但要对付景幼南还差点,他手中有一件玉尺法宝,非常厉害。”“你知道伽罗神魔观?”容克豁然起身,双目精光大盛,毫不压制的煞气流露出来,殿中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几十度,不少地方甚至结了冰。博阳对容克逼人的气势并不在意,自顾自拿起酒壶,把酒杯斟满,放在嘴边抿了口,道,“伽罗神魔观在中古时代可是闯下赫赫威名,谁人不知,哪个不晓?”盯了博阳足足一刻钟,容克散去身上的杀机,重新坐回虎皮座椅,沉吟了少许,道,“跟你合作,有什么好处?”博阳转动手中的酒杯,笑了笑,道,“击杀景幼南后,他身上的玉尺归我,宝镜归你,同时,我还送你一份凝练破灭法目的口诀。”“破灭法目,”容克用手敲了敲桌面,面无表情,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他修炼的伽罗魔神观中凝聚出的魔神伽罗,最厉害的就是他的独眼,号称破灭法目,能一眼破万法,有不可思议之威能。对于这一门凝聚之法,他早觊觎良久,就是找不到半点头绪。今日突然有人送货上门,不亚于雪中送炭,天上掉馅饼。容克虽然脾气暴躁,但是不折不扣的聪明人,他知道,对方能拿出如此珍贵的道诀,图谋的玉尺肯定也不是凡品,价值可能过自己的估量。不过,好东西不一定适合自己,破灭法目目前对自己最重要。想到这,容克点点头,一字一顿道,“一言为定。”“我们可以立下法契。”见到容克答应下来,博阳心里松了口气。景幼南的实力在筑基境界修士中绝对是顶尖的,以他现在这具肉身的境界,或许能击败他,但要是想杀他是千难万难,根本不可能。只有拉拢了容克,再加上自己的小师弟,三人联手布下大阵,就会死死困住他,让他插翅难逃。“玉尺啊,”一想到能得到玉尺,博阳心情很愉悦。上次交手后,他就深深知道了那杆玉尺的威能,即使现在尚不知道它的来历,但博阳心中有一个强烈的预感,得到玉尺,对自己肯定大有好处。两人有了默契后,开始开怀畅饮,谈笑风生,好似熟悉了十年的老友一样龙诏阁,碧月台。景幼南羽衣高冠,端坐在云床上,清清凉凉的月光洒了下来,宛如披了一件纱衣。好一会,景幼南睁开眼,张身而起,双目炯然生辉。在台上踱了几步,景幼南悠悠叹息道,“看来,这次品果仙会并不简单啊他这次悍然出手,与合欢宗夜未央斗法,就是为了一探仙会的虚实。在大殿之前时,通过元灵性光的感应,他现,有几处气息深沉莫测,如龙盘虎踞,肯定是一等一的角色。要知道,此次品果仙会邀请的年少才俊,第一个要求就是要在十八岁以下,能在这个年龄有如此修为的,百分之百不会是天马岭一带的人物。毕竟,慕容垂和容克就是天马岭年轻一辈的领军人物,其他参加果会者,是比不上他们两人的。“这次品果仙会,到底有什么秘密呢?”景幼南眉头皱起,一个又一个的念头涌了上来。他自己是被人追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碰巧入了山底岩洞,得知了品果仙会。至于在殿前感应到那几股气势博大的修士,不可能也都是碰巧来到华羽宫的,他们一定是知道某些隐秘。当然不是为了与三名王侯之女结姻。因为,用大拇指猜也可以猜出,那几个气息雄浑的年少俊才背景深厚,天赋也高,三名王侯之女,不会让这些眼高于顶的家伙眼巴巴跑来。除了联姻,到底还有什么目的呢?景幼南转了转去,百思不得其解。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安静的身份令牌突然亮了起来,景幼南摘下细看,上面清楚地浮现出一行文字,笔走龙蛇,赫然是元婴真人的手迹。“原来是这样,”半盏茶的功夫后,景幼南把令牌收了起来,眉头完全舒展开,心里豁然开朗。看了令牌上的信息,他终于对品果仙会有了全新的认识。引凤台,凉风习习,暖月溶溶。卢秋月头梳同心髻,身披湖水色轻纱裙,琼鼻樱唇,双眉弯弯。她膝前放了一张古琴,纤纤玉指如飞,正在弹一欢快的曲子。席玉妍坐在对面,手捧香腮,听得认真关注。她今天秀及腰,薄如蝉翼的轻纱罩身,露出镂空细丝的白色抹胸,胸前的丰满颤巍巍的,稍一靠近,就有一股比花香更香的**透出,让人沉醉。不得不说,虽然在三人中,席玉妍年龄最小,但傲人的玉峰却格外挺拔硕大,就是男人的大手都握不过来,本钱十足。一曲子弹完,卢秋月抚琴不语,精致的玉颜凝重一片,没有了以往的笑容。席玉妍打了个小哈欠,开口道,“华羽宫的那些老家伙们改主意了?”卢秋月推开膝前的古琴,恨恨道,“这群老不死的,看到地上插手,马上就缩回去了。”“也不奇怪,”席玉妍冷笑了几声,“虽然我们之间有口头约定,但玄门可不是好惹的,这群老贼们可不会轻易留下把柄,让玄门秋后算账。”卢秋月吐出一口浊气,放松身子,道,“幸好我们也有准备,大姐这次亲自来,就是以防他们出尔反尔。”“不错,有大姐在,那件东西一定是我们的。”席玉妍点点头,对大姐很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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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凉如水,庭前鸦雀无声。几只巴掌大小的玉象也早躲到山石后,躺在地上,小鼻子蜷缩,不敢冒出头来。魏青背负双手,整个人就如同放在笔架上的毛笔,精气内敛,却有一种笔落风云动的磅礴大气。他目光缓缓扫过在场众人,目光温润,但在场众人无不升起一股被人看透的念头,背后冷汗淋漓。见到众人都低下头不敢与自己对视,魏青咳嗽了一声,开口道,“明天大家就要进入琼玉瑶台,沐浴更衣,等待仙会召开。在下希望诸位能和和气气的,毕竟远来客,要是出了意外,我们华羽宫这个做地主的也不好看。”没人搭话,魏青也不在意,接着道,“近日到此为止,诸位早点休息吧。说完,青色烟气一卷,他的身子就上了中天,几个呼吸后,消失不见。华羽宫掌教大弟子都亲自出面了,在场众人也知道今晚是打不起来,就站起身来,相熟地遥遥打个招呼,四散而去。场中只剩下了景幼南,容克,夜未央三人。容克狠狠瞪了景幼南一眼,长袖啪的一甩,当先离开。以他火爆的性子,今天的事情不会完。“合欢宗弟子啊,还有天马岭的土著帮忙出头,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唉,悲哀啊。”景幼南装模作样地叹息了一声,放了个嘲讽,脚下生风,回转龙诏阁。夜未央面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响,他堂堂合欢宗真传弟子,天之骄子一样的人物,何时让人嘲笑到如此地步。“师兄,”披了件薄纱长裙出来的小师妹吓了一跳,眼前的夜未央狰狞凶狠,额头青筋蹦起多高,哪有半点平时的风流倜傥。夜未央此时对身前的诱人美色没有任何兴趣,他直勾勾地望着小师妹,开口道,“听你说过,百里奚师兄也来到了玄元古洞。”小师妹是个机灵的角色,知道夜未央现在怒火冲天,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是的,师兄。”夜未央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暴虐,缓缓道,“你替我跟百里师兄传个话,要是他肯帮我这个忙,我欠他一个大人请。”“好的,师兄。”小师妹也姓百里,严格来讲,与百里奚还有些血缘关系,算得上族兄族妹,彼此也熟悉。答应下来后,她立即拿出族内秘制的传音纸鹤,把事情写清楚后,纤纤玉指一弹,纸鹤振翼飞走,去寻百里奚去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夜未央咬牙切齿,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满是滔天的恨意。容克回转鹰渊涧,还没坐稳,就有下人前来禀报,有人在外面求见。“让他进来。”容克稳稳坐在白虎皮大椅上,双目低垂。不多时,博阳从外面走了进来,长袖飘飘,风姿独立,只是灰扑扑的眸子,让人一看就心惊胆寒,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容克让下人摆上桌案,上了鲜果美酒,挥手让他们下去,才开口道,“道友深夜而来,可有指教?”博阳惨白的脸庞上笑了笑,看上去格外的阴森,他喝了杯血酒,道,“我来找道友,是想和道友商量下,一块对付那个玄门弟子,景幼南。”关于景幼南的名字,博阳是从华羽宫的弟子口中打听到的。“哦,”容克眉头挑了挑,神色不变,道,“对付他,我一个人足矣。”博阳放下酒杯,嘴角牵动了一下,露出古怪的笑容,道,“道友修炼的伽罗神魔观确实不凡,但要对付景幼南还差点,他手中有一件玉尺法宝,非常厉害。”“你知道伽罗神魔观?”容克豁然起身,双目精光大盛,毫不压制的煞气流露出来,殿中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几十度,不少地方甚至结了冰。博阳对容克逼人的气势并不在意,自顾自拿起酒壶,把酒杯斟满,放在嘴边抿了口,道,“伽罗神魔观在中古时代可是闯下赫赫威名,谁人不知,哪个不晓?”盯了博阳足足一刻钟,容克散去身上的杀机,重新坐回虎皮座椅,沉吟了少许,道,“跟你合作,有什么好处?”博阳转动手中的酒杯,笑了笑,道,“击杀景幼南后,他身上的玉尺归我,宝镜归你,同时,我还送你一份凝练破灭法目的口诀。”“破灭法目,”容克用手敲了敲桌面,面无表情,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他修炼的伽罗魔神观中凝聚出的魔神伽罗,最厉害的就是他的独眼,号称破灭法目,能一眼破万法,有不可思议之威能。对于这一门凝聚之法,他早觊觎良久,就是找不到半点头绪。今日突然有人送货上门,不亚于雪中送炭,天上掉馅饼。容克虽然脾气暴躁,但是不折不扣的聪明人,他知道,对方能拿出如此珍贵的道诀,图谋的玉尺肯定也不是凡品,价值可能过自己的估量。不过,好东西不一定适合自己,破灭法目目前对自己最重要。想到这,容克点点头,一字一顿道,“一言为定。”“我们可以立下法契。”见到容克答应下来,博阳心里松了口气。景幼南的实力在筑基境界修士中绝对是顶尖的,以他现在这具肉身的境界,或许能击败他,但要是想杀他是千难万难,根本不可能。只有拉拢了容克,再加上自己的小师弟,三人联手布下大阵,就会死死困住他,让他插翅难逃。“玉尺啊,”一想到能得到玉尺,博阳心情很愉悦。上次交手后,他就深深知道了那杆玉尺的威能,即使现在尚不知道它的来历,但博阳心中有一个强烈的预感,得到玉尺,对自己肯定大有好处。两人有了默契后,开始开怀畅饮,谈笑风生,好似熟悉了十年的老友一样龙诏阁,碧月台。景幼南羽衣高冠,端坐在云床上,清清凉凉的月光洒了下来,宛如披了一件纱衣。好一会,景幼南睁开眼,张身而起,双目炯然生辉。在台上踱了几步,景幼南悠悠叹息道,“看来,这次品果仙会并不简单啊他这次悍然出手,与合欢宗夜未央斗法,就是为了一探仙会的虚实。在大殿之前时,通过元灵性光的感应,他现,有几处气息深沉莫测,如龙盘虎踞,肯定是一等一的角色。要知道,此次品果仙会邀请的年少才俊,第一个要求就是要在十八岁以下,能在这个年龄有如此修为的,百分之百不会是天马岭一带的人物。毕竟,慕容垂和容克就是天马岭年轻一辈的领军人物,其他参加果会者,是比不上他们两人的。“这次品果仙会,到底有什么秘密呢?”景幼南眉头皱起,一个又一个的念头涌了上来。他自己是被人追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碰巧入了山底岩洞,得知了品果仙会。至于在殿前感应到那几股气势博大的修士,不可能也都是碰巧来到华羽宫的,他们一定是知道某些隐秘。当然不是为了与三名王侯之女结姻。因为,用大拇指猜也可以猜出,那几个气息雄浑的年少俊才背景深厚,天赋也高,三名王侯之女,不会让这些眼高于顶的家伙眼巴巴跑来。除了联姻,到底还有什么目的呢?景幼南转了转去,百思不得其解。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安静的身份令牌突然亮了起来,景幼南摘下细看,上面清楚地浮现出一行文字,笔走龙蛇,赫然是元婴真人的手迹。“原来是这样,”半盏茶的功夫后,景幼南把令牌收了起来,眉头完全舒展开,心里豁然开朗。看了令牌上的信息,他终于对品果仙会有了全新的认识。引凤台,凉风习习,暖月溶溶。卢秋月头梳同心髻,身披湖水色轻纱裙,琼鼻樱唇,双眉弯弯。她膝前放了一张古琴,纤纤玉指如飞,正在弹一欢快的曲子。席玉妍坐在对面,手捧香腮,听得认真关注。她今天秀及腰,薄如蝉翼的轻纱罩身,露出镂空细丝的白色抹胸,胸前的丰满颤巍巍的,稍一靠近,就有一股比花香更香的**透出,让人沉醉。不得不说,虽然在三人中,席玉妍年龄最小,但傲人的玉峰却格外挺拔硕大,就是男人的大手都握不过来,本钱十足。一曲子弹完,卢秋月抚琴不语,精致的玉颜凝重一片,没有了以往的笑容。席玉妍打了个小哈欠,开口道,“华羽宫的那些老家伙们改主意了?”卢秋月推开膝前的古琴,恨恨道,“这群老不死的,看到地上插手,马上就缩回去了。”“也不奇怪,”席玉妍冷笑了几声,“虽然我们之间有口头约定,但玄门可不是好惹的,这群老贼们可不会轻易留下把柄,让玄门秋后算账。”卢秋月吐出一口浊气,放松身子,道,“幸好我们也有准备,大姐这次亲自来,就是以防他们出尔反尔。”“不错,有大姐在,那件东西一定是我们的。”席玉妍点点头,对大姐很有信心。